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時喻青季臨塵》
58歲生辰這晚,皇帝要來寵幸我這個年老色衰的貴妃。
上次他翻我牌子,還是30年前。
時間太久,從青絲到白頭,我已經忘了侍寢的流程。
▼后續文:青絲悅讀
季臨塵輕輕牽過時喻青的手欲要扶她離去。
背后的唐貝貝震驚無措,看著兩人的背影發出一聲歇斯底里地尖叫,她咬牙切齒,雙目充斥血絲,恨不得撲上去撕碎了兩人。
“走吧。”
季臨塵的聲音溫和而沉靜,輕而易舉地撥開那聲陰厲的叫喊聲,讓時喻青覺得自己被一陣安全感籠罩。
她思緒混雜,卻沒有甩開季臨塵的手,她怔然地看著自己被季臨塵握住。
明明……她受不了任何接觸的。
明明,傷她至深的是他。
可是此刻的心跳卻如同敲鼓一樣劇烈,她沒有放開,也不想松手。
“那……唐貝貝和那匹狼。”
“不用管它,我已經喊人來了,你先和隊伍出山林,剩下的交給我。”
季臨塵的聲音很輕柔,仿若一股暖流劃過心田,讓時喻青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
他一直在等待時喻青的歸來,而現在,他的目的達到了。
時喻青不知道季臨塵到底在做什么,她只知道,命運好像偏離了原先的軌跡,季臨塵剛剛那句話表達得清晰而明確。
所以他做到這一切,是因為喜歡她……喜歡時喻青,而不是唐貝貝。
時喻青嘆息,眼淚又悄然滑落。
事到如今,還說這些做什么,她不想再和季臨塵糾纏下去,她和季臨塵離別了十二年,什么都過去了,現在她只想和自己的女兒好好過生活。
還有梁書,梁書等了她那么久,她不能辜負他。
“秋禾……”
見時喻青淚眼盈盈,季臨塵心頭一慌,想伸手去擦拭時喻青的眼淚,卻被時喻青躲過。
“季臨塵,我們之間的事已經過去了。”
時喻青搖搖頭,聲音很輕,仿佛只要稍微一動就會破碎,她轉身,腳步踉蹌地往外走,季臨塵見狀立馬追了上去。
“秋禾!”
時喻青停住腳步,轉身看向身邊的季臨塵。
她臉色蒼白,時喻青輕啟朱唇,“季臨塵,你知道嗎?我不恨你了,也不怪你了,但是請你不要來打擾我。”
季臨塵怔住,他看著時喻青的眼眸,心口微痛,一瞬不瞬,仿佛要將她的模樣印入骨髓中。
“我可以等,等到你肯接受我為止。”季臨塵淡淡地。
時喻青嘆了口氣:“可你這么做,讓我很為難。”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懂,季臨塵,如果正如你所說,你喜歡我,我想你就應該會明白——明白把一個人真正放下是什么感覺。”
時喻青每說一句,季臨塵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愛上一個人,就是在心里長上一顆參天古樹,古樹的枝葉會浸到你的血脈,古樹的根會扎進你的心底和靈魂。”
“哎喲喲,這是怎么回事!老陳啊,你沒事吧,怎么好端端,摔到地上去了!”
梁老爺子本來還在驕傲地想魚魚,但好友這一屁股差點給他心臟要嚇出來。
誰知陳老爺子臉色震驚,一只手指著那座機哆哆嗦嗦。
過了好久才顫顫巍巍攀著老友的手道:“這……這臭小子說,他有女兒了?”
事情并沒有完美解決,時喻青回想起最后不了了之的收場就心頭不安。
那天季臨塵問完話后,那些搜救隊的就圍到了自己身邊,自己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季臨塵那目光深沉,一看就不能善罷甘休的樣子讓她很煩惱。
回程的路途中她也好好跟梁書聊了一次,梁書興致蔫蔫,根本提不了勁來,梁書最后朝她一笑笑得難過,說她根本就放不下季臨塵,他應該成全她。
這一個兩個的都讓時喻青心力憔悴,吃飯也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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