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69歲了,徹底退圈五年,消失在聚光燈下。
沒人再見他上臺鞠躬、唱歌、講段子。
只知道,他安靜地住在臺北的一棟老宅里,種花、養狗、看書、聽音樂。有時候,推著腳踏車在巷子里晃悠;有時候,悄悄飛去日本,在一個老地方待上一周。
就是這樣一位從不婚娶、無兒無女的老先生,卻擁有20億身家,還有一條16歲老狗陪他到現在。他說:“我這輩子,不欠人情,不圖熱鬧,只欠一個人,一首歌。”
到底是哪個人?又是哪一首歌,讓他一生都放不下?
01|情場空白,卻是樂壇滿分
費玉清,本名張彥亭,唱了47年歌,幾乎沒變過。
他不追潮流、不玩科技,始終穿西裝、打領帶,舞臺上站得筆直,一開口就是古典的唱腔,一首接一首的老情歌。
從《一剪梅》到《千里之外》,從《夢駝鈴》到《南屏晚鐘》,他陪伴了一代又一代人。
年輕人覺得他“土”,結果被他“嘿嘿嘿”的葷段子圈粉;長輩覺得他像自己家孩子,總覺得他不該一個人。
可他就是一個人。幾十年過去,費玉清身邊從沒有“緋聞女友”,更沒有所謂的“隱婚”。
他早就講明白了——不是牽誰的手都能過一輩子。那個人,三十多年前就走了。
02|那一年,她走了;此后他就不再等別人
1970年代末,他認識了日本女孩安井千惠。
她是他演唱會上的觀眾,聽他唱一首歌,全身起雞皮疙瘩。幾次巧遇,換來一段長達數年的戀情。兩人訂了婚,甚至帶著對方出席公開典禮。
但男方家境普通,女方是日本富商千金。最終安井的父親開出三個條件:入贅、改姓、放棄歌唱。
費玉清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說了一句:“你要走,我就送你。”
訂婚解除了,愛情也就此結束。他沒有挽留,也沒有回頭。
后來安井嫁人了,有了孩子,還來看過他的演唱會。費玉清笑著和她一家人合照,卻不再多說半句情話。
此后幾十年,他每年都要去日本一次,只在某個時節、某條街道、某家小旅館里待幾天。不聯系她,不打擾她,也不期待重逢。
只是年年如約,一直如此。
03|人不在了,歌還在;他選擇一個人慢慢老去
他不是沒被勸過再找一個。江蕙、林青霞、圈里不少人都說過:“不如你們兩個老了以后搭個伙?”
他只是笑:“愛情不是找人將就。”
他不養女人,倒是養了一只狗。那條狗陪了他16年,現在是他唯一的“家人”。
他也確實不差錢。傳聞他有幾十套房產,遍布臺北、香港、新加坡,連他自己都記不清哪些是自己的。
主持人朋友曾說,深夜回家,路過忠孝東路,費玉清會隨口說:“那棟大樓是我租給銀行的,樓上那間寫字樓也有我的股權。”
只是他從不張揚,也不熱衷炒房。每年收到的租金,他捐掉一大半,資助了400多個貧困學生,匿名,署名“張叔叔”。
誰也沒見過他拿牌坊、搞儀式、上熱搜。他說:“唱歌是我能做的,幫助別人是我該做的。”
04|他不缺故事,也不再回頭
有人說他是“黃帝”,能在舞臺上講葷段子講到全場鼓掌;也有人說他像古早漫畫里的溫柔先生,一生干凈、守規矩、講禮貌。
他自己卻說:“我這一生,一直只是個音樂人。”
父母去世后,他更加沉默。母親走了,他哭著求哥哥:“能不能再讓她多待幾天?”父親去世時,他因為商演錯過最后一面,之后整整三年不登臺。
直到2019年,他親手寫了一封信:“從今天起,我就不再拿起麥克風了。”
演唱會最后一首歌,是《南屏晚鐘》。他哽咽鞠躬,說了三次“謝謝大家”,然后轉身離場,從此再也沒有公開露面。
結尾|他的心事不多,只藏一人、一狗、一首歌
現在的他,沒什么社交賬號,也不上電視。不講段子了,也不唱歌了。
他就像從舞臺退到生活里,做回了那個喜歡種花、聽鳥叫的張彥亭。
有時候也許會去老地方,看一眼熟悉的街角;有時候會坐在院子里,看那條老狗在陽光下打盹。
很多人羨慕他有20億家產,卻不知道,他這一生最珍貴的,不是錢,是他沒唱完的那首歌。
他一生唱盡了情歌,卻只為一個人終身不娶。不是沒機會,是心里早就住滿了。
而他也早就明白,有些人,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再見,費玉清。也祝他此后一身清凈,一路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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