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伯通
有個老外叫欣克爾,他在網上一門心思的力挺中國、俄羅斯、胡塞武裝以及真主黨,然后把西方國家罵的一塌糊涂,他對中國的贊美,連中國本土的愛國派都望塵莫及,按道理這人應該屬于統戰對象啊,至少網友們都認為他是自己人,結果國家層面上沒人搭理他。但是胡塞武裝覺得此人夠意思,于是熱情地接待了他,他和胡塞武裝會面后,過兩天胡塞武裝的頭目就被斬首了,然后很多人恍然大悟,此人大概是美國CIA特工,胡塞武裝頭目之死和他脫不了干系。
之前有一個美國小伙子埃文凱爾,是開典當行的,向中國捐贈了一本南京大屠殺的相冊,中國回贈了他一個國禮瓷器,然后他又來到中國旅游,全程受到高規格接待,這是被官方考察過的國際友人。后來又出現了法國人、荷蘭人等等友人,也說發現了日軍侵華照片,網友們炒的異常熱鬧,說這是更多的“埃文凱爾”站了出來,應該也給他們國禮瓷器啥的。但是官方并沒有動靜,也沒去宣傳。因為有些老外是在網上找的日軍侵華照片,然后打印出來裝訂成冊的。是不是國際友人,是一個嚴肅的考察過程,不能嘴上喊愛中國,甚至弄虛作假愛中國,那肯定是不行的。
入黨和愛國的門檻應該是非常高才對,大家不要隨便給人貼標簽,說誰誰是愛國派,我也不是愛國派,因為我不具備愛國的條件,我頂多屬于“愛家派”,我的能力目前只能做到養家糊口,你非要說我是愛國派,那只能算是“貸款愛國”,我希望國家變的越來越好,理由是非常功利的,就是國家好,普通人至少能找到活干,干零工也能搞到200一天,這樣我就能湊齊房貸。若是國家和敘利亞那樣,你即使想“貸款愛國”,你都找不到門路,你看我這種層次就不屬于愛國派,我是向國家索取的愛國,還沒有達到向國家奉獻的愛國。
在中國革命的過程中,入黨的門檻是非常高的,我認為大學生們要好好看看近代史,現在好多培訓機構給大學生做職業生涯輔導,就力勸大學生積極爭取入黨,給出的理由是,有利于考公考編,有利于進央企國企啥的,他是信仰一個字不提啊!這種想法的人在以前是根本進不了組織的。
在革命時期,入黨門檻是非常高,拿朱老總來說吧,他手里有兵有槍,想入黨,結果黨組織還嫌他思想落后,說他是個軍閥,經過數年的考察,才同意給他身份。有些戰士戰斗了一輩子,在犧牲前說他有個愿望,希望戰友把他的入黨申請書交上去,對黨員要求標準越高,才能真正吸引到愛國的人。
而反觀國民黨,他們是怎么搞統一戰線的呢,成員背景非常復雜,從社會各階層到洪門等幫派都有參與,他想的是,參與的人越多越好,后期又沒有統一的思想改造,幾乎變成了各種軍閥、門閥、土地主,以及各類愛國投機派的知識分子湊在一起,最后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聽誰的,各干各的,一盤散沙,說到愛國投機派的知識分子,早年間的馮友蘭算是一個,后來被毛主席改造好了,為中國留下了幾本哲學著作。
馮友蘭不管跟著誰后面,都是高喊愛國的,因此地位還算是比較高的,和蔣在一起的時候,還給他寫了一本現代化的“帝王治國之術”,叫什么《貞元六書》,他平常喜歡看中國古書,以古代的圣賢之君來美化蔣總統,還喜歡出一些餿主意,比如在重慶的時候,就附和一些知識分子的意見,有幾個文化人讓老蔣搞鴻門宴,說把毛主席邀請過來扣起來,要是他不敢來,那更加說明了是他破壞抗戰統一陣線的,如果他敢來,讓他有來無回。他沒想到的是,這次會晤是國際上都關注的事情,哪能隨便扣人呢,你要搞這一套,估計美國政客都不答應,西方要的是力量制衡,這樣方便美國控制,而不是一家獨大。
到了1949年,馮友蘭沒走,留了下來,他立刻給毛主席寫了一封信,說我已經被馬克思主義折服了,我深深地著迷了,請讓我用馬克思主義來寫一本中國的哲學吧。結果毛主席回信說,“你不老實!” 回信的原文內容是,“人民是歡迎你進步的,像你這樣的人,過去犯過錯誤,現在準備改正錯誤,如果能實踐,那就是好的,你不必急于求成效,可以慢慢地改,要以老實的態度為宜。”
回信是非常委婉的,我解讀一下,就是你這人還沒有達到信仰的地步,你長期的脫離人民群眾,也很少在基層待過,你才過來幾天啊,就這么快弄懂了馬克思主義,對你的愛國主義情懷表示懷疑,信仰不是嘴上說說的,你花五年的時間下去多實踐,再來寫也不遲,不能空寫啊,坐在房間里空寫,最后都會變成唯心主義和帝王將相的那一套。后來馮友蘭認真反思了,和人民群眾在一起待了30年,到了1980年,才開始動筆寫中國哲學,用了9年的時間,完成了七卷本的《中國哲學史新編》。這就是他一生的蛻變過程,從投機愛國轉變成了信仰愛國。
大伙看看,愛國的門檻是多么的高啊,一個人花了一輩子才證明自己是真的愛國,馮友蘭中年的時候委屈的要死,他收到回信的時候,又氣惱、又尷尬,他自己覺得思想已經改變了,你怎么還不信任我呢,后來他自己反省了,他寫信的時候,確實有投機的成分,馬克思的書,他看了兩晚上,就要以馬克思主義來寫中國哲學,這和現在的用AI生成入黨申請書,有啥區別呢,估計他自己都不信。
有些大學生非常不嚴肅,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說現在科技很發達,論文啊,匯報啊,大學作文啊,甚至入黨申請書啊,用AI輸入關鍵詞,就出來了,說的時候還嘻嘻哈哈,甚至還洋洋得意。有時候我和別人聊信仰,別人還嘲笑我,問我有信仰么?我說我沒有,但我尊重和敬佩有信仰的人,因為組織的信仰,門檻太高,我不會去申請加入,我目前的條件根本達不到。但是那些真正達到的人,是我的榜樣,我雖然達不到,但我會以他的行為準則約束自己。
國際友人不要輕言愛中國,你在短視頻上咋咋乎乎的,這樣的愛中國,你就老老實實的說是營銷愛國就行了,這也不丟人,人總是要吃飯的嘛,大家都是沒有生產資料的人,日子也難,我嘴上喊愛國,雖然行動上愛不了國,沒那條件做貢獻,但我不做壞事就行了,嘴上愛國,然后加上不做壞事,最后平臺上能得到幾十塊伙食費,這就是一個合格的人民了。不要嘴上一套,背后一套,這是最要不得了,不但禍害自己,也誤導群眾,把群眾都全部帶到溝里面去了。
另外群眾也要把眼睛擦擦亮,不要以為老外或老內,喊了幾聲愛國,就激動的不得了,最后把人家架在火上烤,本來是為了營銷愛國的,最后只能努力地裝作信仰愛國,這種裝是很吃力的,有時候群眾也是,人家都裝崩了人設,還要去辯護。比如我講反動派的不對,證據確鑿,那是反動派的錯,但這并不代表我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就可以有免死金牌,一碼事要歸一碼事,不要混為一談。
顧憲成創辦的東林書院,后來進去了很多高級知識分子,他們成了一個組織,居然拿走了愛國定義權,他們說誰是愛國的,誰就愛國的,他們說誰是反動派,誰就是反動派,這群愛國集團,在海外貿易上掙了很多錢,甚至外國人贊助他們愛國,結果這些愛國集團不交稅,弄得崇禎到處找人借錢,最后軍人的軍餉都湊不齊,這些家伙把國愛沒了,我們要以此為戒,有事就說事,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提高到愛國的高度,愛國是有門檻的,有時候它需要一輩子來證明的。
明人不說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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