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什么,但是沈念眼神制止我,壓低聲音:“隔墻有耳。”
于是我們什么都沒說,乖巧的泡好茶就出去了。
辦公室里,除了院長和男主男二,還多出來兩個西裝男人。
分別站在謝斯言和邵星軒身后。
我想,這兩人應該分別是他們的助理或者司機。
送了茶水,我和沈念趁他們不注意離開了辦公室。
小花園里,我和她一人霸占了一個小秋千,看著孩子們玩。
“蕓蕓姐姐,念念姐姐,你們不來和我們一起玩嗎?”
正在和大家一起過家家的小梅扭頭叫我們倆。
我倆同時搖頭。
笑話,這個年紀再玩過家家會被恥笑死的。
“你們玩,我們看著就行。”我笑著沖她們說了一句,回頭又繼續和沈念聊天。
我們不敢在這里聊關于書里男主男二的事。
我們的話題便落在小源身上。
“什么時候抽個時間去醫院看看小源。”我說。
“如果今天的資助能確定下來的話,小源安裝心臟起搏器的錢就有了。”
沈念點了點頭:“我本來還在想以什么方式捐錢給小源治病,這樣一來,錢的事就不用我操心了。”
“明天去看看他怎么樣?”我提議。
沈念蹙眉:“明天晚上于飛回國,我得去接他。”
“啊?于飛明天回國?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于飛,是我和沈念的高中同學。
也是普通高中里唯一不嫌棄我倆是孤兒的一個男生。
他的家里很有錢,但是他在他的家里是個問題男孩。
不是抽煙喝酒打群架,而是自閉癥男孩。
他不愛和人說話,甚至會刻意回避別人的目光。
我和沈念剛認識他的時候只以為他是高冷。
直到后來沈念從一群校外混混手里救了被打劫的于飛,他才開始偶爾和我們搭一言。
三年的相處,我們足以和于飛建立良好的關系。
雖然不至于說很多話,但是他起碼不排斥我們。
沈念跟于飛的關系更近一點,她說,于飛不是天生有病,而是很小的時候經歷綁架落下的毛病。
她說,高中畢業后于飛將出國治病去。
畢業晚會上,于飛跟我們說我們是他唯一的朋友,而他不是我們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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