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黎傾顏厲墨寒》、《沈知渺季聿禮》、《深愛如長風》蘇冉澄陸靳淮
莊嚴的教堂鐘聲響起,白鴿飛舞,陽光穿透彩色的玻璃,玫瑰嬌艷地綻放。
鮮花團簇,賓朋滿座。
眾人目光無不在落在新人身上。
“是的,我愿意。”顧峪山凝視著眼前的新娘。
專注得仿佛是在看著自己一生的摯愛。
但蘇冉澄知道不是。
▼后續文:青絲悅讀
那手上還帶著灼傷的血肉,滾燙的似乎要將蘇冉澄燒死。
窒息感傳來,可她卻沒有半分恐懼,反而極冷靜地笑起來。
她甚至還有心情問:“陸靳淮……你在……演什么?”
陸靳淮一怔,手上動作驟然失了力。
新鮮的空氣涌入胸腔,蘇冉澄劇烈地咳嗽起來。
緩了一緩,她再次看向陸靳淮:“你做這一切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深情,把自己都感動壞了?”
陸靳淮臉色煞白。
蘇冉澄冷笑:“我告訴你,棺材里的人若是活著,她只會覺得惡心。”
“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工具,你的人惡心,愛更惡心。”
無論是樂瑤公主,還是姜安瑤,抑或是那兩年中的自己,不過都是他彰顯深情,為了麻痹蕭臨昀的武器。
陸靳淮身子一晃,聲音都發抖:“你到底是誰?”
蘇冉澄不答,嘴角笑意漸濃:“你不用管我是誰,你想殺我便殺吧。”
雖然不是他親自動手,可她受的那些傷,他卻都是始作俑者。
她已死過一回,為自己欺騙陸靳淮的代價。
可若是陸靳淮真的愛她,那她的死又算什么?
她木然又解脫地躺在冰冷地上,旁邊還在燃燒的火焰給不了她一絲一毫的溫暖。
陸靳淮神色恍惚地看著眼前的人。
好半晌,他才想起來,面前這姑娘曾說過她的名字。
“明玥,是你嗎?”他小心翼翼地壓住嗓音的顫抖,“是你回來了嗎?”
陸靳淮能與他相識,也是因為早年在邊境救過游歷大陸的百里藥圣,自此兩人成了忘年交。
四方山上,一座藥廬外。
陸靳淮恭恭敬敬道:“藥圣前輩,陸靳淮求見。”
剛說完,里面便傳出爽利的笑聲:“小陸靳淮來了,快進來。”
陸靳淮剛進去,便看見百里藥圣旁邊還有一個大和尚。
大和尚慈眉善目,面容飽經滄霜,眼神卻澄澈而通透。
待看見陸靳淮牽著的蘇冉澄,他眼眸中閃過一抹詫異,卻什么話也沒說。
百里藥圣介紹道:“這是我的好友,苦海。”
陸靳淮神色一凝,行禮道:“原來是苦海大師,失敬。”
苦海大師是得道高僧,名震大陸,卻神龍見首不見尾。
苦海大師頷首回禮:“北辰王多禮。”
百里藥圣介紹完兩人又道:“那幾個小孩已經痊愈,幫我采藥去了,你怎么還親自來了?不相信我的醫術?”
陸靳淮搖頭苦笑:“前輩,陸靳淮這次,依舊是來麻煩您。”
說完,他牽著蘇冉澄上前:“那些大夫都說,她這是癔癥,前輩看看,可否能治?”
蘇冉澄如一個木偶站在原地,毫無反應,眼珠動也不動。
百里藥圣凝神打量蘇冉澄,半晌后,眉頭蹙起,看了看身旁的苦海大師。
“苦海,我看,這小姑娘不是癔癥啊,你覺得呢?”
陸靳淮一怔,便見苦海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不是癔癥,而是異體之魂,被困宥住了。”
此話一出,就連見多識廣的百里藥圣都被驚住。
“當真有這種事?我只在古籍上見過。”
唯獨陸靳淮,卻是長長舒了一口氣,有種果然如此的解脫感。
可現在有了希望,他又不想死了,于是立時道:“前輩,請您務必要治好我,讓我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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