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政府當地時間5月12日接收的首批59名南非白人少數族裔難民,從照片視頻可以看出,不少婦女兒童,然后再加上一位父親,這基本是一個家庭組合,這些人揮舞著美國國旗表示感謝,而迎接他們的國土安全部副部長和副國務卿也都對他們的到來,以及在美國重啟新生活表示歡迎。
他們在南非,可能只是普普通通的農場主或者企業主,努力的工作維持企業農場的運營,但碰上了南非數十年來以國家主體的“黑命貴”,他們要因此讓出自己的家園和“自愿”被征沒土地財產,當然,這一切都是數十年來被左派攻擊的白人至上應該還的債,誰讓他們的祖上是“殖民者”,當然,南非政府,南非外長則堅決否認南非白人少數族裔阿非利卡人受到迫害。
以馬斯克為例,這些人會把美國當成自己的家園,他們一旦入籍,基本上會遵守所在國的法律,遵循其價值觀。
而且因為同一基督教文化背景,他們融入美國幾乎沒有膈膜感,就像歐洲人移民美國那樣,而十幾歲離開南非的馬斯克對美國文化和國家面臨的危機,并不比一個原生美國人少,這只能是同一文化價值觀下才能產生的思考擔當。
不過,因為這次接收的難民首次是白人群體,而不是以往的中東難民或者非洲穆斯林,自然讓民主黨和左派氣急敗壞,他們那里白人多是施暴者白人至上者,何來難民一說?不過,川普此舉其實也撕開了一個口子,其勇敢并不比川普一次次反擊政治正確要更少,南非白人數十年來已經淪為賤民的事實,只有川普正視且承認。
歐洲以往和現在接收的中東非洲難民,其特點是,很多年輕男性,起初的目的可能是吸引勞動力,但后來歐洲為這些勞動力花費的成本,則遠遠高于其作為勞動力創造的價值,當然,因為這里面有巨大的利益分配,諸如給難民安置撥付的資金可以回流養肥左派政黨,所以很難讓歐洲左派停下來。
對于為什么中東難民只有青壯年男性,而沒有婦女兒童,2015年的德國《明鏡周刊》就曾提出疑問:“難民多為30歲以下身體健全的年輕男士,婦女和兒童去哪兒了?”
當然,這些中東難民雖然離開了他們的祖國,但并沒有忘記讓他們背井離鄉的那種文化價值觀,在中東他們對阿薩德敢怒不敢言,在歐洲,他們敢讓歐洲變成他們的家鄉。
歐洲人以博愛和難民需要幫助的眼光看待這些難民,但當這些人安定身家后,則更希望把接收他們的歐洲變成自己來自的地方,也就是鳩占鵲巢。
這一點,這個信仰群體的女性同樣如此,那位因為稀里嘩啦的哭泣感動默克爾從而留在德國治病求學長大的默克爾女孩,就希望歐洲實施沙利亞法,變成她自己的祖國巴勒斯坦(巴勒斯坦根本就從來沒有這個國家),而民主黨的索馬里裔眾議員奧馬爾,巴勒斯坦裔眾議員塔萊布,也是同樣希望美國變成索馬里和巴勒斯坦,這是川普歡迎她們回自己的祖國的原因。
拜登敞開邊境接納的那些所謂無證移民(民主黨敗壞語言的最明顯特征,因為這些人不是丟失了合法移民證件,而是非法入境美國),雖然不是來自中東,但和美國本土文化價值觀也并不融合,另外,民主黨最近樹立的那個非命貴典型,薩爾瓦多非法移民阿布雷戈·加西亞,就是兩次以非法移民進入美國,而他本人則是妥妥的青壯年。
如果人們還記得2021年美軍從阿富汗撤軍時,逃走擠上飛機的阿富汗人(應該身家收入都屬于富人行列),也多是青壯年男性,就可能明白,這是兩種文化的巨大差別。
這和泰坦尼克號沉沒的時候,救生艇優先撤離的是婦女兒童,留下的青壯年男性截然不同,而這些留下的青壯男性,很多都是身家巨富,當時的億萬富翁,社會精英。這兩種文化的差距,可能比從南非來的馬斯克想要從地球殖民火星的距離更加遙遠,乃至讓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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