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士》更新到第11集,劇情的生活流風格愈發強烈。
監制王寶強在采訪時說過,《棋士》絕不是簡單的罪案劇,劇作想表達的現實主義情懷,要比罪案劇情多得多。
第11集的開場,劇作同樣用意識流的手法,將時間線拉回到信用社劫案的那一天。
金春生開著被用作調虎離山的車,闖出了包圍,開到了死胡同,被崔偉帶人逼停。
春生淚流滿面,燒掉了他一直放在身上的弟兄倆和父親的合影。
在那一刻,他有沒有后悔做劫匪呢?
春生本來可以保命,但他為了保護弟弟,下車故意作勢要殺人質,崔偉的人開了槍,春生被送到醫院后不治身亡。
夏生和崔業一番神操作,終于讓300W塵埃落定,夏生回到北方老家,為父親修了依山傍水的墓地。
夏生來到父親生前生活的地下室,放眼望去,滿目蒼夷,破衣服破被褥,沒有一件生活用品不是破舊不堪,可以想象,父親生前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
夏生在破舊的床褥下找到了父親留下的三人的合照。
在強烈的恨意支配下,夏生在黑市花5000元買了一把火銃,找到了害得他家破人亡的騙子。
劇作的第11集花了很大的篇幅講了夏生一家,對于夏生的遭遇傾注了同情和惋惜。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夏生失去了哥哥,失去了父親,這樣的悲劇究竟是什么造成的呢?
其實夏生已經不僅僅是卷入搶劫案和勒索案了,秦曉銘也是他殺的,他和崔業兩人一起埋的尸體,夏生和崔業早就無法回頭了。
如果重新再來一次,夏生和崔業一定不會做這樣的選擇吧。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也沒有后悔藥。
崔業帶著老婆高淑華和兒子崔炎高一起,高調買了車,崔業不顧高淑華的反對,非要開車去香港看病。
誰知正如高淑華反對的,開車在路上狀況不斷。
先是遇到堵車,高淑華建議等一等,但急性子的崔業開上了一條土路,遇到路障后,只能原路返回。
或許是土路開多了,車壞了。在修車行,車行老板訛了他500元,讓他明天再來取車。
一家人來到了小鎮上的旅館過夜,崔業要了一個大床房,誰知高淑華立刻反對,要了一個標準間。
但實際上,標準間的兩張床睡三個人,還不如大床舒服。
再加上這一路上,崔業總是自以為是,這一路過來,高淑華一直在生氣,因為情感上的疏離,使得高淑華像條件反射一樣,崔業要什么,她就立刻反對什么。
高淑華對于自己在家里看到的現金也心存疑惑,因為她問過婆婆,崔業的大師班是什么時候開的,很顯然她對于現金的來處有疑問。
對崔業的性格不喜歡,對崔業的不信任,導致高淑華雖然為了給兒子治病,答應不離婚,但她對丈夫生理性的不喜歡溢于言表。
崔業的婚姻失敗,是崔業把圍棋思維也帶入了婚姻當中,比如他為了和高淑華搶孩子,制造了一條高淑華不要孩子的假消息,算計心太重。
作為電視劇《棋士》的監制,王寶強用他標志性的草根風格,通過崔業這個普通圍棋老師的生活和工作上的遭遇,表現了劇作的現實主義意義。
比如崔業開的圍棋大師班,用王紅羽的話來說,根本不是學圍棋的地方,而是既得利益者獲利的一個平臺,圍棋成為了一個幌子。
這樣的現實一開始崔業不理解,但后來他妥協了。
比如崔業考省隊失敗,崔業多年后才知道真相,他那時候對現實的不滿可能達到了極致,這是規則制定者破壞規則的一個典型例子。
比如崔偉的生活,看著光鮮亮麗,但他是入贅局長家的女婿,孩子不冠崔姓,崔偉作為男性,他潛意識里傳宗接代的意識經常冒出來,所以對弟弟的兒子的關注,經常超越界限。
以上種種現實中的現象,都在劇中的細節中表現出來。
《棋士》是一部以罪案為外衣,人性的多面化為內核的現實主義生活流作品,具有非常強烈的現實主義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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