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許清蕪季淮南》
“你這次出差,我不想一起去了。”
許清蕪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在飯桌上。
她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誰都看不出來異常。
季淮南這一次出差的時間,剛好是六月一號。
不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也不是誰的生日。
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兒童節。
而三天前,她無意中看到了季淮南手機里的一條語音。
一個稚嫩的童聲,奶聲奶氣地說:“爸爸,今天六一我想去三亞看熱帶魚!”
那時候,許清蕪愣了好久。
她跟季淮南相愛十年,結婚六年,所有人都說季淮南愛她愛到了骨子里,就連每次去出差也舍不得跟她分開,都要把她帶在身邊。
許清蕪自己也是這么以為的。
▼后續文:青絲悅讀
于他而言,最幸福的時光莫過于就像現在這樣。
簡簡單單,平平凡凡。像是一個家。
游樂園里面
白糖糖一進了游樂園就像脫韁的野馬,不斷扭動身子不愿被媽媽抱要下地,許清蕪被扭得手都酸了了,只好彎下身把白糖糖放到地面去。
“你這壞丫頭想搞什么?”
“我要去玩滑滑梯啦!”
白糖糖留下一句話就屁顛屁顛往前方滑梯的方向跑去。
許清蕪懵了,這丫頭真是太野了。
才幾歲就這么不聽話,以前她跟她這么小的時候,哪里不是媽媽讓她往東就往東,往西就往西的!
肯定是她那父親一直寵她,寵成這樣了,記得之前在英國的時候還挺聽話乖巧的。
于是忙追上去,“白糖糖你快給我站住!不許跑!”
可追著追著手腕被人握住,她低頭看發現那是一節骨分明的男人手,手腕處帶著價值不菲的腕表。
她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季淮南。
“就讓女兒跑,她這方面底子像我不會那么輕易跌倒。”
“…”許清蕪聽了后一肚子的氣。
氣他又縱容女兒,更氣他這話的另一層含義。
擺著張臭臉不高興地問季淮南,“你的意思是在間接說我體力差比不上你嗎?!?/p>
季淮南將她拉到懷里,側臉貼在她耳旁,“難道不是嗎?要是體力不差,為什么每次晚上一會就說累,求我不要了。嗯?”
許清蕪沒想到他會突然給自己說這么下流的話,臉刷一下紅了。
抬起眼睛羞憤地瞪他一眼,“流氓!”
說罷推開他,回頭看一眼白糖糖,發現白糖糖正跟幾個小孩一起在那滑梯上玩耍。于是便一臉羞憤地往身后那張休閑凳走去,打算坐在那里看著白糖糖。
季淮南看著她這羞憤的模樣,覺得實在是可愛,唇角不覺上揚些許。
二人正在休閑凳處坐著,一起看著正在玩耍的白糖糖。
季淮南看自己的小女兒看得入迷,小女兒的一舉一動,爬階梯或者跟其他小孩子講悄悄話的小舉動都讓他覺得可愛,以至于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低頭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許清蕪,想跟許清蕪討論一下他們的小女兒,卻發現許清蕪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看著前方。
皺起眉,“怎么了?”
“???”
許清蕪吃驚,抬起頭看著季淮南臉上劃過一抹驚慌失措。
剛才她正在想該如何找機會去偷季淮南的犯罪文件,以至于想得出了神。
許清蕪隨便編了個謊言說,“沒什么,就是看見前面那株玫瑰花開得好看,所以看入迷了?!?/p>
季淮南往前看去,發現前面確實開著一株玫瑰花。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婧婧,我不傻?!彼纳罟虉痰哪抗饴湓谒哪樕希爸灰阆矚g,就值得。”
四年前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總是冷落她。
現在他知道了,無時無刻不想將她捧在手里面疼著。
“洛寒?!?/p>
許清蕪閉上眼睛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為她冒著大雨走了一個多小時去買一束花回來送給她,她怎么能不感動?
可仇恨…當年他給自己的仇恨,她忘不了。
閉上眼睛,皺著臉像個無助的小孩一樣落淚起來。
“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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