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起義時一名普通士兵,當時還沒有加入共產黨,與起義部隊經過慘烈戰斗后,在身邊的很多人心念動搖而離去時,依然信念堅定的跟隨著黨的腳步。
這名士兵就是趙爾陸,年齡只有17歲的他已經有了一名將軍的意志力,初識我黨就有了至死不渝的精神。南昌起義雖然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與黨并肩戰斗,但在心中埋下了深厚的情誼,同一年就加入了共產黨,隨后就開啟了他的傳奇一生。
南昌起義之后,黨審查和糾正黨在革命后期的巨大錯誤,要考慮其他新的路線和決策。在1927年8月7日準備召開緊急會議(漢口會議),這是象征著由革命的失敗調整到土地革命興起的重大歷史轉折。在這個會議中毛澤東提出:槍桿子里出政權的思想,給正處于思想混亂和組織渙散的中國共產黨指明了新的出路,為挽救黨和革命作出了巨大貢獻。
湘南的冬天在下雪的時候,也會時不時摻雜著些蒙蒙細雨,天已經快黑了,路上叫賣的聲音越來越小,逛街的人也都已經回到了家里,人們都在家里準備著晚飯,而街上卻跑出來一個年輕人的身影,隨后又出現了很多人,這個年輕人就是趙爾陸,每個人都蓄勢待發似乎在準備著什么。
當其他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時候,(其實朱德,陳毅等人在中共宜章縣委的緊密配合下,就在前一天下午朱德率領部分起義部隊轉戰到湘東南,打著國民革命軍第16軍140團的旗號,打著十六軍一四0團旗號的胡少海先遣部隊在一群政府官員和土膏劣紳迎接下進入宜章城,這些官員和土膏劣紳只想有支正規軍來為他們守城、保鏢)。
這個時候朱德正在縣長楊孝斌酒宴上,席間這些人對朱德頻頻敬酒表達自己的歡喜心情,殊不知他們自己已經身陷重圍,就在這時朱德突然站起身上來,把酒杯摔在地上,身邊跟的衛士們繳了縣府士兵的武器,隨后一幫年輕戰士闖進了宴會大樓。把縣長楊孝斌、前縣長黃得珍等全部捆綁起來。就這樣,宜章縣當時反動統治階級里的最上層人物,轉瞬之間都成了階下囚。
接著又放出了被抓捕的同志和一些無辜的人,打開這些腐敗階級囤的糧倉,分給曾經被他們飽受剝削的農民群眾,一面面繡著鐮刀和斧頭代表著共產階級象征著工農革命武裝的紅旗,在縣城樓門樓上徐徐升起,迎風飄揚。
因表現出眾有超強的管理能力,得到了組織的重視,此前任紅四軍二十八團營黨代表,在土地革命時,任工農紅軍中央蘇區教導隊代表,紅一軍團供給部長,指揮部長等職位。
在蔣介石多次圍剿失敗后,中央紅軍為了遠離國民黨,實行戰略轉移,此時與同志們進入了長達兩年的長征。
劇里面的李云龍(原型是王近山將軍)曾調侃到其他部隊有的連衣服都穿不上了,老子還騎在高頭大馬上吃著牛肉干喝著馬奶酒呢,這句話實則是反著來說的。
因為有次首長被逼急了,說出李云龍在行軍路上違反紀律搶同志部隊的糧食被懲罰的事情。雖然是故事但是說明了長征路上的艱苦。
說到連衣服都穿不上了,不得不說一下過雪山時趙爾陸的才能,在他記憶當中也可以說在每個紅軍士兵記憶當中都有著過荒草地時,沒東西吃了吃自己的皮帶,士兵們沒有好的皮帶,一般的皮帶散發著的塑膠氣味很是難聞,就這樣煮好然后吃到肚子里喝著難聞氣味的皮帶湯想想都是很難以接受的,然而這些對于紅軍來說是家常便飯,平常我們吃的家常便飯是豆腐,雞蛋各種蔬菜,一邊前進一邊有著不斷倒下的人,有的餓的身體沒有任何力氣了,有的卻是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過雪山時,沒過幾天就見到許多人有了凍瘡,在行進時每個人的腿幾乎都是在挪著凍的幾乎沒有知覺,再加上糧食短缺,人們的身體已經被摧殘的體無完膚,每人隨時都有著倒下再也起不來的可能,看著同志們的生命狀況岌岌可危。
此時身為部隊里少有的知識分子,趙爾陸決定要用自己的頭腦來幫助大家,由于環境的惡劣附近根本沒有賣衣服的,賣布,棉花各種原材料的都沒有,一時陷入了窘境。
最后經過各處的觀察,訪問當地人的生活習慣,發現當地大部分人是用羊毛織成的衣服穿的,通過了解才知道這種地區幾乎種不出棉花,只有通過羊毛織成衣服穿,于是立刻組織大家向當地人購買一批羊毛,用羊毛織毛衣,織毛褲,圍巾,帽子手套等。
毛澤東主席知道了后非常高興,他深知同志們的艱難困苦,對趙爾陸提出了表揚。據傳親口說:你這樣可解決大問題嘍!毛主席平常說話是帶有一些家鄉口音的。
長征是歷史上的偉大奇跡,中央紅軍與國民黨進行了380多次戰斗,年輕干部犧牲了430多人,大部分人的年齡還不到30歲,可知路上的困難,同志們走過草地,翻過雪山,英雄行程二萬五千里。最后三方面軍在甘肅會寧地區成功會師。
此后在陜北,組織讓趙爾陸去抗日紅軍大學學習,進行重點培養。
抗日紅軍大學被美國記者斯諾稱為世界上唯一一所不怕飛機轟炸的高等學府
史上最強大學,林彪為校長,毛澤東主席任政治委員
我敢肯定趙爾陸到這個大學時,腦子中已經不知道在想什么了,純粹是被嚇的,而且肯定不只他一人。
全校學員編為三科,趙爾陸被分到了一科,一科學員有40名員學,培養二名元帥,二名大將,十八名中將和少將,被外界稱為將軍班。
進入學校印入眼簾的并不是高大的教學樓和近乎完美的基礎設施,而是山崖。小心翼翼的走進教室,因為教室在山崖開的山洞里面,課桌是自己的膝蓋,椅子是一塊石頭改的,筆記本用的敵人的傳單,黑板是泥糊的,門是洞口,住的地方是土坯房,吃的飯菜是有著幾粒米的水湯。
可是這樣就能擊敗我們的將軍心嗎,答案是不可能的,趙爾陸與同志們依然保持著積極樂觀的心態,每個都像真正在學生時代一樣,上課認真聽講,下課了充分利用課余時間學習,有時打打網球,游山玩水,拉手風琴,唱著我們最喜愛的革命歌曲。
時不時的毛主席會過來調侃一下,你們過著石器時代的生活,卻學著當代最先進的科學————馬克思列寧主義。你們就像元始天尊的弟子,在洞中修煉,什么時候下山呢,天下大亂之時是你們下山之日。
趙爾陸與同志們的日常學習生活,在記憶當中,學校除了荒草,棗樹,山洞,亂石之外,好像并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所以大家決定行動起來,自己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
不考慮職位,大家全部都動起手來,首先盯上的是一個羊圈,這里最大的山洞就是它了,一定要把它清理出來,先把羊糞清除了,幾個壯實的學生硬生生把石頭墻壁鑿出一塊大黑板,用大石塊砌成了一塊講桌的模樣,這樣就是完成了一個教室,雖然草率,但是就地取材是最快的方法,一定要節省時間人民群眾需要我們。
住宿方面因為石洞最多,所以就把石洞作為宿舍了清除了一些垃圾之后,搞個石塊當床上面鋪上草,幾個人住一個石洞就可以了,住宿的門找些破木頭當門框,沒有門口的鑿出一個門口,門簾還是可以用草的,擋風遮雨,雖然條件簡陋,但是不失為一種好方法。
這就沒有危險了嗎,其實是有的,在這種地方人少了代表動物會增多起來,典型的群居動物狼就是危險因素。有些學員的宿舍就進去了狼,還好及時發現否則會出大問題的。有部分學員在睡覺之前,為求踏實,用自己的洗漱工具或者自己找的石塊去把門封住,才能安穩睡下,還有一部分戰斗能力比較強的學員已經備好了武器棍子準備與狼搏一搏。
冬天應該是四季當中比較困難的時候了,同志們大多都造好了土炕,只要一到休息日,大伙就去上山砍柴,回來進行燒火取暖,大伙的心態都很積極向上。
不怕轟炸的學校僅此一所,住宿的是石洞,教室是石洞,幾乎大部分工具都是石頭做的。
教學的老師是毛澤東主席,林彪教戰役學,蘇聯的李德教軍團戰術,李維漢教黨的建設,楊尚昆教各國論,凱豐和吳亮平政治經濟學,張聞天教中國革命的基本問題和辯證唯物主義,毛主席還為這所學校制定了校訓,此校訓至今還在使用,團結,緊張,活潑,嚴肅。
之后進入敵后抗戰工作,在抗戰時期認識了郭志瑞,兩人很投緣,最后成為了革命夫婦。
但是事情往往沒有那么順利,趙爾陸一生沒有親生的孩子,但是領養了一個女兒,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將軍對女兒很是疼愛,而且對孩子的教育非常認真。
在困難時期,家里的飯菜非常簡單,幾乎每天都是腌菜蘿卜,趙爾陸吃的津津有味對每天的飯菜并沒有有什么要求,而女兒趙珈珈卻不這么認為,她覺得家里有能力吃到更好的飯菜,所以對趙爾陸發起了抗議,趙珈珈:每天都是蘿卜,青菜,都吃膩了,一聽到這句話趙爾陸,扔下筷子,對趙珈珈非常嚴肅的道:蘿卜青菜都不能吃了,老百姓吃的是什么你知道嗎?大多人連這個都吃不上了!這困難時期,連毛主席都得餓肚子,你還在這里嫌棄飯菜不好吃,看你是餓的太輕了!
趙爾陸非常認真的道:吃完飯之后給我站到墻角面壁思過,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再來找我!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直接就站到了當天晚上九點多,女兒主動的走進了趙爾陸的房間,來到他身邊,向他承認自己的錯誤。趙爾陸心中很是愧疚,女兒的臉色不是很好,覺得可能是自己之前說的太重了,但是女兒必須得認識到問題,所以嘴上沒有半句安慰的話。
所謂慈母嚴父,應該就是這樣吧,只是寵孩子反而會讓孩子認識不到一些問題。
據趙珈珈說,多年之后回想當時自己做的事情,很是感慨:那時候不懂事,到后來才明白父親的一片苦心。
所以大家要清楚對孩子的問題一定要在發現的第一時間幫他指出來,才能讓孩子有一個正確的價值觀,更清楚地面對這個世界。
除了女兒趙珈珈,趙爾陸家里還有好幾個孩子,都是自己親戚的孩子,有他的侄子,外甥,當時困難時期家里很多孩子都上不起學,就把他們接到家里幫他們上學讀書。
自己的專車從來沒有接過孩子,對孩子們的教育很認真,沒有對任何一個孩子偏袒過,上學時讓他們自己走路上學。
趙爾陸將軍不會對自己的孩子行使任何特權,將軍的地位是很高的,但是從來不以公充私,而且早就跟孩子們說:把你們養大,你們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努力,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會幫你們任何一人說一句話,辦一件事!
我們回到現在這個時間,隨后內戰爆發趙爾陸開始以自己的方式革命救國,在抗日時期就發現當時我黨的武器裝備沒有那么先進,在一些方面吃了不小的虧,所以決定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軍工生產方面。
因軍工方面能力很強,任第二機械工業部長,在此期間為黨抗擊美國,做出了巨大貢獻,打走美國,有趙爾陸的很大功勞。
之后1955年任第二機械黨組書記。同年被授予上將軍銜,雖然是在后勤,不怎么在前線的他,在上領獎臺時,臺下的人沒有一個驚訝的,趙爾陸這個名字早就被臺下的人們記住,參加的戰役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少,多場大型戰役都是在他的指揮下完成的,而且在內戰時期,每個部隊的裝備生產都是經過他的努力而造就的,如果說一個士兵沒有好的槍支彈藥,一個軍隊沒有好武器裝備,拿什么來打贏敵人,趙爾陸一生都奉獻在了這些上面,所以臺下的人們對趙爾陸封上將一點都不驚訝,反而不封上將才是應該奇怪的。
但是并沒有拍攝有關趙爾陸穿軍服的照片,拒絕穿將軍軍服,覺得自己不配,因為見過太多好的同志犧牲,能力強的有太多太多,自己根本排不上號,但他沒有想那些同志雖然犧牲了,但自己一直在延續同志們的理想之火,所以完全稱的上這個位置。直到最后將軍走了,也從不穿軍服。
圖為合成的將軍照
1956年,趙爾陸隨著中國代表團訪問蘇聯。經歷史記載,有一次,在蘇聯時想去看一下莫斯科的軍工廠是什么樣的,然后就到了那里去參觀,經過反復詳察,發現蘇聯目前生產的武器裝備和蘇聯賣給中國的武器裝備不一樣,覺得事情很蹊蹺,然后去問了蘇方負責人很不情愿:賣給中國的武器裝備是已經停產了的,而且還說這個從斯大林時期就已經確定好了的,趙爾陸這時才明白只有自己國家的強大了才是真的強大,其他人的幫助表面上看是很有效的,但里面確實暗藏殺機,如果沒有這次訪問去參觀,就永遠都不會知道真實的情況,所以趙爾陸覺得自己國家需要能夠生產足以與其他國家相匹配的武器裝備,才能真正的使國家強大起來。
回到了中國,趙爾陸覺得此時危機感越來越強,自己必須要做出行動了,在之前我國一直是對其他國家的武器進行模仿生產,但現在一定要改變了,否則國家不能真正的強大起來,然后把想法用于實踐,迅速把研究所與工廠生產結合起來,并把科研單位和科技院校合起來與工廠軍隊全部都擰成一股繩發出的力量,要比分開的力量大的多。
在幾年之內就把想法落實到了工作,我國終于有了自己的武器裝備制造方案和專業研究所。
在1959年國慶大閱兵時,軍隊換上了嶄新的裝備搬上了舞臺,全部都是國產的裝備,在受閱的部隊里面不僅有國家自己生產的沖鋒槍、輕機槍、重機槍、迫擊炮、100高射炮、122榴彈炮、152加農炮和戰車防御炮,還有我國自己生產的飛機坦克都出現在了廣場上,至此我國終于進入一個新的時代。
讓大家認識到如果美國,日本甚至更早以前的法英蘇,現在來進攻我國,將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他們擊敗,我們的國家已經不是那個曾經任人欺負的時候了,現在國家強大了,使全國人民有了安全感。
1958年2月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決定,工業部全部合并,稱為第一機械工業部,趙爾陸成為了我國軍工產業的總指揮人,任第一機械部部長。
1959年大躍進時期,我黨在全國范圍實行了極左路線,輕率冒進只注重產量不注重品質,對一些正常產量的東西,用浮夸的方式表現出來,使得各類產品質量大幅度下降,對趙爾陸無非是一重大打擊,這對于武器裝備的制造實在是太危險了,然后寫了對產品質量問題和解決方法的一封信,以第一機械工業部長的名義發給了各個省,市,自治區。對直屬廠也進行了發送,黨委書記也收到了他的信,信中的嚴謹和誠懇溢于言表。他對此事還進行了實踐性的描述,說:如果用生產一臺機器的材料來生產兩臺,這兩臺如果能做出平時的工作效率,那就是非常好的事情,但是生產出來的兩臺,每臺只有之前半臺的能力甚至還要低,這么做除了費工費料起不到任何好處。
其實都知道是實話,但是這種時候又怎么能聽他的呢,此時極左傾向嚴重,許多地方單位,還有軍工廠雖然已經收到這位上將的來信,更又受到廬山會議反右的政治斗爭的影響,趙爾陸的信慢慢的被人遺忘仍在了一旁,一把槍的產品質量出現問題,打向別人的同時,反而會傷到自己,這個問題解決不了,永遠都不會有進步,對此趙爾陸傷透了心。
在此時期,彭德懷因在廬山會議持右的建議,趙爾陸并肯定了彭德懷的話,受到了很嚴重的批評,罰他寫檢討書一直寫到回了北京。
因本來就與極左方,持有不同建議,所以檢討書一直寫不好,據說那段時間趙爾陸經常失眠,自己待到深夜,心情很是低落,過了些日子,秘書詢問他:您是怎么了,趙爾陸這才把心中的苦水倒了出來。后來,周總理和鄧小平看到趙爾陸,深知他不是懂得變通的人,他會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的建議,并把想法落到事實,而不會將自己不想說的話表達出來,所以兩人出面為他解圍,才使他沒像其他人那樣得到嚴辦和審查。
雖然是有驚無險,但是趙爾陸對自己的身體并不注意,對于他這些年做的事情,可想而知他的工作量,一直在高強度甚至超負荷情況下,隨著歲數越來越大,他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
在一次工作時,與他人談話中,嗓子突然沒有了聲音,病癥已經表現出來,這代表趙爾陸身體是真的很危險了,而他自己卻不以為然,在住院期間,得知自己已經得了嚴重的心臟病,當時的技術很難醫治,之前要不是聶榮臻來把他推去醫院的,他估計現在還沒有接受治療,重病住院時來了很多同志朋友,并且陳毅元帥和李富春副總理主動打來電話詢問他的情況,電話中有很著名的一句話深深的觸動了趙爾陸的心: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句話用在現在的趙爾陸身上,無非是那顆不安的心得到了應有的慰籍。
但是民間卻流言四起,因趙爾陸是上將,名聲很大,有的人調侃道:干國防工業這行,干的好住醫院,干不好住法院。這句話的嘲諷意味很深,可是趙爾陸卻不這么想,只對人淡淡的說了句:我已經夠幸運了。
這句話體現出為什么趙爾陸從不穿軍服的原因,他一直在想著那些為革命犧牲的同志們,他覺得那些人才應該獲得這些。
從1958年開始,毛主席就在中央會議上鄭重提出了研制,試驗核武器的任務。
毛主席說:原子彈就那么大個東西,沒有那東西,人家不承認你,說你不算數,那么好吧,我們就搞一點吧,搞一點原子彈,氫彈,我看10年功夫完全有可能。
趙爾陸當然知道了這件事,此時自己已經想著向組織申請,一直想指揮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后來自己的老領導賀龍接手了主管國防工業方面的工作,1961年趙任國防工業委員會副主任,隨后一直輔助羅瑞卿管理國防工業,工作一直做的很好的趙爾陸,又重新回到了領導的崗位上,但他的心臟病并沒有好。
后面提出要在1965年上半年最遲也要造出原子彈并進行實驗爆炸成功,無疑是給國防工業部門增加了許多的壓力,羅瑞卿同意了此計劃,并于1962年10月30日提交建議,成立中央委員會的報告,成立之后周總理也對此事進行了密切關注,提出了先抓原子彈的重點方案。
趙爾陸為此帶著自己的工作小組,一直忙于位于北京,甘肅,青海的核武研制單位。不僅如此,在北京時,單位的設施太過簡陋,地方太小,連各種儀器設備都沒有地方存放。科學家的實驗地點條件很差,卻對自己的工作很有信心,電動的不管用就用手動,手動的不管用了,就自己研制新的來用,核武器的大量計算數據,科學家一直在用手搖計算器來進行統計,可見當時情況有多緊張,兩年之內必出原子彈的規劃,讓所有人都在心中為此緊緊抓了一把汗。
經過長時間的工作,本來身體不好的趙爾陸,病情每況愈下一直沒有好轉,他卻自己閉口不談,只專心工作,轉到了青海的核武器研究基地后,身體情況更加惡劣,高原缺氧所造成的頭暈,目眩,終于把趙爾陸的心臟病徹底激發了起來,可是他自己把這是掩蓋了下去,忍著疼痛到第一線去幫助進行科學工作的同志們,為他們解決目前的一些問題,把工作量拉到了最高值,每天的睡覺時間自己也在減少,這有可能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想最后再為自己的祖國賣上一把力氣。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1964年10月16日15時,大西北的天空之上一顆巨大的蘑菇云騰空而起,標志著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了。
毛主席非常高興每隔幾分鐘就會問一次里面的技術問題,趙爾陸的回答可以稱的非常專業,毛主席贊揚說:你現在也是內行了。
此時趙爾陸不但不驕傲,還向周總理建議要加速開展人造衛星的工作,不僅是進行了建議,甚至還在1966年趙爾陸自己主持的中央委員會上,同意批準了衛星的大量工作,著些可都是要在他這個心臟病人身上實行的。
1966年深秋,文化大革命愈演愈烈最終趙爾陸還是沒有擺脫掉,他的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沖擊。在嚴重的心臟病情況下,又患上了肺氣腫,肺氣腫的嚴重程度大家應該清楚一些,可以讓人無法進入睡眠。當時的醫學更是差得厲害,根本治療不了,所以趙爾陸將軍特別著急,因為他還有自己的工作沒有完成。
而且當時還有文化大革命時期的批斗在等著這么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人,被逼無奈之下,帶著自己的看護醫生和氧氣瓶參加對他的批斗。平時身體實在太虛弱的時候,會躺在床上召集黨委員會。當時的同志們的心里都很難受,但是都知道將軍是個很固執的人,所以大家只能慢慢離去,自己的女兒趙珈珈在一旁還守著自己,趙爾陸的心里還是比較踏實的,但是他的女兒趙珈珈已經快受不了父親這樣玩命的工作了,雖然知道父親不可能聽她的話,但是她難忍心中的悲痛之情,留著淚請求父親:爸爸你休息把,不要管了,你管不了的!
將軍忍著身體的疼痛堅持到了1967年,剛進入這一年文革的混亂越來越厲害,已經演變到了要進行大規模奪取權力的地步,各地的領導同志們已經快被打掉站起來的信心了,但是始終心中有一個執念在另他們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不后退半步。但是現在又要把手中的權力奪走了,一時情況變的越來越難以意料。趙爾陸的身體狀況也越來越差,被周總理安排在了西山進行療養,離開了工作的將軍,覺得生活沒有了任何期望,心情帶動著病魔一步步侵蝕著他那殘破的身軀。原先的軍裝本來與身體正好合適,現在衣服顯得越來越大。不僅如此將軍還天天致電給幾位老師,請求盡快恢復工作,1月22日晚上
聶榮臻和葉劍英兩位元帥終于拗不過將軍。讓他繼續回去開展工作,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他的表情變得很激動,精神頭飽滿了許多,對妻子和女兒說:兩位老帥讓我因勢利導,做好群眾工作,爭取早點取得群眾諒解。并且還關心著女兒,讓女兒好好學習,不要浪費時間,不上課也可以學一些黨的知識來豐富自己。一反常態的他,因為又可以進行工作了,變得神采飛揚的。妻子和女兒對此表示理解,但是卻又不喜歡這種情況。最后與自己心愛的妻子和女兒吃了一頓晚餐之后,很高興的和母女告別,將軍的雙眼和神情深刻的表達了他對自己工作的熱愛,對國家和黨的熱愛。
但是誰也沒料想到,這是一家人的最后一次見面。
深夜趕到辦公處,對于現在國家的事業進行一定的了解,但是特殊項目氫彈并沒有向他介紹。僅是聽到國家的研究生產業比較緊張,就已經很著急了,一邊工作還得一邊躲避一些抓他的人,此時他的心臟病已經到達了頂點,隨之又患上了哮喘病。但是始終沒有離開工作的第一線。
此時外面周總理和人民群眾吵了起來,因為當時人民不像現在一樣信息發達,他們根本不清楚其中真實狀況。還說羅瑞卿和趙爾陸合謀,隨即周恩來對他們的想法進行了批評和反駁。
1967年2月2日,一個清晨他的身體最終沒能承受住這種高強度的工作,悄然離世,他身體向前傾,頭垂在膝蓋上,手里夾著一支香煙,燃燒的香煙把手指燒得焦黃,將軍在人生的最后一點時間,給自己點了一支香煙,并沒有叫人幫忙,也許是因為太過想念自己的戰友們,平時不穿軍服就是出于這種原因,他不懼怕死亡,好像他在年輕時的戰場上已經死過不止一回了,臨死之前的這種從容淡定讓人感到心痛。
后面周總理其實是準備好把將軍送去中南海調養的,但是沒想到這個電話趙爾陸將軍永遠也聽不到了。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