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在本月16日,才剛剛結束了自己在中東國家的行程,可是在返回美國的飛機上,就開始對中國叫囂,聲稱自己“已經將中東國家從中國的手中爭取了回來”。
而就在兩天之后,特朗普就等來了中國的重拳...
01
2017年特朗普開啟自己的第一任期時,他就一改此前美國總統的慣例,將自己的首訪地點選在了中東地區的海灣國家。
在他的第二任期開始后,他又再次做出了同樣的選擇,于本月13日出訪了海灣國家,包括沙特,卡塔爾和阿聯酋。
按照白宮原本的計劃,沙特就是特朗普第二任期的首訪,但是由于方濟各的突然去世,特朗普不得不前往梵蒂岡參加其葬禮,所以梵蒂岡成功“撿漏”。
而特朗普為什么要再次將首訪國選在沙特,或者說是海灣國家。
說到底,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錢。
特朗普在3月底就已經明確表示,他的任期內,最首要的任務就是和沙特達成經濟協議,因為沙特是一個富裕的國家,有能力為美國經濟注入大量的現金。
2017年,特朗普曾經聲稱要和沙特達成價值4500億美元的協議。
如今特朗普的目標更是提升了一個臺階,直接表示要和沙特達成價值1萬億美元的投資,而白宮方面還表示,阿聯酋已經表態愿意投資1.4萬億美元。
如果這些巨額投資能夠兌現,那么特朗普能夠弭平其失敗的“對等關稅”所帶來的一切影響。
除此之外,海灣國家在國際社會所扮演的角色,也非常的特殊。
02
現階段沙特已經成為了美俄烏三方之間的重要調解人,而沙特和中美俄歐的關系都不錯,因為其雄厚的財政實力,能源實力以及地緣位置,以沙特為首的海灣國家總是能夠在全球危機中充當斡旋角色。
很顯然,特朗普似乎希望沙特能夠復刻“俄烏模式”,成為中美之間的調解人。
但是特朗普卻又總是喜歡嘴硬,在返回美國的專機上,特朗普就對記者表示,過去海灣國家正在逐漸的倒向中國,但是“以后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了”。
面對是否愿意訪問中國的問題時,特朗普卻又表現的非常矛盾,其表示“中美關系當然重要”,而他本人也愿意前往中國。
特別是日內瓦會談結束之后,局面似乎開始對美國逐漸的好了起來。
印度表態愿意和美國達成雙向零關稅,越南也和美國在韓國濟州島進行工貿部長級會議,日本也表示愿意接受美國的局部關稅減免,包括25%的汽車以及汽車零部件關稅,和24%的對等關稅,石破茂似乎已經不再堅持完全的關稅豁免。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特朗普卻等到了中國的“當頭棒喝”。
03
本月18日,我國商務部表示,將會于5月19日對原產于美國,歐盟,日本以及中國臺灣的共聚聚甲醛征收反傾銷稅。
其中美國被征收了數額最高的74.9%,這項調查早在去年5月19日就已經開始。
之所以在日內瓦會談之后就對美國征稅,還真不是針對美國,只是趕巧了,所以二者之間也許存在關聯性,但是關聯性絕對不大。
如果我們真的打算對美國動手,或者說是震懾美國,完全沒有必要采取這種手段。
對共聚聚甲醛征收反傾銷稅,只是針對某種單品的征稅,對美國本身的影響其實也非常的有限。
如果真的要震懾,那對美國的農產品繼續抬高關稅就好,這一招已經被證明非常的有用。
之前《華盛頓郵報》就刊文表示,特朗普之所以愿意對中國降低關稅,就是因為中國對美國農產品加征了大量的關稅。
而美國的農民大多數都是紅脖子,是特朗普的支持者和基本盤。
基本盤受損就有可能導致中期選舉打不贏,所以必須對華讓步。
回到共聚聚甲醛,我國在去年5月啟動調查的時候,美國剛剛開始對我國的電腦芯片以及電動汽車征收關稅。
所以如果一定要說共聚聚甲醛是我國對美國的關稅反制,那么也只能說是對去年5月美國加征關稅的反制。
這一次日內瓦會談所凸顯出來的一個特點,那就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對等關稅就是對等關稅,芬太尼關稅就是芬太尼關稅。
我們解除對對等關稅的反制,但是絕對不解除對芬太尼關稅的反制,而對去年電動汽車關稅的反制,我們照樣是該執行就執行,這是我們的原則。
如果美國想要我們停止對共聚聚甲醛的反傾銷稅,很簡單,停止對我國電動汽車的反傾銷稅就好了。
我國的共聚聚甲醛主要進口自美國,馬來西亞,德國等國家,其中美國最多,能夠達到14.98%,馬來西亞是14.44%,德國則是12.3%。
我們這次對美國和歐盟征收反傾銷稅,但是并未對馬來西亞征收,而且對歐盟的稅額很低。
因此并不會影響到我國的正常工業生產,畢竟從美國的進口總量也不過14.98%,客觀而言占比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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