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嬌嬌沈硯塵》、《謝非鹿謝凡锃》、《蘇心苒蘇凡锃》、《江兮陸凡锃》、《沈念謝斯言》
我和閨蜜穿書了。
她穿成了白月光文里的惡毒女配,我穿成了柔弱小白花。
她是男二身后小跟班,眾所周知的資深妒婦。
我是男主家里的病嬌養妹,人前溫軟,人后瘋癲。
世人皆知,她愛著男二,我愛著男主。
世人不知,我倆背地里瘋狂采買和囤錢。
沒心沒肺過了三年,在通往億萬富翁的存錢路上越走越近。
▼后續文:美文夜讀
我想象不出怎樣將一個成型的靈胎取出,如果這個時刻真的來臨,希望謝斯言能慈悲一些讓我昏死過去,不要看到這樣的場景。
他今天會出現在我身后讓我有些意外,尤其是他還是那種打扮——好像畫里神祗。
說到畫……我記得有些卷宗里有世人想象的冥君畫像、道觀里也有供奉雕塑,不過都很難看。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翻箱倒柜的找一本書,我記得里面有冥府尊神的出宮巡游圖。
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哪個魂游地府的人描畫的,畫面上祥云縹緲、青羅傘蓋影影憧憧,一身君王服飾的冥君黑面怒目、負手威嚴。
他身側有輕紗侍女相隨,應該就是沈青蕊那樣的座下侍從吧?
“……你在看什么?”謝斯言的聲音冷冷從頭上傳來。
我正趴在地上數他身后有多少侍女跟隨呢,被他這聲嚇了一跳。
他顯然看到了那幅畫,很不爽的說道:“這些世俗之人臆想的畫像,有什么好看的?”
“臆想嗎?我覺得挺寫實的。”我哼了一聲,將書收入柜中。
“哪里寫實了?”他深深的皺著眉頭,估計也不滿自己被畫成一個又胖又壯的黑臉大漢。
我將畫像舉到他面前:“起碼女人多這點很寫實,我正在數有多少個呢。”
“……還敢再提這句話是嗎?”謝斯言冷笑一聲,伸手扣住我的鎖骨,直接往小床上帶。
鎖骨鎖人,他的手又非常重。
我縮著脖子叫疼,他卻笑了起來:“雖然看到你哭很煩,但你只有哭的時候才乖!”
“有話說話,你能不能別這么粗暴!”他這一說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他對我下手怎么都這么重?
上次也是,在鬼市的青磚小路上,扣住我肩膀的時候,那力氣簡直要捏碎了我的骨頭!
謝斯言不客氣的將我按在枕頭上,冷笑道:“粗暴、折磨、玩弄,你給我扣的罪名挺多,我不能白白背負這些指控吧?”
他扣住我的兩只手腕壓在頭頂,輕易就撕破了睡裙的領口。
“啊——!”他居然咬了我一口!
這不是以往那種輕吻噬咬,而是真的一口咬在我胸前的軟肉上!
原本我還以為他是嚇唬我,這一口痛得我措手不及!
我垂眼看去,左胸的軟肉上一個深深的牙印,有幾點細細密密的血珠顫抖著浸出皮膚!
“你、你做什么……”我莫名的頭皮發麻。
他今天會來救我、會抬起手背撫摸我紅腫的臉頰,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緩和很多很多。
為什么,他現在又會傷害我—— /div>
殷紅的一滴血珠,從雪白的皮膚上冒出來。
謝斯言用力的捏著我的左胸,那種疼痛近乎于暴虐。
我痛得淚眼模糊,卻被他禁錮得無法掙扎。
那一滴血珠,在他大手的用力擠壓下,顫顫巍巍的越來越大,變成一粒珍珠大小,停留在肌膚上。
他終于松了手,我已經哭得眼睛都模糊了:“你……看到我流血你很開心?”
謝斯言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你只有哭的時候才乖。”
還要怎么乖?
我已經夠聽話了好嗎。
甚至在努力說服自己,接受即將到來的殘忍。
如此逆來順受,還要怎樣?
謝斯言咬破自己的手指,他指尖的血液滴在我的胸口,被他隨意的與我的血混在一起,在我胸口畫著我看不懂的線條。
他似乎經常在我胸前畫著什么,不過,這次是蘸著血。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