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聲喊來保鏢:“把她按住!”
保鏢遲疑地看向溫許念,又看向應棠梨。
應棠梨瞇起眼:“你們是我哥的人,自己想想,在他心里,誰更重要?”
保鏢沉默一瞬,最終上前鉗制住了溫許念。
溫許念笑了,笑得眼淚都落下來。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在應梵笙心里,應棠梨有多重要。
只有她,花了六年才知曉這個自以為驚天的秘密。
還沒等她反應,應棠梨已經揚起手——
“啪!”
第一個巴掌落下,火辣辣的疼。
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溫許念拼命掙扎,聲音嘶啞:“應棠梨,你這樣,就不怕你哥回來找你麻煩嗎?”
應棠梨笑得張揚:“從小到大,我惹什么麻煩他都能擺平,包括打他的老婆。”“哎呀別撓我癢癢……”
應梵笙站在樓下,胸口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忽然想起幾年前,她也曾這樣撒嬌讓他陪她看電視。
那時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別鬧,我很忙。”
而現在,她所有的嬌嗔、親昵,全都給了另一個人。
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席卷全身,酸澀、刺痛,像千萬根針扎在心上。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
難受。
特別難受。
偏偏溫臨淵還在一旁火上澆油:“兄弟,這才是開胃菜。”
他晃了晃紅酒杯,笑得意味深長,“你要受不了,不如直接走吧?”
“你和念念已經結束了。”
應梵笙冷著臉甩開他:“我要住在這里,直到帶走她為止。”
溫臨淵聳聳肩:“隨你。”
接下來的幾天,應梵笙被迫見證了他們的各種親密。
薄安安這晚又失眠。
她睡不著,干脆從湛千璽懷里鉆出來,站在窗臺前,看著窗外的夜色。
此刻,萬物都被籠罩在黑暗之中,只有那天空隱隱還有些亮光,只可惜,星辰根本沒有幾個。
她望著夜空,眼眶漸漸濕潤。
仔細想來,自己還真是沒用,竟然叫薄念念又威脅了一次,這一次居然是用她父母的遺物。
只可惜,她不能將那些遺物帶回。
她沉沉地嘆氣,想將心里的那口郁氣吐出去,心里暗道,爸爸媽媽,你們應該不會怪罪我的吧。
一雙手環住了她的腰,將她輕輕擁進懷里,低聲道:“怎么這么晚還不睡,嗯?”
“我睡不著,死不是吵到你了,我等下去客房睡好了。”她知道湛千璽最近也很累,工作上有不少麻煩,他還要抽出時間來處理她的事。 沐晚凝正在公司開會,討論著關于即將發售的男女成衣如何宣傳的問題。
衣服畢竟只有在人的身上才好看。
平時,公司的女裝都是沐晚凝參與拍攝,且出片效果特別好。
但男裝讓小骨架的女人來穿,怎么都差點意思。
需要男士,一個有點知名度的男人。
會上討論到跟男明星合作的問題,決定落到沐晚凝這里的的時候,她沒有做過多的思考。
“可以,你們安排。”
反正她現在孑然一身,跟誰合作都沒有問題,也不用在考慮誰。
會上敲選了當紅流量明星沈孟舟,之后便有人去沈孟舟的經紀公司洽談這件事了。
沐晚凝知道這事后續的時候,已經可以準備拍攝了。
她進了化妝間,化妝師一邊化妝,她一邊抬頭看著阿林,“怎么談得這么快?”
NT雖然知名度不錯,但粉絲量還在逐漸龐大,請這樣的大明星合作,正常應該會需要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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