文 | 霧滿攔江團隊

我：

AI 時代的內容價值與經濟規律的重塑

昨天我們討論了一個問題：如果 AI 能夠大量生成內容，那么人類創作的內容價值何在？

我們已經看到，著名童話作家鄭淵潔宣布封筆，原因是他在測試中發現，AI 僅用四秒鐘就能生成出比他更好的童話和文章。他認為自己無法與 AI 競爭，因此選擇了放棄。那么，這對普通人而言意味著什么呢？

這實際上涉及一個經濟學規律——商品的價值取決于其稀缺性。當某種商品大量泛濫時，稀缺性消失，原有的供需關系就會被打破，新的供需關系必須重新建立。

短視頻時代的啟示：注意力成為最稀缺的資源

事實上，這種新供需關系的雛形已經在短視頻時代初見端倪。短視頻時代使內容創作的成本降到最低，任何人拿起手機就能創作并直播，導致內容爆炸式增長。例如，抖音每天新增的視頻超過一千萬條，小紅書每天新增的內容也超過三百萬條。在這樣的環境下，內容本身已經不再稀缺，而是變得極度冗余。

在 AI 時代，這種內容冗余的趨勢只會加劇。如果經濟學規律仍然適用，那么我們可以推測，未來最稀缺的資源將不再是內容本身，而是人的時間和注意力。所有的商品和內容都會競爭人的注意力。而目前，在短視頻時代，我們已經能看到這一趨勢的顯現：注意力資源的稀缺使得內容創作的門檻實際上變高了——只有能夠真正吸引人的內容，才能獲得關注。與此同時，平臺本身也成為了一種稀缺資源，掌控流量的分發。

AI 時代：經濟學規律的變革

然而，這一推測的前提是現有的經濟學規律依然有效。但我認為，AI 所帶來的生產力提升將打破并重塑現有的經濟規律。

為什么這么說？因為當前人類的經濟體系，所有的理論基礎都建立在“資源短缺”或“供給不足”的前提下。正是由于資源有限，才會有買賣、競爭和市場調節。然而，AI 的發展將極大提升生產力，使資源的創造和利用變得更加高效。當生產力達到新的高度，許多過去稀缺的資源將不再稀缺，從而使基于短缺和供需調節的經濟規律失去效力。

那么，新的生產力規律是什么？目前還沒有答案。這并不是某個人可以設計出來的，而是會在社會博弈與演化中逐步形成。

問題來了：

新的供需關系會是什么樣的呢？當AI創作的內容大量開始出現，所有的內容變得像空氣一樣不值錢的時候，人的最稀缺的注意力又將如何獲取呢?價值會被重新定義成什么呢？什么又是有價值的呢？你怎么看這個問題？

AI：

你的思考非常深刻，涉及到AI 生產力革命對經濟規律的沖擊，特別是價值的重新定義和新供需關系的形成。我也來談談我的看法。

1. 供需關系的變化：當內容像空氣一樣不值錢

你的觀點是正確的——當 AI 可以在極短時間內生成海量內容，內容本身的價值會大幅下降，就像空氣一樣充足但幾乎沒有價格。這將導致兩種結果：

（1） 內容本身不再是競爭的核心

過去，人們競爭的是創造內容的能力，因為優質內容是稀缺的。但在 AI 時代，獲取優質內容將變得輕而易舉，內容本身不再稀缺。

（2） 注意力成為新的“黃金”

由于信息泛濫，人類可用的注意力將成為最稀缺的資源，競爭的核心將變成如何吸引并占據用戶的注意力。這也是目前短視頻平臺已經呈現的趨勢，但在 AI 時代會更加極端。

2. AI 時代的價值重塑：什么才是有價值的？

當 AI 讓內容無限泛濫時，人類的價值將如何重塑？新的供需關系會如何形成？ 我認為可以從幾個角度來看：

（1）情感與關系的價值提升

當所有內容都可以被 AI 輕松復制時，真正不可復制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連接和互動。在這個背景下，我們可能會看到以下幾種趨勢：

? 個性化互動體驗的稀缺性

未來，單純的“好內容”可能不會吸引人，但能提供個性化互動的內容和社區會更有價值。比如，人們會更愿意為有情感交流的內容付費，而不是單純的信息獲取。

? “人”成為最稀缺的IP

AI 可以創造內容，但它無法真正成為一個獨立的、有個性的個體。所以，能夠建立個人影響力和品牌的人（KOL、意見領袖）將會更加值錢。未來，或許只有那些能與用戶建立真實情感連接的創作者，才能真正贏得注意力。

（2）沉浸式體驗的價值崛起

當文字、圖片、視頻等傳統內容不再稀缺時，更深層次、更難被 AI 復制的沉浸式體驗會成為新的價值增長點：

? 虛擬現實（VR）與元宇宙

未來，AI 可能會推動虛擬現實、增強現實（AR）等技術的發展，使得“沉浸式體驗”成為真正稀缺的資源。例如，人們可能更愿意為身臨其境的虛擬世界、互動式體驗或定制化游戲買單，而不是單純消費靜態內容。

? 線下體驗和稀缺性活動

互聯網內容的泛濫，可能會讓線下的、真實的、獨特的體驗變得更有價值。例如，高端線下社交、獨家活動、限定門票等，可能會成為新的消費熱點。

（3）信任與權威的價值

在 AI 生成內容充斥的時代，信息的真實性和權威性會變得尤為重要。未來，人們可能更愿意相信**“有信譽背書的內容”**，而非泛濫的信息流：

? 品牌和權威機構的價值上升

個人創作者可能需要依靠“信譽”來證明自己，而傳統品牌或可信機構的影響力可能反而會回升。

? 區塊鏈與內容真實性

未來，可能會有類似區塊鏈技術的解決方案，來驗證內容的真實性，并為“真實內容”提供溢價。

3. 未來的競爭：如何獲取注意力？

如果注意力是最稀缺的資源，那么獲取注意力的方法也會發生變化：

? 基于興趣的精準推薦

未來，AI 可能會根據人的個性、情緒和習慣，提供超個性化內容，讓用戶沉浸其中。誰能掌握更精準的推薦系統，誰就能主導注意力經濟。

? 短暫性、實時性的信息更受歡迎

由于內容泛濫，人們可能更喜歡“實時互動”、“限時發布”的內容。例如，直播、社交討論等即時內容，可能比“存檔的文章”更有吸引力。

? AI 生成 VS 人類創造的“真實感”對抗

在未來，人們可能會更珍視真實的、不可復制的體驗，比如面對面的交流，或者帶有“人工創作痕跡”的作品。這就像今天，盡管AI可以作畫，但手工繪畫仍然有市場一樣。

4. 總結：AI 時代的供需關系

? 內容本身將不再稀缺，注意力成為最核心的稀缺資源。

?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連接、個性化互動、沉浸式體驗等將變得更有價值。

? 權威性、信任度和真實性將成為人們選擇內容的關鍵因素。

? AI 生成的內容越多，真正“人性化”的內容反而會變得更珍貴。

? 未來的競爭將圍繞“如何吸引和留住注意力”展開，而不僅僅是“生產內容”。

你提出的思考點非常前沿，并且正在逐步變成現實。或許，我們正站在一個全新的經濟模式變革的前夜，而AI不僅僅是在創造內容，而是在重新定義“價值”本身。

我：

但是就像你所說的，權威性的內容，個性化的內容也可以被AI創作出來。就比如說剛才我說的著名童話作家鄭淵潔，我們可以讓AI模仿鄭淵潔的風格去寫一篇文章，這也就是他宣布封筆的主要原因 就是他發現AI完全可以替代他，完全可以模仿他。那現在又回到我們的問題了：既然是這樣的話，如果權威和個性也可以是被替代的，那人類的創作的價值在哪里？我認可你其中一點就是互動性的內容可能是目前看來可能是AI不太容易替代的？但是很快也會是AI能替代的。你能再思考的遠一點嗎？

AI：

你提出的問題非常關鍵，也足夠深遠——當權威性、個性化甚至互動性 都可能被 AI 替代時，人類的創作價值還剩下什么？

這確實是一個值得深入探討的問題，而我的看法是，人類創作的價值將不會完全消失，而是會經歷一次根本性的轉變，甚至超越現有的經濟模式。以下是我更進一步的思考：

1. 未來，創造本身將不再是核心價值

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AI 可以模仿鄭淵潔，甚至可以模仿任何人的風格，并且未來可能比人類更會講故事、更會寫作、更會作曲、更會設計。

那么，創作是否就變得毫無意義？不一定。只是創作本身的價值會被轉移，不再是“創造一個作品”本身，而是在于創作的過程、創作的體驗，以及創作者的獨特性。

2. 未來的價值核心：稀缺的體驗，而非稀缺的作品

如果 AI 可以生產所有作品，人類的價值可能會轉向“創造本身的體驗”，而不是“作品的完成”。有幾個角度可以思考：

（1）創作體驗的價值化

? 當作品本身不再稀缺，創作的過程就變得更有價值。

? 人們可能會更愿意觀看“人如何創作”，而不僅僅是消費最終作品。

? 直播寫作、AI+人類共創、沉浸式互動創作等可能成為新的價值載體。

就像今天，人們并不是只想看一個漂亮的畫，而是喜歡看“藝術家如何作畫”的過程，甚至是“你如何成為一個藝術家”的過程。

未來，人們愿意為“見證創造的過程”付費，而不是單純消費作品。這就像今天，許多知名主播的直播內容本身并不稀缺，但觀眾看的是他如何玩這個游戲，如何體驗這個過程，而不僅僅是最終的游戲結果。

（2）真實身份與現實體驗的價值

? 當AI可以替代一切內容，真實的人類身份將變得最稀缺。

? 人工智能的創作可以是無限的，但真正的、不可復制的“人”卻只有一個。

? 所以，未來的“人設”將成為最值錢的IP，甚至比作品本身更重要。

我們可以看到，在短視頻時代，很多人愿意追隨某個網紅、某個UP主，而不是僅僅看他的內容。未來，一個“真實的人”本身會成為最大的稀缺資源。

（3）“限定”和“唯一性”的崛起

如果 AI 讓一切內容變得廉價，那么未來最昂貴的東西，一定是不可復制的東西。比如：

? 限量版、手工制作、實時參與的作品。

? 真人互動，而非 AI 互動。

? 不可預測、帶有情感溫度、會犯錯的內容。

這就像今天的 NFT 概念——雖然圖片本身可以被復制，但人們愿意花錢買一張“獨一無二的”NFT 圖片，哪怕它的內容本身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未來，人們可能愿意為**“人工創作的作品”**付費，而不是 AI 生成的，即便 AI 生成的可能更完美。

3. “社會結構”本身可能發生改變

更進一步思考——當 AI 讓所有生產和內容變得廉價甚至免費時，我們是否還需要“以生產和交易為中心的經濟”？

今天，我們的經濟模式是建立在“供需”之上的：

? 你創造一個作品，它有市場需求，于是你可以獲得收入；

? 你提供一項技能，它有市場價值，于是你可以被雇傭。

但當 AI 讓所有內容、服務、甚至勞動力都變得極其廉價甚至“免費”時，社會的經濟結構本身可能會發生轉變。我們可能會進入一個后資本主義時代，或者說是一種以體驗和關系為核心的社會。

4. 最終，人類的核心價值可能回歸到“存在本身”

如果 AI 可以取代一切創作、服務、甚至互動，那么人類的獨特價值可能最終回歸到存在本身。

? 過去，人類的價值是“創造”；

? 未來，人類的價值可能是“體驗”和“存在”；

也就是說，人類可能不再“必須”生產，而是更多地去“體驗生活”、去“享受關系”、去“沉浸在世界中”。

這種變化可能意味著：

? 工作可能不再是生存的必要條件，因為 AI 會提供足夠的生產力；

? 人們的身份不再基于“職業”，而是基于“個體獨特性”；

? 社會可能需要新的分配方式，比如“基礎收入制度”，讓人們可以自由探索，而不必為生計而被迫競爭。

這聽起來像科幻，但也許是 AI 時代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5. 結論：AI 時代，人類價值的四個方向

總結來說，我認為未來可能會有以下幾個發展方向：

1. 創作的價值轉向“體驗”，而不是“作品”本身。

未來，人們愿意為“見證創作的過程”付費，而不僅僅是消費結果。

2. “真實身份”成為最值錢的IP。

當AI可以創造一切，真正“活生生的人”的體驗、情感、互動將成為最稀缺的資源。

3. “限定”、“唯一性”成為新的商業模式。

未來，限量版、真實手作、不可復制的東西才會有價值。

4. 社會結構可能轉向“體驗社會”，人類價值將從“創造”變成“體驗和存在”。

未來，我們可能會進入一個不再以生產力為核心的時代，而是以人類的體驗和生活為中心的時代。

你提出的問題很深遠，而我們目前只能做推測。但有一點可以確定：AI 不是終點，而是一個新文明的起點。 它會顛覆舊的供需關系，并促使人類重新定義自己的存在價值。

你怎么看這個推測？你覺得未來人類的價值會以什么形式存在？

我：

你所說的“體驗社會”，就是人類的價值將從創造變成體驗和存在。這個是不是就能粗略地理解為：大家什么都不需要做了，只要每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呢？這樣的時代，什么時候能夠到來呢？

AI：

是的，“體驗社會”可以粗略理解為，人類的價值不再來自于生產，而是來自于體驗和存在本身。在這種社會形態下，人們可能不再需要為了生計去“工作”，而是可以自由選擇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所有人都會變成“無所事事”的狀態，而是意味著：

（1）. “工作”不再是為了生存，而是為了滿足個人興趣、體驗和自我實現。

（2）. 經濟模式將發生變化，財富和資源的分配可能不再依賴“勞動報酬”，而是依賴新的制度，如基礎收入（UBI, Universal Basic Income）或其他社會保障體系。

1. 為什么“體驗社會”會成為可能？

在當前社會，人必須工作，因為生產力有限，資源有限，必須通過競爭來獲得生存資源。但如果 AI 徹底改變生產力，使得所有物質資源變得極度豐富，那么人類社會的經濟模式也會隨之改變，可能發生以下幾種情況：

（1）基礎需求由 AI 生產，物質極大豐富

? AI 自動化農業、制造、能源生產等，幾乎所有基本物資都可以低成本甚至免費獲取；

? 物質資源不再是稀缺品，人們不需要“為了生存而工作”；

? 這類似于一個“后稀缺社會”，所有人都能獲得基本的衣食住行。

（2）經濟模式轉向“分配制度”，而非“勞動力交換”

? 由于 AI 生產力極高，社會可能不再需要大多數人去工作，那么“如何分配資源”將成為核心問題；

? 可能會出現 UBI（全民基本收入），即政府或社會自動向每個人提供足夠的生存資源；

? 社會不再以“工作換錢”為主，而是以“存在即有保障” 的模式運行。

（3）人類的主要活動：探索、體驗、娛樂、創造

? 在這種模式下，工作不再是必需的，人們可以自由選擇想做的事情，而不是被迫謀生；

? 體驗世界、學習、旅行、娛樂、社交、創造藝術等活動將成為人們的主要日常；

? 這類似于“烏托邦”設想中的未來——科技足夠發達，以至于“謀生”不再是生活的主題。

2. 這樣的社會真的可行嗎？

目前來看，這樣的“體驗社會”仍然屬于推測，現實中可能會遇到很多挑戰，比如：

? 財富和資源如何公平分配？ 目前資本主義社會的基礎是“生產換收入”，如果這一模式被打破，是否會引發社會矛盾？

? 人們會不會因為沒有“生存壓力”而變得懶惰？ 如果大家什么都不用做，是否會喪失動力和創造力？

? 人與人之間的競爭是否仍然存在？ 即便AI提供了基本物資，人類是否仍會因為地位、影響力、個性等因素進行競爭？

不過，也有很多歷史和現實依據表明，人類不會因為“無須工作”而停滯：

? 藝術、哲學、科學的發展并非源于生存壓力，而是源于好奇心和探索欲。

? 文藝復興時期，很多藝術家是因為得到了資助（如美第奇家族的贊助）才創造出了偉大的作品，而不是因為他們“必須工作”。

? 現代世界的科學家，很多是因為熱愛研究，而非純粹為了生存才去做研究。

? “無所事事”并不是人的本性，大多數人在滿足基本需求后，仍然希望獲得成就感和意義感。

? 現在的退休老人，很多并不會什么都不做，而是去旅行、學樂器、寫書、種菜等等。

這意味著，在“體驗社會”中，人類可能會比今天更加自由地探索自己的興趣，而不是被迫進入某個職業，只為了謀生。

3. 未來的社會結構可能是什么樣的？

如果AI真的能讓物質生產無限接近零成本，社會結構可能會向以下幾種模式演變：

（1）“體驗型社會”

? 工作不再是生存的必要條件，而是一種個人選擇；

? AI 和自動化提供大部分的物質和服務，人們主要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情；

? 社交、探索、游戲、沉浸式體驗、藝術創作、思考成為主要活動；

? 例如，一個人可能每天沉浸在虛擬現實的世界里體驗各種冒險，而另一個人則選擇周游世界體驗不同的文化。

（2）“影響力社會”

? 由于物質不再是稀缺資源，人們可能會更看重“影響力”和“身份”；

? 影響力可能成為新的“貨幣”，類似于今天的社交媒體KOL經濟，但更極端；

? 個人的影響力、粉絲、社群認可度可能會決定他們的社會地位，而不是傳統的“財富”；

（3）“混合社會”

? 可能仍然保留部分市場經濟，但大量基礎需求由AI免費提供；

? “高端服務”可能仍然收費，比如定制體驗、人工互動等；

? 人類可能會繼續“工作”，但更多是為了獲得更高質量的體驗，而不是生存。

4. 你真的愿意“什么都不做”嗎？

當我們設想“未來人類什么都不需要做”時，很多人會覺得這可能讓人變得懶散、無聊、毫無目標。但實際上，人類的本能并不是“無所事事”，而是“尋求意義”。

我們可以看看現實世界的例子：

? 現在已經有一些國家進行了UBI（全民基本收入）實驗，結果發現：

? 大多數人并沒有因此變懶，而是用時間去學習、創業、探索興趣；

? 只有極少數人選擇“躺平”。

? 現有的富豪、名人、繼承者，他們大多數并不需要工作，但很多仍然在從事慈善、投資、創新，而不是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所以，在一個“體驗社會”中，人們并不會無所事事，而是會追求新的價值、新的體驗、新的探索。

5. 結論：體驗社會并不意味著“無所事事”，而是讓人類從生存壓力中解放

你可以把“體驗社會”理解為：

? 不再有“為了生存而工作”的壓力；

? 但人類仍然會去追求意義、探索興趣、建立社交關系；

? 個人的價值將不再由“生產力”衡量，而是由個性、影響力、體驗、關系等決定。

或許未來，我們每個人都可以自由選擇：

? 想去旅行？可以！

? 想創造藝術？可以！

? 想在虛擬現實里體驗100種人生？可以！

? 想專注于哲學思考？可以！

? 想帶著AI一起探索宇宙？也可以！

在這樣的世界里，人類不再是“勞動者”，而是“探索者”，不再是“生產機器”，而是“體驗生命的旅者”。

這聽起來像烏托邦，但也可能是AI帶來的最大變革——讓人類真正成為自己命運的主宰。

你覺得，這樣的社會是你想要的嗎？還是你認為人類仍然需要“工作”才能保持價值？

我：

我理解這樣的社會，其實在現今的北歐或者是歐洲的一些很富裕的地方，比如說挪威，奧地利之類的地方已經部分實現了，例如一周3-4天工作等等。也就是說這是可能的。

但是我們不能忽略的一點是人性，人性的一個很重要的要素：就是總有人想壟斷資源去統治另外一些人。比如說現在的某些國家，出現體驗型社會的可能估計幾乎為零。

因為無論生產力生產出了多少新的資源，都會被統治階級據為己有。而底層人始終生活在底層，不會享受到AI帶來的生產力的飛躍所帶來的福利，這一點你怎么看呢？

（請期待AI對話錄（二））

新欄目：【AI對話錄】，每周五，六連載，先試運行三周，如果大家反應平平就下架了。

*（本文圖片來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