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宇,你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辛芷蕾在《戀愛先生》中眼含熱淚的控訴,讓觀眾記住了對面那個神情冷淡、嘴角帶笑的男人李宗翰。
他將渣男的冷漠與虛偽演繹得入木三分,以至于劇集播出后,觀眾在路上遇到他都會指指點點:“這不是那個劇里的渣男嗎?”
誰能想到,這位如今被稱為“渣男專業戶”的演員,二十年前曾是風度翩翩的“民國第一小生”,本應躋身頂流卻始終不溫不火。這是什么原因呢?
2000年,一部《一腳定江山》讓李宗翰嶄露頭角。他飾演的張俊英氣逼人,眉目間流轉著那個年代特有的儒雅與憂郁。
這部作品仿佛為他打開了民國劇的大門。
隨后的《梧桐雨》中,他飾演的謝家樹深情克制,將亂世中的愛恨情仇演繹得淋漓盡致;
《阮玲玉》里,他是才情橫溢的唐季珊;
《徽娘宛心》中,他又化身為溫潤如玉的少爺程景墨。
這些角色奠定了他在觀眾心中“民國第一小生”的地位。
李宗翰的民國戲之所以令人信服,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挺拔的形體與優雅的舉止。而這種獨特的形體語言,正是源于他早年專業的芭蕾舞訓練。
然而,就在“民國小生”形象深入人心之際,李宗翰卻主動尋求突破。
2010年后,他接連出演《新水滸傳》中的謀士吳用、《劍雨》中的高僧陸竹,徹底顛覆了觀眾對他的認知。
特別是在《我不是潘金蓮》中,他飾演的“渣男”秦玉河雖然戲份不多,卻以令人咬牙切齒的真實感讓觀眾記住了這個反派。
李宗翰的藝術天賦與獨特氣質,與其特殊的家庭背景密不可分。他本姓愛新覺羅,是滿清正黃旗后裔,家族雖已沒落,卻傳承了深厚的藝術基因。
父母都是湖北省京劇院的演員,母親更是大青衣,在戰爭年代失去一只耳朵聽力后仍堅持舞臺夢想。
李宗翰從小在京劇院長大,6歲便登臺參演《鍘美案》,成為武漢有名的小童星。
小學六年級時,李宗翰以第一名考入中央戲曲學院,卻因無法忍受艱苦的訓練和臟亂的住宿環境,兩個月后便選擇退學。
這次“逃兵”經歷讓父母既心疼又失望,卻也促使他找到了新方向。14歲,他考入北京舞蹈學院,專攻芭蕾舞。
臨行前,母親意味深長地叮囑:“這次可別再當逃兵了。”這句話成為他日后堅持的動力。
五年嚴格的芭蕾訓練塑造了李宗翰挺拔的身姿,畢業后他進入廣州芭蕾舞團,拿著當時令人羨慕的高薪,卻因始終無法成為獨舞演員而陷入迷茫。
命運的轉折發生在1996年,他被《香港的故事》劇組發掘,導演一句“跳舞的都演得這么好”的稱贊,加上演員陶虹的建議,讓他下定決心辭去舞團工作,考入中央戲劇學院。
母親寄來的明信片上寫著:“不要人夸好顏色,只留清氣滿乾坤。”這成為他藝術人生的座右銘。
在娛樂圈這個名利場,李宗翰始終是股清流。
李宗翰的低調在圈內罕見。出道多年,他唯一的緋聞是與韓雪的短暫交集,但他從未借此炒作,甚至在對方明確表示“不找同行”后體面退出。
他曾招聘一位女助理,卻因對方母親認為“演藝圈是大染缸”而作罷。這件事讓他感慨萬千:“不管別人怎么看我們這個圈子,我一定要做個干干凈凈的人。
當其他演員忙著制造話題、維持熱度時,他卻推掉工作,陪伴患阿爾茨海默癥的父親整整兩年。“沒有什么事比家人更重要”,這句話道出了他的人生準則。
如今48歲的李宗翰依然單身,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沒戲拍的時候,他喜歡一個人旅行、做飯、看書,享受遠離聚光燈的平凡生活。
對于“紅與不紅”,他看得很淡:“不要每天糾結我是不是更紅了,我不想當塔尖上的人。”
這種豁達源于他對演員本質的深刻理解。當流量明星們忙著上綜藝、炒熱搜時,李宗翰每年只接一兩部戲,精心挑選有挑戰性的角色。
從《戀愛先生》的“渣男”宋寧宇到《安家》中的反派翟云霄,他不斷突破自我,甚至笑稱“壞人演起來更有意思”。盡管被貼上“渣男專業戶”的標簽,他依然堅持:“角色無分好壞,只有演得好壞。”
回望李宗翰的演藝之路,他的不紅恰恰是這個時代的悲哀。當娛樂圈熱衷于制造快餐式明星時,一個真正的好演員反而成了異類。但或許正如他母親所寄語的那樣,“清氣滿乾坤”才是藝術的最高境界。#李宗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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