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日,華裔美國副國家安全顧問黃之瀚被特朗普免職。這位紐約出生的第二代華裔,憑借對中國的極端敵視態度躋身權力核心。2018年,他以國務院東亞太事務副助理國務卿身份“竄訪”臺灣,推動美臺官員互訪制度化;2024年,作為副國安顧問,他力主對臺軍售升級至進攻性武器,并公開宣稱“中美戰爭不可避免”,要求美國“永遠為臺灣撐腰”。其言論直接激化中美在臺海、科技、軍事等領域的對抗,甚至被《紐約時報》稱為“特朗普政府中最危險的鷹派”。
黃之瀚
但黃之瀚下臺與其政策立場無關,而是白宮內部權力清洗的必然結果。
表面上看,黃之瀚受他的上司前國安顧問沃爾茲“信號門”事件牽連,也就是,3月沃爾茲誤將《大西洋月刊》主編拉入討論也門軍事行動的加密群聊,導致作戰計劃泄露,最終引發信任危機。但更深層的原因在于極右翼勢力對黃之瀚“忠誠度”的質疑。盡管黃之瀚極力切割與華裔背景的聯系,甚至以比白人官員更激進的姿態示好特朗普,但其家庭關系仍被極右翼評論人士勞拉·盧默(Laura Loomer)等人指控“與中國存在利益勾連”。這種基于種族主義的猜忌,最終讓黃之瀚成為特朗普“忠誠度審查”運動的犧牲品——4月以來,已有至少20名國家安全委員會官員因被列入“不忠名單”而遭解雇。
與黃之瀚同時被清洗的沃爾茲,其命運同樣充滿諷刺。盡管他因“信號門”泄密事件被迫轉任駐聯合國大使,但其下臺的真正導火索是與特朗普外交理念的沖突。沃爾茲作為傳統共和黨建制派代表,主張強化北約、對俄強硬,甚至支持繼續軍援烏克蘭,這與特朗普“美國優先”的孤立主義路線格格不入。二者的矛盾在4月底爆發:沃爾茲公開批評北約盟友防務支出不足,直接觸碰特朗普“勒索式外交”的紅線。
總的來說,特朗普對權力鞏固的新邏輯是,反華可以成為工具,但忠誠才是唯一鐵律。接替沃爾茲的國務卿魯比奧(Marco Rubio)身兼國安顧問,成為自基辛格以來首位同時掌控兩大要職的官員,這就意味著外交決策權進一步向特朗普個人集中。而潛在繼任者、中東特使威特科夫(Steve Witkoff)雖缺乏外交經驗,卻因與特朗普的私人關系(高爾夫球友)及“親俄傾向”獲得青睞。這種“強人集權”模式,正將美國外交推向“交易主義”深淵——魯比奧主導的國務院重組已裁撤132個機構,將資源集中于“大國競爭”,實則服務于特朗普的短期政治利益。
對于中國來說,當敵人沉迷于“內斗外耗”的惡性循環時,我們更需以發展破圍堵、以開放促融合,在歷史的張力中把握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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