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林歲窈陸厭辭》
“林秘書,你的離職手續(xù)陸總已經(jīng)批了,但他沒注意到離職的人是你,需要我提醒他嗎?”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消息,林歲窈緩緩垂眸,“不用了,就這樣吧。”
“可你在陸總身邊做了四年秘書,他最是滿意你,也最離不開你,離職的事,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
人事苦口婆心地在勸,林歲窈卻笑了笑。
“這世上沒有誰離不開誰,我父母身體不好,我還忙著回老家相親結(jié)婚,既然陸總通過了審批,那我就按照流程交接工作,一個月后我就離開,麻煩了。”
電話掛斷后,林歲窈這才繼續(xù)清理著屬于自己的東西。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煙煙,要不要再挑幾副。”姜漫歌有意轉(zhuǎn)移話題:“要不然,替姐姐挑幾副,你看這耳飾,姐姐瞧著哪一個都好看……”
姜漫歌的話還未說完,一直站在她身側(cè)的魏元青突然開聲道:“寒梅傲骨,那串梅花釘適合嫂子。”
姐妹二人雙雙一愣,相繼轉(zhuǎn)頭看向魏元青。
而林歲窈僅僅只是瞥了一眼,便又看向姜漫歌手上拿著的梅花耳釘。
笑道:“姐姐,就這個吧。”
“要不然,都包了。”姜天禮道。
姜漫歌無奈的搖了搖頭:“天禮,人可不能這么貪心,不能因為這是姜家的鋪子,姜家的姑娘便可肆意取之。”
“可是,這的確是咱們家的啊,我開風月鋪子也是因為姐姐和妹妹啊。”
姜家的女眷都喜歡往風雅店鋪看手飾,可風雅店鋪的新貨總是千金難買。
他瞧母親與妹妹幾次都落空了,這才索性自己也開起了飾品鋪子,每回有新貨,都給自家人先挑。
“姐姐,你別理他,他就那樣。”林歲窈說。
姜漫歌最后只挑了一套,然后又替張氏和魏老夫人挑了幾樣,便讓姜天禮拿下去了。
之后,姜天杰來到了風月檔鋪,把陸厭辭給叫走了。
如今姜天杰是陸厭辭的幕僚,誰都知道,姜家二公子與陸厭辭走的親近,姜家與太子算是綁的死死的,這也是明崇帝樂意看到的。
姜家兵權強大,幾個兒子大有青出于藍勝于藍的勢頭,哪個親王跟姜家走的近了,都會被明崇帝猜忌,獨獨太子可以。
這也是明崇帝當初選中林歲窈做太子妃的目的。
臨走前,陸厭辭叮囑林歲窈:“回府后,明日就不要出府了,宮宴日,孤會來接你。”
林歲窈應了一聲好,太子便上了馬車,只是馬車沒走開多遠,又回到了林歲窈面前。
陸厭辭掀開了簾子,問林歲窈:“還要逛嗎?”
“三哥都把我們需要的東西,親自搬到風月鋪子,衣裳也準備妥了,這就該回去了,省得爹娘擔心。”
昨日游湖,靜安王妃還在那鬧得不可開交。
今日上街,遇到廖世熊持馬行兇,那馬還是奔著她來的。
她若是再往外跑,還不知會遇到什么“意外”呢。
想著還是早些回王府,安全些。
“那你上來。”
林歲窈微微一愣,道:“殿下不是有要緊事嗎,我三哥派了不少暗衛(wèi)和護衛(wèi)保護我周全,你不必擔心。”
“上來,孤去平章王府談事。”
“那這鳳星,從何而破,又沖哪個九重天,國師莫不是想說,明崇帝意欲奪兒妻。”
姜天杰將這番話毫不掩飾的說出口姜,天竺國師差點沒滾到旁邊的魚池里。
而太子始終沒有說話。
姜天杰卻已經(jīng)從天竺國師的話語中,推斷出今日皇后的心腹出宮,是為了何事了。
破鳳星之策,唯有蕭皇后轉(zhuǎn)生在林歲窈身上,才能打破了姜家與東宮的平衡。
由皇帝親自出手,這不就是廖皇后想看到的嗎。
不得不說,廖皇后此計可真是陰險歹毒。
陸厭辭突然拿起了一顆白棋,放在了旁邊布滿了黑棋的棋盤上。
這白棋放上去的姜候,就跟天竺國師手中的卦象盤不謀而合了,白棋孤立無助,四周皆是黑棋,它被困住了。
他的煙煙若真到了那個地步,應該是很傷心難過的……
想到這,陸厭辭眼眸突然閃過了一抹殺意。
下一刻,他猛地掀飛起棋盤,那棋盤上的白子和黑子“嘩啦啦”的撒了一地。
姜天杰瞥了一眼。
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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