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葉初賀昱淮》
北瀾三十二年,太子賀昱淮登基為帝,封國公府嫡女沈清晚為后。
而穿越而來,陪他十年,助他登基的葉初,卻被他當眾指婚,嫁給一個最低等的太監。
“初兒,朕派人驗過了,符翀是真的太監,你不必擔心他對你做什么。”
景陽宮中,賀昱淮像是談論天氣般談論著葉初的婚事。
“初兒,朕不愿讓清晚傷心,將你嫁給符翀,是萬全之策。”
看著賀昱淮一字一句為旁人著想的樣子,葉初仿佛聽見了自己心里汩汩流血的聲音。
可她卻還是扯開笑意,裝作無所謂的問他。
▼后續文:美文夜讀
“你和林之侽的婚禮?”
賀昱淮似乎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林之侽是誰。
傅慎逸其實就是出于禮貌的邀請,以他對賀昱淮的了解,他不可能會去參加的。然而出乎意料的,賀昱淮想了想,竟然回答
:“好。”
很巧的是,老爺子在京中的葬禮,正好就是傅慎逸與林之侽在森洲的婚禮,隔著一千多公里的距離。
時闊得知他要在森洲參加婚禮而不回京,有些氣急敗壞:
“你真不來送老爺子最后一程?”
“在醫院時已跟他好好告別了。”他那深深的鞠躬便是告別。
“唉!”時闊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隨你吧,你爺爺臨去世前,知道你答應回國,就知你是原諒他了。或許他并非是想見你最后一面,只是一直等著你的原諒,知道你肯回來,他走得很安詳。”
“嗯。”爺孫兩人雖然沒有交流過一句,但是應該能懂彼此的心情。老爺子應該能理解他不想出現在葬禮上的心情,至于江家其他人,完全不在他考慮的范圍內。
結束與時闊的通話,辦公室內又陷入一片沉寂,此時已經是深夜,他起身去以前常住的那家酒店。洗了澡,換了一套稍稍隆重的衣服,靜靜地等待天明,等待傅慎逸的婚禮。
傅慎逸與林之侽的婚禮現場,是以冰雪奇緣的主題,以冰雪作為主要的背景,兩邊鋪滿了雪花、灌木,柔軟的白云漂浮在舞臺上,如夢似幻。觀眾席在舞臺的兩側,井然有序。
賀昱淮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所以他是最后一個到的,選擇了最角落的位置上坐著。
他來時,正是新郎傅慎逸在臺上捧著鮮花等待林之侽入場。
全場的人都禁聲,伴著耳邊婚禮進行曲的悠揚聲音,平息等著新娘入場。整個舞臺如夢似幻,很不真實。
賀昱淮目不轉睛盯著舞臺出口處,目不轉睛看著穿著婚紗的林之侽款款走來,她的身后是六位捧著花,穿著白色禮服的伴娘。
賀昱淮只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冒著汗,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深怕錯過...他目不轉睛看向林之侽身后的伴娘。
一位,兩位,三位,四位...六位。
沒有她!她不在伴娘的行列。
那顆提起的瘋狂跳動著的心又沉沉地落回了原處,如同一灘死水。
臺上婚禮主持在煽情念著臺詞。
傅慎逸低頭擁吻了林之侽,然后替她戴上戒指,兩人四目相對看著彼此,眼里都閃著淚光。她們能堅持走到今天,是很不容易的,抵制了所有的流言蜚語,扛住了林之侽父母的反對,才有了今天。
林之侽以前參加別人婚禮都會哭成狗,更何況今天還是自己的婚禮,她在臺上哭得妝都快花了,大家都以為她是因為幸福哭成這樣,只有她知道,幸福里,還帶著遺憾,很遺憾啊,她的伴娘不是葉初。
兩人曾經說好要當彼此的伴娘,可這才幾年,她們就把彼此丟了。甚至連程晨也不來參加她的婚禮,就是覺得葉初都不在,她們還有什么友情可談呢?
傅慎逸了解她的心結,伸手替她把眼淚擦了,而后堅定地牽著她的手給她力量,等主持人開始下一個環節。
婚禮到最后一個環節,要拋手捧花時,林之侽無意中朝觀眾席上看了一眼,然后這一眼,她便看到正要起身離開的賀昱淮。
她瞬間愣住,心底忽然翻涌起無法抑制的憤怒沖動,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雙手拎起婚紗的裙擺,踩著高跟鞋從臺上一路跑下來,跑向賀昱淮的身邊。
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都定定看著她,連婚禮主持都忘了說話,拿著話筒呆若木雞看著一路跑的林之侽。
底下有親友在竊竊私語
這是要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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