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同學那件事,證明了“小布爾喬亞就是矯情”。
太矯情了,正常人很難說出這樣的話。
從他的語言中就能看出強烈的自卑和自負,自我意識過剩,以為世界圍繞自己轉,他甚至不是在做自媒體,而是在當“賽博小仙男”……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互聯網形象和小情緒,關鍵還能面對公眾講出來,實在是逆天。
什么叫“克服討好性人格”?
什么叫做“真誠和勇氣”?
比如面對庫克,你腰桿子直起來,得坦誠地告訴他,蘋果是一家長期不求上進、換皮割韭菜的偽科技公司;iPhone是一款十幾年毫無進步、對科技毫無引領的“宗教產品”……你這些話都不敢講,哪里有真誠?哪里有勇氣?
在庫克面前唯唯諾諾、低聲下氣、滿臉諂媚,算得上真誠和勇氣嗎?是不是“討好型人格”?
跟網約車師傅裝什么“獨立人格”、“真誠和勇氣”?你覺得服務好你就好評,覺得服務不好你就差評,有什么意見當面指出來,裝模做樣加什么內心戲?你連和勞動人民平等交流的膽子都沒有,還談什么真誠和勇氣?
這叫什么?這叫媚上欺下、嫌貧愛富、嚴重脫離群眾,裝出一副“新青年”的樣子,骨子里還是封建時代的流毒,覺悟還不如100年前的古人。
1919年的時候,少年中國學會號召成立“工讀互助團”,團員們從事食堂、洗衣、印刷、裝訂、織襪、縫紉、刺繡、電影、掃盲、制造小工藝品和販賣商品等體力勞動……和最底層的勞動人民生活在一起,教員、陳延年等人也深度參與其中,雖然“工讀互助主義”屬于早期空想社會主義、無政府主義的一種社會實踐,但起碼體現了那代社會精英尊重勞動、尊重勞動人民,愿意到群眾中去、向群眾學習!
“知識分子不應該看做一種階級成份,知識分子的階級出身依其家庭成份決定,其本人的階級成份依本人取得主要生活來源的方法決定.。一切地主階級出身的知識分子在服從民主政府法令的條件下,應該充分使用他們為民主政府服務。同時教育他們克服其地主的、資產階級的或小資產階級的錯誤思想。知識分子在他們從事非剝削別人的工作,如當教員、當編輯員、當新聞記者、當事務員、當著作家、當藝術家等的時候,是一種使用腦力的勞動者。”
今天某些人真是奇怪,明明離不開人群,吃喝拉撒都要依賴他人的服務,一切的生存發展基礎都來自于周圍的社會體系,連自己使用的科技產品都是群眾的創造連獲得的流量和利益都來自于廣大群眾的認可,卻偏偏容易教出一群自命不凡、眼高于頂、認為自己是空前絕后、鶴立雞群、周圍盡是傻X的傻X。
你說這些人,是不是該接受接受“再教育”?
何同學翻車不止一次了,從前他都是在技術上翻車,因為他根本不懂技術,只是在打造一個“懂技術”的人設,論對工業工程的理解,論動手的本事,他離手工耿都差的很遠,業務能力差的離譜;這回他是在營造人設上翻車,他甚至不明白,現在的網民最討厭的就是“立人設”、“秀優越”、“鬧矯情”的人……拿豆瓣小紅書的話術講——這叫“晚學”Cos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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