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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招供,已無法從醫學生理上解釋,趙一曼生命最后遭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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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曼被捕,不是因為她失敗,而是因為她替別人擋了一槍。

她倒下的那一刻,沒想到這只是更殘酷的開始。

她撐了九個月,沒人撐得住那種酷刑,但她撐住了。

腿部中彈,她沒有喊出聲音

1935年11月,東北下雪了,槍響在三道溝響起,趙一曼護著突圍的戰士,在冰雪中回頭,右腿中彈,一聲悶響,她跪倒在雪地里。



鮮血染紅褲腿,她沒有喊,不是咬牙硬撐,是來不及喊。

子彈割斷了她的腿筋,她倒在雪里,被凍僵的雪灌滿傷口,幾分鐘后她昏迷了,她身邊的人還在逃,她知道自己會被抓,她沒掙扎。

只是用盡最后力氣,把貼身的通訊本撕碎,塞進嘴里咽下。

那是組織名單,絕不能落在敵人手里,她不是被背叛抓住的,她是替別人擋了命,日軍很快趕到,俘虜她的人看著她的軍裝、傷口、還有殘存的紙屑。

偽濱江省警務廳的外事股,不審普通人。

他們專門審共產黨員、抗聯干部、地下聯絡人,審出來,就殺,帶頭的是大野泰治,三十多歲,他是日方專門留在東北的情報軍官。

只抓核心,不管士兵,他認出趙一曼不是小人物。

他說:“把她帶回哈爾濱,不要讓她死在半路上。”那天晚上,趙一曼從昏迷中醒來,天花板是鐵銹色的,鼻腔里有血味和煤味混在一起。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但她知道自己還沒死。

她試著翻身,發現腿已經抬不起來,然后她看見了墻角的刑架,那不是用來嚇人的,那是專門給不說話的人用的。

她閉上眼睛,緩了口氣,她知道接下來是什么。

第一次審訊,她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哈爾濱的冬天像刀,趙一曼傷沒好,就被抬進了審訊室,兩只腳綁在凳子上,腿傷處血水滲出,她冷得發抖,但沒說話。



大野泰治沒急,他遞了杯熱水,說:“你叫什么名字?”

她沒接,他說:“你是抗聯的干部,我們知道你叫趙一曼,東北抗聯三軍,負責聯絡和情報轉遞,你說出來,我可以讓你少受點苦。”

趙一曼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

那天的審訊持續了兩個小時,沒有鞭打,沒有烙鐵,只是坐著說話,大野泰治不是想立刻打破她,他是想讓她自己崩。

但她沒崩,他換了方式。

從第二天起,她每天都被帶去審訊室,腿傷剛剛結痂,走兩步就裂開,警察拖著她,一路留下血跡,烙鐵是第二周用的。

燙的不是手心,是肩膀,一次一次,一點一點往骨頭逼。

直到第三次電刑的時候,她的右手當場痙攣,手指抽搐著像枯枝,皮膚被燒焦,冒出焦糊味,她昏過去五次,每次醒來都在凳子上。

每次醒來,她的眼睛紅得像要裂開,牙齒幾乎全松了。

有人看不下去了,有個警察說:“她真的不說?她瘋了吧。”大野泰治說:“她知道太多,不能死。”趙一曼知道自己還不能死。



她用的方法,是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把舌頭咬傷了,不是咬斷,而是讓它不能發音,她寧愿被當作“說不了話”,也不想哪天在昏迷中漏了口風。

那段時間她每天被灌水,嘴里塞著藥棉和辣椒水。

辣到無法呼吸,傷口灌鹽,用的是她自己腿上的槍傷,刑訊人員直接把蘸鹽的木棒插進傷口里攪動,然后潑上辣椒水。

她的傷口開始化膿,腿腫得像木樁。

大野泰治親自來看,說:“你不說話,這條腿就保不住。”趙一曼笑了,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們害怕了。”

電刑后她還活著,日軍開始害怕了

1936年6月,趙一曼的身體開始發黑,不是凍的,也不是病,是電擊留下的焦痕,一條一條,從手腕到脖子,再到胸口。



她不再走路了,被兩個人抬著去審訊室,再抬回來。

她已經撐過了半年,日軍不敢信,那年日本軍部剛從德國買了新一代的電刑裝置,“高壓低流”,不會立刻電死,卻能讓神經系統紊亂,痛到休克。

大野泰治專門申請了這批設備,用在趙一曼身上。

他需要她“開口”,哪怕一句,可她什么都沒說,每次通電,她全身抽搐,牙床咬到出血,最嚴重一次,她兩只眼睛充血,幾乎失明。

醫生報告:“此人長時間遭受高壓電刑,心跳不穩,視神經受損,但尚未喪失意識。”

“尚未喪失意識。”這句話,把審訊組全嚇住了,大野泰治知道趙一曼身體撐不住,但她的精神沒垮,她連一句胡話都沒說。

電刑之后,她不再痛苦地哭喊,她開始唱歌。

每次醒來,她就在牢房里小聲唱《義勇軍進行曲》,聲音沙啞,破裂,但一句一句唱到底,有人開始害怕她。



有警察值夜班時被她唱哭。

護士韓勇義原本是偽軍家屬,常年配合外事股做登記,她偷偷在趙一曼的藥水里加了退燒藥,趙一曼知道,但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她開始策劃逃跑。

趙一曼告訴看守董憲勛:“你還是不是中國人?”董憲勛當時沒說話,第二天卻給她帶來一張紙條,是外面抗聯留在哈爾濱的聯絡圖。

韓勇義和董憲勛背著趙一曼逃了,但只逃了兩天,只差20里,她們就自由了。

她被押上了火車

她明白了,沒人能再把她救出去,1936年8月,趙一曼已經無法站立,獄中傳言她“快不行了”,但大野泰治沒下殺手。



他在等命令,是殺,還是留?是公審,還是秘密處決?

這是情報部門在觀望的信號,她的存在,成了一種負擔,趙一曼看出了破綻,她不是怕死,是怕沒用。

她開始強迫自己寫字,左手顫抖著一筆一畫。

8月2日清晨,牢門開了,她沒問原因,只說:“把紙和筆給我。”監獄方破例答應,她在白紙上一筆一劃地寫。

“母親沒能盡到教育的責任,實在是遺憾的事情,在你長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記你的母親是為國而犧牲的!”

那天上午,她被抬上火車,沒有通知、沒有公審、沒有押送公告。

只有兩名士兵押著她,外加一個隨車醫生,她的身體裹在毯子里,只露出眼睛,有人以為是病人,沒有判決,就直接處決。

珠河縣邊上的開闊地,夏風很大。

行刑地點是一處荒地,站著三名憲兵,拿著槍,趙一曼的腳踝腫成球狀,兩只眼睛發紅,嘴唇起泡,她嘗試直起身,失敗了。



于是她就跪著,她開口:“中國共產黨萬歲!”

行刑官舉起槍,她閉了眼,槍正中胸口,她往后仰,整個人慢慢倒下去,沒有掙扎,她死的時候,嘴角還有血。

趙一曼的一生,承載著那個時代的苦難與希望。

她的每一滴血,都在為民族的解放鋪路,她的每一聲吶喊,都成了永遠銘刻在歷史中的英雄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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