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蟬鳴燙傷海棠箋》夏言蹊傅斯野
夏言蹊是大承朝的相府嫡女,自小循規蹈矩。
可穿來21世紀后。
傅斯野哄著她日日偷嘗床笫之事,用盡了所有浪蕩姿勢。
有時是在別墅客廳地毯上,有時是在邁巴赫寬敞后座上。
而今天,是在傅氏集團頂樓總裁的辦公桌上。
女人如瀑的青絲垂落在腰間,嬌媚的喘息聲不斷。
她渾身不著一縷,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西裝革履。
夏言蹊潮紅著臉,不放心看向門口。
“斯野……可以先鎖門嗎?”
▼后續文:美文夜讀
在家里磨蹭了許久,出了門的傅斯野翻身上馬,馬鞭都要揮出殘影。
在后面緊趕慢趕才勉勉強強跟上的趙玄明不由腹誹:少將軍,您慢點吧,那馬屁股都要被您抽腫了!
到了赤水湖畔,傅斯野快步走到船家面前,道:“我要包一艘船。”
船家看著他的打扮,頓時笑了:“公子,今天可是有雨,您要不要包一艘待舫房的船?”
傅斯野重重點頭:“嗯,要最好的!”
那揮金如土的氣勢,讓趙玄明和苗光祖的眼皮都抽了抽。
苗光祖甕聲甕氣的開口:“老趙,你怎么看著少將軍的?怎么瞅著,有敗家子那味了?”
趙玄明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不如你親自去問問少將軍?”
苗光祖搖了搖頭:“俺不敢?!?/p>
兩人說話間,傅斯野已經選定了船,大步邁了上去。
趙玄明兩人趕忙跟上。
船晃晃悠悠的飄蕩在湖面上,傅斯野卻沒有心情欣賞周圍的美景,只是一個勁的朝湖岸邊沿途看著,生怕自己錯過了。
天空陡然飄起了細雨,可直至雨幕迷茫,他也沒有找著夏言蹊的身影。
傅斯野的臉色驟然蒼白,心臟也直直墜落。
難道,夏言蹊在這個世界,并未重生不成?可他探聽到的消息,卻是沈家嫡女仍在。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他腦子里嗡鳴一片,心臟也揪成一團,甚至有些喘不上氣。
可就在這時,一道清冷卻不失俏皮的嗓音響起。
“少將軍,能不能載我一程?”
煙波浩渺中,這道嗓音直直鉆進傅斯野耳朵里,激的他眼眶濕潤。
他驟然望了過去,只見茫茫雨霧中,他念了兩輩子的清麗人影,就站在湖岸邊,唇邊的笑意,身上的穿著,一如當年。
傅斯野用力眨了眨眼,夏言蹊還是站在那里。
不是他的幻覺,也不是夢。
傅斯野心臟重重落回原地,他轉頭,語氣急切:“快,將船靠過去!”
趙玄明和苗光祖頓時鉚足了勁往前沖,不過片刻,船便靠了岸。
傅斯野也越發看清了夏言蹊的面容。
她沒有在戰場上磨煉出來的清冷孤傲,而是他初見時絲毫沒有察覺的,朝氣蓬勃的清美,如同出水芙蓉般的絕色,讓人見之就心曠神怡。
曾被他弄丟的夏言蹊,就這樣俏生生站在他面前,帶著一絲局促的笑意。
“少將軍,打擾了?!?/p>
傅斯野恍然回神,他指甲掐進掌心,才控制住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念頭,側了側身子,讓開路,聲音有著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緊張。
在這里擺攤的都是尋常百姓,縱然想生氣,也不敢跟趙之然這種世家子弟對著干,皆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夏言蹊卻不管那么多,手掌攥了攥,走過去扶起賣糖人的婆婆,輕聲道:“婆婆,您沒事吧?”
那婆婆滿是皺紋的眼角滲出幾滴淚:“姑娘,我沒事,你莫要管我,這人……這人是個渾的,別連累你吃了虧。”
趙之然乍然看到一個人走出來拆他的臺,正想生氣,就見是個女子,長得還挺清麗。
他眼神頓時變了變,打量著夏言蹊身上的穿著并不顯貴,心下頓時有了主意。
趙之然嘬了嘬牙花子,不懷好意笑道:“姑娘,想出頭當英雄?。俊?/p>
夏言蹊回頭看他一眼,聲音肅然的有幾分清冷之意:“趙之然,一個賣糖人的老婆婆你也欺負,這么壞的心腸,趙太傅知道嗎?”
趙之然對她喊出自己的名字有幾分訝然,但仔細看了她一眼,還是在腦海中找不出夏言蹊是誰,頓時多了幾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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