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一個男干部因“強奸”女學員入獄7年,在獄中他拒不認罪,為了洗脫罪名他寫了3007份“血狀”,出獄14年后該女子含淚下跪:對不起,是我誣陷了你!
裴樹唐,1950年代初生在甘肅武威一個農村家庭,小時候家里窮,但他靠著勤奮好學,混進了當地文化部門,當上了文藝干部。1986年之前,他干得挺好,組織活動有模有樣,同事領導都認可他。那時候的他,身份是干部,日子不算富裕,但一家三口還算和睦。他有個兒子叫裴宏偉,家里雖簡單,卻也有盼頭。可誰也沒想到,這一切在1986年夏天就崩了。那年,他被一個女學員指控強奸,警察直接把他從會議室帶走,銬上手銬,啥解釋都沒用。
這事來得太蹊蹺。女學員一口咬定裴樹唐侵犯了她,說是某次單獨見面時的事。可她的說法漏洞不少,沒啥硬證據。裴樹唐當場就否認了,急得嗓子都啞了,可沒人聽他的。那個年代,司法程序沒現在這么嚴謹,法庭也沒咋查,就憑女學員幾句話,判了他7年有期徒刑。這判決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他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撈著,就被送進了監獄。
進了監獄,裴樹唐沒服軟。他覺得自己冤得不行,第一天就決定不認罪。監獄條件差得要命,冬天冷得哆嗦,夏天熱得喘不上氣,可他咬著牙開始寫申訴信。紙不夠,他就撕衣服邊角;筆沒墨了,他就咬破手指用血寫。七年時間,他寫了整整3007份申訴信,手指頭都磨出了疤,可沒一個人搭理他。獄友看他跟瘋了似的,看守也懶得管,但他就是不放棄,心里憋著一口氣:我沒干過這事,得討個說法。
1993年,裴樹唐熬滿7年出獄了,滿以為能重新開始,結果卻是噩夢的延續。妻子受不了外頭的閑言碎語,早幾年帶著兒子走了,單位也不要他了,街坊鄰居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刺。他只能打點零工,租個破屋子湊合過日子。可他沒歇著,繼續寫信、上訪,跑法院、找政府,鞋底磨穿了好幾雙,手里的申訴材料攢了一摞。他頭發白了,背也駝了,但那股子倔勁兒一點沒少,總跟人說:“我得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時間拖到2007年,轉機終于來了。那個指控他的女學員突然找上門。她狀態很糟,頭發亂糟糟的,站在裴樹唐租的小屋門口,沉默半天后跪下哭了。她承認,當年是自己撒謊,因為對裴樹唐工作上的批評不服氣,才故意誣陷他。這一下,憋了20多年的真相炸了出來。裴樹唐愣住了,25年的苦沒白受,可心里啥滋味估計他自己都說不清。
女學員認罪后,法院啟動了重審。調查一翻,證據清清楚楚,裴樹唐壓根沒干那事。2011年,甘肅省高院正式推翻了1986年的判決,宣布他無罪。這時候,離他被抓已經過去了25年。他兒子裴宏偉這會兒都博士畢業了,但因為爹的案底,多年沒法當老師。父子倆站在法庭外,眼里都有淚,卻沒多說啥。正義是回來了,可這25年丟的東西——家庭、事業、健康,誰能還給他?
裴樹唐這3007份“血狀”,不是白寫的。每份信上都帶著他的不甘和希望,也成了他抗爭的見證。那時候的司法有漏洞,草率判決毀了一個人的一生,他的堅持硬是把真相拽了出來。這事聽著挺遠,可想想,誰還沒碰過點不公平的事兒?他的故事告訴咱們,只要不認輸,真相總有露臉那天。
這案子讓人心里堵得慌。裴樹唐是受害者,吃了25年的苦,可那個女學員也不是啥值得同情的主。她一句謊話,毀了人家一家,事后認錯就能抹平嗎?不可能。法律后來給了清白,可時間回不來。裴樹唐沒抱怨啥,用后半輩子證明了一件事:堅持下去,公道總會到。這25年的坎坷,既是他的磨難,也是對那時候司法問題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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