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茅臺、五糧液作為白酒行業的冠亞軍,它們的營收和凈利潤都是遙遙領先。
相比其他上市白酒企業,茅臺、五糧液的董事長薪酬真的很低!
在中國白酒行業萬億版圖上,貴州茅臺以1708.99億元營收、862.28億元凈利潤的絕對優勢穩坐頭把交椅,五糧液則以891.75億元營收、318.53億元凈利潤位列第二。
這兩艘行業航母創造的業績遠超其他17家上市酒企總和,但與其輝煌業績形成鮮明反差的是管理層的薪酬水平——茅臺董事長張德芹稅前年薪100.78萬元,五糧液董事長曾從欽年薪僅67.83萬元。
他們的薪酬甚至不及二三線酒企高管的1/3,更遑論古井貢酒常務副總496.53萬元的耀眼數字。
這種"萬億級(市值)掌舵者收入不如中小酒企高管"的薪酬倒掛現象,折射出白酒巨頭們的尷尬。
頂級業績與“體制內薪酬”的碰撞?
在梳理上市酒企年報時,兩組數據的對比令人震驚:茅臺單一企業的凈利潤超過所有上市酒企總和,但頭部企業高管薪酬僅相當于腰部企業的三分之一。
?“萬億航母的百萬船長”
在白酒行業高管薪酬TOP10榜單中,茅臺五糧液的管理層集體缺席,取而代之的是金徽酒(290萬)、舍得酒業(270萬)、古井貢酒(496萬)等區域酒企的名字。
金徽酒董事長周志剛年薪290.79萬元,舍得酒業董事長270.17萬元,口子窖董事長徐進264.36萬元,這些區域性酒企負責人薪酬普遍是茅臺五糧液掌舵者的2-4倍。
更值得關注的是薪酬增速差異,2019-2024年間,茅臺凈利潤增長120%,但管理層薪酬僅微增8%,而同期古井貢酒核心管理層薪酬漲幅超過200%。
?薪酬體系的“楚河漢界”?
數據揭示出一條清晰的斷層線:以茅臺、五糧液為代表的國有控股龍頭,與古井貢、舍得等市場化酒企之間,存在顯著的薪酬鴻溝。前者受國資監管剛性約束,后者則通過“年薪+股權激勵”組合拳構建市場化激勵機制。茅臺管理層至今未實施任何股權激勵計劃。這種差異直接導致“百萬董事長管理千億企業,千萬高管操盤百億公司”的獨特景觀。
這種背離現象在古井貢酒身上尤為突出。其常務副總經理閆立軍496.53萬元的年薪,不僅超過茅臺董事長4.3倍,甚至超過騰訊、阿里P9級技術專家的平均薪酬。
體制約束VS市場激勵
茅臺五糧液的薪酬體系深深烙刻著國有企業特質。貴州省國資委核定的茅臺管理層應付薪酬僅78.88萬元,加上社保公積金單位繳納部分才勉強突破百萬。
相比之下,其他不少酒企市場化改革后,薪酬都遠超茅臺、去兩頁,折射出混合所有制改革的靈活性差異。
股權激勵的缺席加劇了這種失衡。據Wind數據,過去五年白酒行業實施股權激勵的有12家企業。而茅臺在2019年嘗試股權激勵遇阻后,至今未推出實質性方案。這種制度性差異導致:當區域酒企高管通過超額業績獎勵獲得千萬級收益時,頭部國企管理者仍在"限薪令"框架下運作。
價值創造到企業家精神?
"大企業要有大擔當"。這種責任意識在業績數據中得以印證:茅臺每年上繳稅收占貴州省財政總收入13%,五糧液對宜賓市稅收貢獻率超過40%。與之形成對照的是,部分區域酒企在當地的貢獻要小很多。?
當茅臺市值突破2.5萬億,相當于貴州省GDP的1.5倍時,其管理層的每一次決策都關乎區域經濟發展全局。這種特殊性決定了頭部酒企掌舵者不能簡單對標職業經理人,而需要扮演"企業家+政治家"的雙重角色。
在白酒行業深度調整期,薪酬倒掛現象實質上是傳統治理模式與現代企業制度碰撞的縮影。頭部企業需要建立既符合國企屬性又具市場競爭力的激勵體系,區域酒企則應警惕過度激勵引發的短期行為。
數據補充:
山西汾酒董事長袁清茂104.7萬元
瀘州老窖董事長劉淼136.9萬元
洋河董事長157.59萬元
今世緣董事長兼總經理顧祥悅年薪189萬元
金徽酒董事長、總裁周志剛以290.79萬元
舍得酒業董事長薪酬為270.17萬元
迎駕貢酒董事長年薪105.42萬元
口子窖董事長徐進年薪264.36萬元
老白干董事長年薪60萬元
古井貢酒總經理年薪周慶伍年薪251.08萬元,董事長梁金輝的年薪未公布,應該不低于251.08萬元。古井貢酒董事、常務副總經理閆立軍年薪496.53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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