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蘇語梔顧墨寒》、《煙雨知歸》蘇清筱顧鶴辭
“蘇秘書,你的離職手續(xù)顧總已經(jīng)批了,但他沒注意到離職的人是你,需要我提醒他嗎?”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消息,蘇語梔緩緩垂眸,“不用了,就這樣吧。”
“可你在顧總身邊做了四年秘書,他最是滿意你,也最離不開你,離職的事,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人士苦口婆心地在勸,蘇語梔卻笑了笑。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大哥經(jīng)過我身邊,握住我的手,帶著我跟在護士身后一起去病房。
等到大哥和叔叔合力把顧墨寒抬到病床上時,我才看到他身上大大小不的那么多傷口。
眼淚流得更兇,媽媽跟在我身后,眼睛也紅紅的。
美娜阿姨反過來安慰媽媽說這是顧墨寒自己的選擇,誰也不怨,讓我們不要想那么多。好在沒有生命危險,現(xiàn)在她就盼著他能快點醒過來。
這么一說,媽媽反倒更內(nèi)疚,心疼的看著安靜睡著的顧墨寒。我和顧墨寒算是兩家長輩一起帶大的,我媽對顧墨寒的關(guān)心是真心實意的。
兩家大人都在,大哥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安慰我不要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學校那邊,大哥替我請了假。
課業(yè)很緊,比賽的作品還沒有最后完稿,答應教授帶的兩個本班的課也還沒有備,需要我去做的事情那么多。
可我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內(nèi)疚和害怕導致混亂的情緒更不允許。
大哥知道我的情況,不想我擔憂太多影響治療,索性請假。
金教授知道我出車禍,還特地來看我一次,欣慰的說司機挺夠意思,讓我的右手還好好的,不然國家就會損失一位未來的國畫大師了。
我被教授說得哭笑不得,恨恨的說讀博我要改學油畫,被教授和大哥聯(lián)合壓制了。
從這天開始,我輸完液就會來看顧墨寒,幫著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大哥開始勸了我兩次讓我好好養(yǎng)著,不用來回跑,他看著心疼云云。
我沒有答應。
之前的恩怨姑且不論,顧墨寒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看他受罪什么也不做,那太對不住自己的良心。
后來大哥不再勸我了,只是在我給顧墨寒按摩時,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那雙我喜歡的眼睛里沒有星光,黑得看不到底。
我的傷恢復得很快,爸媽單位都有事,我就讓他們回去了,敏慧每天下課來照顧我。
這天敏慧打電話說家里有點事,挺急的,可能過不來了。我讓她盡管忙,我自己可以。
吃過飯沒什么事,我在走廊里溜達著探險,居然找到一個安靜又能看到外邊風景的小走廊。
我站在那里欣賞外邊被雨水洗禮過的大樹,隱約有黃色的尖芽冒出來,嫩嫩的可愛。遠處是萬家暖黃的燈火,可能還有我看不到的裊裊炊煙。
一切都美得那樣真實。
突然被一個滾燙的懷抱錮住,清冽的松柏香氣在鼻端繚繞,是讓我心安的味道。
“大哥。”我向后倚在他懷里,嬌聲叫他。
他低啞的應我,撩起垂下的一綹發(fā)絲掖在耳后,順便捏了捏我小巧的耳垂,啞聲道,“嗯,怎么跑這來了,讓我好找。”
顧墨寒出事以后,我和大哥已經(jīng)很久沒有單獨相處過。
“總在病房里沒意思,出來放放風唄。大哥,你少吸點煙,好好吃飯,這幾天又瘦了。”
我反手勾他的腰,把自己貼在他身上
這段時間,大哥不眠不休的守著顧墨寒,還要抽時間照顧我,忙得陀螺似的。他又不是鐵打的,肯定累壞了。
我又是傷員,也就是能保證生活自理,自然也幫不了他什么。
看著大哥一天天地消瘦下去,很是心疼。
大哥突然收緊雙臂,我就那樣被他箍在懷里,緊緊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大哥看著我的眼神讓我覺得他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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