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a communist
蕓婉筆談
一個正努力成為不盲從西方社會科學、有獨立思想、勇于批評中國文化精英依附性的普通中國學生...
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
為往圣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
摘要:
揚州古都會也,枕江臂淮,昔與益州并稱天府;控海引湖,今為東南獨擅風華。溯夫三皇草昧,九派疏瀹;夏禹敷土,九州攸同。吳王夫差,始鑿邗溝以通漕;隋帝楊廣,繼開禹跡而暢流。于是舳艫蔽空,星馳帝子之駕;樓臺匝地,云簇仙家之帷。杜牧詩云:"春風十里揚州路",此之謂也。
述其史也,筆起楊隋。煬帝鑿漕,龍鱗始貫滄溟;貞觀開埠,鶴舸紛馳碧浪。安史亂起,獨賴廣陵挽天傾之危;靖康變生,偏留淮左續(xù)文脈之存。元嘉北顧,空余稼軒悲憤;至正南巡,徒見薩都刺哀吟。康乾駐蹕,舳艫蔽江三日;鴉片啟釁,烽火照夜九重。今者潤揚虹橋,橫截鯨波千頃;運河新道,暢通禹甸八方。淮揚珍饈,調(diào)鼎鼐以饗四海;非遺絕藝,煥光彩而耀重瀛。
瘦西湖上,蘭橈劃破琉璃。齊綠高陰,局分而井列者,此茭麻桑柘高下之畦隴也。似出而沒,若來而去,非圖繪筆墨之所可形容而盡者,此荒煙野霧朝暮之氣候也。茂林陰陰,掛晴日也;白鷺翩翩,戲平池也;遠水沄沄,漾舟船也。疏花綴草,夭夭灼灼,?春情也;修篁舞煙,曳曳徐徐,縈客愁也。怒蛙沸雨,怪禽嘲暮。五亭橋畔,皓月沉璧,驚起眠鷗數(shù)點;個園廊中,太湖石詭,暗藏秋聲滿壑。茱萸灣頭,漁火參差,恍見杜工部青衫濕處。二分明月,獨占廣陵夜色;十里春風,偏鐘淮左煙花。
至若人文淵藪,禮樂圭臬。枚叔騁《七發(fā)》之辯,漢賦濫觴;明遠振《蕪城》之哀,六朝絕響。李北海碑,骨力能扛鼎鼐;鄭板橋竹,墨痕自見風棱。八怪丹青,破繭寫胸中逸氣;二堂詞賦,裁云補天上文章。史公祠畔,碧血凝成斑竹淚;梅花嶺頭,鐵骨鑄就冰雪魂。更有鹽商筑苑,移來蓬島十二;漕舸連云,載去笙歌三千。
市廛之態(tài),即目在前。東關街里,青石板上履痕深;皮市巷中,油紙傘下吳語軟。茶社氤氳,三丁包子蘊春味;澡堂蒸蔚,八輕手法解宿酲。謝馥春香,暗度百年脂粉;三和醬園,深藏四序酸咸。漆器鋪前,螺鈿嵌就星漢;玉作坊里,昆吾刻破混沌。油坊喚客,屠肆論斤。行丐叩首,哀告于市;頑童逐戲,喧闐于衢。道觀巍峨,羽衣振而鶴影亂;佛寺莊嚴,梵唄起則市聲寂。
揚州者,豈一城耶?實乃華夏之玉鏡,東方之璇樞也。青銅饕餮,早鐫邗國印記;甲骨卜辭,已見淮夷風神。運河煙水,浣碧李杜詩魂;鹽商宅第,尚棲明清月色。今以禿管描摹,終慚形穢;聊借楮君追述,略表寸心。惟愿后來君子,撫銅駝而生思古幽情,對玉鉤而興繼絕弘愿。則此文雖陋,或可充引玉之磚云爾。
(向上滑動啟閱)
致同志們:
現(xiàn)今世界的斗爭中,一個國家能否在國際叢林中站穩(wěn)腳跟不但取決于它是否有足夠的實力,還取決于它的聲音是否響亮。今時不同往昔,酒香也怕巷子深。中國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國,不能只身體力行做好維持世界和平的衛(wèi)道士,還要增加在國際上的音量,把中國聲音傳遞出去,讓“中國崩潰論”“中國威脅論”的言論不攻自破,讓“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理論深入人心。
簡而言之,就是要形成自己的話語體系。然而,完成話語體系的構(gòu)建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因為在人們的心中早已種下思想鋼印。
實際上,西方理論和話語的詮釋能力早已經(jīng)不能解釋今天中國為什么能和平崛起。而中國以這樣的人口基數(shù)、這樣的發(fā)展速度,放眼人類歷史也是前所未聞的。今天我們再回首過去的崢嶸歲月,細細想來如果當初我們按照西方的話語完成現(xiàn)代化,后果將不堪設想,極有可能步蘇聯(lián)的后塵,哪還有機會在今天談民族復興呢?
對此,我想說:
經(jīng)濟學是經(jīng)濟制度的保障!
政治學是政治制度的保障!
社會學是社會制度的保障!
歷史學是國家立身的保障!
令人憤慨的是,有相當一批中國的學者卻仍在對西方的價值觀念奉為圭臬,并在公眾輿論中大放厥詞,辱沒了其專家頭銜的名節(jié)。這批臭公知言必稱希臘羅馬,對國外頂禮膜拜,對國內(nèi)趾高氣揚,似乎沒有了希臘羅馬他們就不會說話了一般。如果中國人只會在西方話語的語境下理解中國,就無法真正讀懂中國,更不可能講好中國故事,更不要說與西方話語交鋒了。
今天的中國有足夠的實力來支撐站在世界舞臺上的底氣,為什么不能用中國人的眼光和視角來看待世界?難道西方說什么我們就認為什么嗎?
中國是一個大國,大國注定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不能有所依附。正是這份獨立自主的信念支撐著我堅持閱讀、堅持寫作、堅持去西方化地看待、理解和評述世界。
我只想做一個不盲從西方社會科學、有獨立思想、勇于批評中國文化精英依附性的中國學生,即使這看起來我像與“主流”格格不入的瘋子。可我這個瘋子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今天的中國不僅是以工業(yè)化回到原來的位置,而是帶著五千年歷史文化的底蘊并汲取了包括西方在內(nèi)其他文明之長重回世界中心的。西方狹隘的“殖民視角”是解釋不了中國,更解釋不了其他國家的歷史征程。
因此,「蕓婉筆談」嘗試為中華民族提供一個重新認識傳統(tǒng)文化與歷史問題的契機,促進大家對中華文明問題的新思考和討論,使人們從西方科學的禁錮之下解放出來。
“不斷挑戰(zhàn)西方世界觀,解構(gòu)西方話語霸權(quán)”是一項跨越時代的艱巨任務,而且最大的障礙不再蕭墻之外,而存在于中國思想界存在的對西方的盲目崇拜,在于深受西方影響滲透的教育體系,在于仍然熱衷于玩西方設計出來的思想馴化游戲的社會科學各學科,在于文化、傳媒、出版和文藝等領域里不少人頭腦里鐫刻的西方思想鋼印。
殷切希望能遇到更多同志,尤其是和我差不多年紀的青年學生能夠跳出西方話語陷阱,提出具有中國特色和兼顧世界人民的社會科學理論。
——蘇蕓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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