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榮耀歸鄉,舊照“社死”現場
殲-10C拖著疲憊卻驕傲的身軀,終于回到了種花家的航空城。她翼尖掛著的六枚勛章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眼角下的暗紋刺青——六道凌厲的斬擊線,無聲訴說著她在巴基斯坦邊境擊落六架敵機的戰績。
“小十回來啦!”“哎喲,這孩子出息了!當年在試飛場摔得灰頭土臉,現在都能在實戰里一挑六了!”“快看這刺青,霸氣!不愧是咱們種花家的鐵娘子!”
機庫外的空地上,殲-20、運-20、直-20等“兄弟姐妹”圍成一圈,七嘴八舌地調侃著。殲-10C的耳根燒得通紅,恨不得把頭埋進導彈掛架里——尤其是當殲-16把她的“黑歷史”投影到全息屏上時:
畫面一:試飛時冒黑煙墜機的“泥鰍”;
畫面二:在高原機場被沙塵暴吹成“土狗”;
畫面三:第一次參加國際航展,因為緊張在跑道上畫了個“S”形……
殲20
“閉嘴!你們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殲-10C炸毛,行李箱哐當砸地,轉身就往機庫沖。咔噠——門開了。她僵在原地。機庫里,殲-20正慵懶地攤開雙翼,中央空調的冷氣裹著她的銀色涂裝,像極了貴族宴會上的公主。
“你……你怎么在這?”殲-10C結巴了。殲-20挑眉,尾翼上的龍紋刺繡在光線下流轉:“這是我家,我的專屬機庫。”殲-10C這才想起,自己在家鄉……連個遮風擋雨的窩都沒有。
第二章:舊防水布,公主的“灰姑娘時刻”
行李“啪嗒”被踢到墻角,殲-10C蹲在機庫外的水泥地上,從零件箱里翻出一塊發霉的防水布。“將就吧……”她把布往身上一裹,蜷成個球,像只被雨淋濕的麻雀。
夜風卷著沙粒,她盯著機庫里殲-20投在墻上的影子,忽然想起在巴基斯坦的日子:——她曾和“梟龍”擠在漏雨的機棚里,用零件箱當枕頭;——她曾在沙特土豪的沙漠基地,和“翼龍”無人機分享一桶冰鎮可樂;——她曾在埃及空軍的烈日下,被一群迷弟迷妹圍著要簽名……
“喂,灰姑娘。”頭頂忽然傳來殲-20的聲音。殲-10C抬頭,發現對方正從機庫頂棚探出半個身子,尾翼垂下一根數據鏈,像條銀鏈子。“上來,分你一半空調。”
殲-10C愣住,防水布從肩頭滑落:“你……不怕我蹭臟你的機庫?”“再廢話就睡水泥地。”殲-20翻了個白眼,尾翼甩出數據鏈,“接住!”
第三章:從“灰姑娘”到“世界公主”
第二天清晨,殲-10C是被運-20的轟鳴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殲-20的機庫里,身下墊著柔軟的隔熱毯,頭頂的空調出風口正對著她“呼呼”吹。“醒了?”殲-20的聲音從全息屏傳來,“中東土豪的訂單到了,要你去當飛行教官。”殲-10C一骨碌爬起來,機翼上的勛章叮當作響:“真的?!”“騙你干嘛?”殲-20甩出一份全息合同,“沙特、阿聯酋、埃及……你的迷弟迷妹們湊錢給你建了個新機庫,比我的還大。”
殲-10C的尾焰突然暴漲,差點燎到殲-20的尾翼:“我現在就去!等等……新機庫有空調嗎?”“有,還有恒溫泳池和按摩椅。”殲-20懶洋洋地關掉全息屏,“不過你最好先學會寫阿拉伯語簽名——他們說要把你涂裝成金色。”
尾聲:
三個月后,中東某空軍基地。殲-10C披著鎏金涂裝,尾翼上六道刺青在陽光下灼灼生輝。她看著腳下跪成一片的“迷弟”戰機(包括某架哭唧唧的“陣風”),耳邊回蕩著運-20臨行前的叮囑:“記住,你現在是‘世界公主’了,但別忘了——種花家的灰姑娘,永遠有家可回。”
她忽然笑出聲,尾焰劃出一道金色弧線,直沖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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