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后我一胎雙寶短劇
腳下的長草在風中發出嘩嘩的聲音,像是大海的波濤起伏,他越往前走,鹿取神社那龍一般彎曲的屋頂就越清晰,濕潤的道路兩側擺著精煤礦石雕刻的石地藏,三個石地藏一個捂著眼睛、一個捂著耳朵、一個捂著嘴,這是鹿取神社捐贈給鎮上的,象征著佛教中的“不看”、“不聽”和“不說”。鹿取神社的宮司說,住在這山中小鎮的人其實是幸福的啊,因為可以不看不聽世間的污穢,也不傳世間的閑言碎語,所以心是安靜的。
換親后我一胎雙寶短劇源稚生在石地藏前站住,雨水打在石地藏頭頂的樹葉上噼啪作響,這是鎮子上的傳統,下雨的時候神社里的孩子會在石地藏頭上蓋上蒲扇般的大樹葉,說是為地藏菩薩遮雨。
時隔多年,一切還都照舊,雖然是夢貘引發的幻覺,但是他終究回到了這里。這里是他們恩怨開始的地方,也該是恩怨結束的地方。風間琉璃正藏在鎮子中的某處等著要殺死他吧?在夢境中源稚生的優勢不復存在,在這里他和風間琉璃都只是十七歲的少年,只看誰的意志更堅定。
換親后我一胎雙寶短劇他在石地藏前跪下,雙手合十,默默地禱告,然后提起長刀,走向燈火依稀的小鎮。
路邊掛著紙糊的白燈籠。對的,那天夜里鎮上恰好在舉辦巫女祭,慕名從山外趕來學習巫女禮儀的女孩們住在鹿取神社里。她們本該提著這樣的燈籠環繞著鎮子行走,為鎮子祈福,但現在燈籠被留在了這里,人卻不見了。除此之外也聽不到其他的人聲,甚至沒有狗吠或者烏鴉的叫聲,差不多十年過去了,這座已經被廢棄的小鎮完好地保存在風間琉璃的噩夢中,但鎮子里沒有任何生靈的存在。這里永遠是黑夜,永遠燃燒著燈籠,永遠舉辦著那場染血的祭典。
源稚生穿越那座高高的鳥居,走向前方沒有燈火的建筑。
換親后我一胎雙寶短劇他沒有去鹿取神社,也不想回家,他直接去向了學校。那是邢殺之地,多年前他在那里殺死了弟弟,多年之后夢回這里,他還是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他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后很遠很遠的地方,纖瘦的人影站在燈籠下方,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眼中轉動著金色曼陀羅般的光芒。源稚生前進,那個黑影也前進,就像是被源稚生落下很遠很遠的影子。
黑影的眼中流露出猙獰、怨毒的神色,那本是一張溫順可愛的臉,可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制作失敗的娃娃。
學校仍是當初的模樣,教學樓、籃球場、禮堂、源稚生曾經練習揮刀的沙地,地上還有車轍印,好像白天學生們剛剛在這里上完課,回家了,夜來的大雨把校工整理好的草地弄得一塌糊涂。
換親后我一胎雙寶短劇不親眼看到這一幕,源稚生很難相信弟弟把往事記得那么清楚,這才能在腦海中復刻出一個完全一樣的鹿取小鎮來。也許源稚生自己的記憶也在起作用,當風間琉璃把自己的噩夢投射在源稚生身上的時候,源稚生自己的意識也在補充著這個夢境。所以他才會覺得這么熟悉,多年來他也不斷地重復類似的夢,夢中的鹿取小鎮上永遠都下著雨。
他從操場旁邊經過,那口廢水井還在原來的位置,上面扣著沉重的鑄鐵井蓋。這是當年他埋葬弟弟的地方,除了橘政宗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他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弟弟是惡鬼。
他繞過體育館,沿著竹林中的小道到達體育館的背后。體育館曾經是小鎮上最洋氣的建筑,有著弧形的屋頂和閃閃發亮的玻璃外墻,但源稚生最熟悉的卻是它幽深的地下室,雖然那里遍布著霉菌,堆滿了亂七八糟的廢棄設備,但沒有人愿意接近那里,那里就變成了他和弟弟的秘密基地。在那里他們倆是自由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就從那一大堆體育課用的墊子里抽出一張最干凈的來,躺在墊子上開始幻想將來的事。那時候源稚生還幻想著權力地位和時尚的生活,源稚女無所謂,他跟哥哥去任何地方,哥哥愿意去的地方一定是好的。
換親后我一胎雙寶短劇滿是鐵銹的門跟當年一樣只是虛掛著鎖,推開門后沿著臺階逐級而下,越轉越深。開始墻壁上還刷著白堊,后來只剩下原色的水泥墻面。
源稚生忽然明白了為什么極樂館下方會有那么森嚴可怖的地下室,那是賭客和賭場交易的地方,每間小屋里都埋藏著欲望和齷齪不堪的秘密,極樂館地下室里水泥色的樓梯就跟這間體育館里的一樣。
換親后我一胎雙寶短劇這么多年過去了,風間琉璃并沒有真的長大,他的記憶、他的怨恨、他的孤單,都停留在原來的地方。
推開咿咿呀呀的門,他回到了這間廢棄的器械儲藏室,歡迎他的女孩們默默地站在通道的兩側,穿著華美的戲服,眉目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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