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家道中落后,一開始她只是想著能仗著他對自己的愧疚過上好日子。
可是人的欲望一旦被養大,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阮傾傾開始嫉妒起陸景淮,嫉妒起一切比自己過得好的人,包括程微意。
憑什么他們什么都不用做就能過上優渥生活,憑什么她自己拼命往上爬最后卻還是只能在淤泥中苦苦掙扎。
嫉妒讓阮傾傾喪失理智,她開始和綁匪合作,用自己被凌辱過的肉體換來陸景淮的愧疚,換來程微意的離開。
可就在她離成功唾手可得時,一段視頻就又把她狠狠打回原形拍下深淵。
阮傾傾的意思越來越模糊,可踢打她的陸景淮依舊不解氣。
他重新把她拎起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掐上她的脖子,然后越收越緊。
她肺中的氧氣越來越稀薄,整個臉開始變得灰白,就當阮傾傾以為自己快要時,陸景淮重重把她丟到地上,用管家遞過來的帕子重重的擦去手上沾染上的她的味道。
“先送去醫院,人不死就行,等出來后直接丟去監獄。”
阮傾傾原本死寂的眼神在聽到監獄二字時突然涌上恐懼。
“梁莽刑滿出獄,最近有很多他曾經的小弟去看他。老大,你讓我盯著,還真瞧出來點不同。你看這個,戴眼鏡的。”
秦述說著,將其中一個監控畫面停下放大,用箭頭指著錄像里那個戴眼鏡穿西裝的瘦高個,說:
“這是程昱的私人助理。嘖,當初內閣成立專案組過來查黑,可半點沒查到程家上,就查出梁莽這個黑老大,還是不輕不重的罪名,這里頭水挺深啊。”
旁邊的江肆盯著手機,頭也沒抬,“梁莽出獄后繼續盯著。”
“老大,你就驚訝嗎?你那個二叔家前兩年接回來的哥哥,就是程昱的小姑生的。算起來,程家跟你們江家也是姻親。”秦述試探地看向江肆。
江肆輕嗤了聲,“沒進世家族譜的私生子罷了,算哪門姻親。”
說起這事,秦述有些憤憤不平:“老大,你們家是不承認,但你那二叔整天帶著江弈在圈里認人,現在帝都誰不喊他一句弈少。尤其你被內閣放逐到帝都外后,江弈更是被捧上天了。”
江肆:“讓他們捧。”
摔著才疼。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