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內人人皆知,純愛戰神池硯舟初戀談了個撈女。
出身尊貴的富少爺又被圈錢又被騙感情,臨了還被戴了綠帽。
很不巧,我就是這個撈女。
在池硯舟最純恨的這年,我死在了去找他的飛機上。
......
我和池硯舟分手時鬧的挺難堪的。
他生日當天,我在他家出軌被抓。
我至今都還記得他失控發瘋的樣子。
他吼一句,我就撕一張合照。
兩個人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彼此。
他罵我賤,我咒他早死。
可沒想到這詛咒倒是報應到我身上了。
十天前,我聽說池硯舟要出國。
我借著酒勁買了機票,準備遠赴千里找他問個明白,可沒想到遭遇了飛機失事。
他沒出國,我卻死在了找他的航班上。
耳邊是震耳欲聾的DJ聲,池硯舟懶散地坐在卡座上,雙腿疊交。
我百般無聊地蹲在地上畫圈圈。
不知道為什么,我死后靈魂被困在了他身邊。
無論我去哪,到了特定的時間就會被拉回。
我瞪了一眼正在喝酒的男人。
有錢人真摳。
不就圈你點錢至于死后還這么折磨我啊?
池硯舟酒量不是很好,沒喝幾杯耳朵就紅了起來。
他迷迷糊糊拿出手機發了個消息。
沒一會,包廂門被打開,進來個女人。
看見她的那瞬間,我愣了。
如果不是她鼻尖的那顆痣,我根本認不出來這是池硯舟的小青梅,顧年年。
她一改清純打扮,穿著紅絲絨包臀裙,腳踩著十厘米的黑高跟。
恍惚之間,倒是和我有幾分相似。
池硯舟雙眼朦朧,看向顧年年時動作一頓。
他雙眸有些泛紅,喉結滾動,誰也沒想到他會忽然拿起酒瓶砸了過去。
“桑余?誰讓你過來的?”
酒瓶幾乎是穿過我的身體砸到了墻上。
我心底猛地一顫,有些悶。
顧年年被嚇的不輕,驚呼著紅了眼。
“阿舟,你怎么了。”
她一開口,池硯舟眉頭緊皺。
畢竟我的聲音可沒這么軟糯。
他揉了揉眼,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不是我。
池硯舟嘆了口氣,將她攬入懷里,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放軟了語氣。
“你怎么穿成這樣。”
顧年年不自然地拽了拽裙子,怯生生開口道。
“我,我,你不是喜歡這個類型嗎。”
池硯舟彎腰脫下她的高跟鞋,把她往懷里按了按,薄唇吻過她發絲。
“別聽他們瞎說,我就喜歡你原本的模樣。”
“以后別穿成這樣了,你太乖了不適合這個風格。”
他小心翼翼脫下外套披在顧年年肩上,語氣諷刺。
“這種衣服也就適合桑余那個浪貨。”
我鼻腔有些發酸,眼眶很漲。
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在卡座上激吻,光是看著就讓人臉紅耳赤。
我不自覺握緊雙手,指甲幾乎陷進肉里。
思緒卻沒由來的想起半年前,我生日那天,池硯舟窩在我懷里撒嬌道。
“姐姐,我真的好愛你,你乖乖的,等我跟你求婚。”
所有人都以為是我玩了池硯舟。
我不否認,我確實需要錢,可我對他的感情也是真的。
一個月前,如果有人說池硯舟不愛我,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直到死之前我親眼見他為了顧年年連命都不要,我才發現,原來他愛的另有其人,我只是他無聊的消遣罷了。
死渣男,不裝深情會死啊?
死后,池硯舟對顧年年的愛在我眼前逐漸具象化起來。
顧年年入睡困難,經常做噩夢。
他就不厭其煩地每晚講故事哄她睡覺。
她減肥不吃飯,池硯舟就換著法子給她做。
我現在都還記得,去年他第一次下廚給我做生日面險些沒把廚房炸了。
可現如今的他,已經能熟練地為顧年年準備減脂餐了。
這樣的事,池硯舟從沒為我做過。
三年前,我查出了遺傳血液病。
這病癥來的很快,急性的。
養母拿出所有積蓄還不夠我一次治療的費用。
她急的以淚洗面,恨自己沒錢救不了我。
弟弟桑睿也天天逃課出去打零工賺錢。
我也是那時決定放棄尊嚴去撈錢的。
池硯舟是我遇見的第三個目標。
從見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出身尊重。
像他這樣的身世不缺女人,于是我沒選擇主動出擊。
我花重金買來他的消息,在他經常出入的場合制造偶遇。
第十次在酒吧見到他時,我拉住他的領帶,惡人先告狀。
“帥哥,買我行蹤了,還是跟蹤我了?”
池硯舟的臉驟然升起一抹紅,迅速蔓延至耳根。
“我,我沒有。”
他和我想象中不一樣,純情的要命。
我雖然愛錢,卻也不想禍害單純少年。
我要走時,他拉住了我。
“還會再見嗎?”
看見他那副害羞模樣時,我問道。
“你多大?”
他眼神躲閃看向它處,喉結不自覺滾動。
“18.5。”
我愣了一會,被他氣笑了。
“我說年齡。”
他臉紅到了脖子根,聲音明顯低了下去。
“24。”
“歲。”
散場時,已經很晚了。
我跟著他們正要上車時,旁邊忽然躥出一個熟悉的人影。
她不由分說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拽住池硯舟的褲腿。
“江少爺,把我女兒還給我,我求求你,把余兒還給我!”
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感,在心底深處翻涌。
我一出生就被扔在了垃圾桶。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把我抱了回去,或許我早就死了。
養母是個寡婦,沒什么本事,從小靠著撿垃圾養大了兩個和她毫無血緣的孩子。
后來我和弟弟桑睿拼命賺錢只為給她好的生活。
可沒想到三年前,她卻得了老年癡呆。
前段時間池硯舟說要娶我時,我曾帶他回去見過養母,現在看來她大抵是聯系不上我以為是池硯舟把我藏了起來。
她跪在池硯舟腳邊磕頭。
額頭撞在地上發出的每一聲悶響都重重地砸在我心底。
一時間各種情緒在短短的時間內絞殺著我。
我哭著過去想要拉她起來。
“媽!”
“你起來,別磕了!”
“我在這,你看看我,我就在你身邊,你起來,別磕了,別磕了。”
我的手一次次穿過她身體,任憑我在旁邊急的團團轉,她還是沒停。
我眼睜睜地看著她額頭發紅,發青,最后滲出血跡,卻無能為力。
池硯舟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眉心緊蹙。
“她不在我這。”
養母搖了搖頭,反駁道。
“不可能,余兒說過的,她最喜歡你了,她說要和你結婚過一輩子,她肯定在你這。”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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