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折千山不復逢》夏斯年江雨瑤又名:
《風折千山不復逢》夏斯年江雨瑤
大興寺拜佛的第六年,夏斯年見到了29歲的自己。
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自稱是未來自己的靈魂。
香火縹緲間,他特別鄭重地告誡:“離江雨瑤遠一點。”
時隔六年聽到前女友的名字,夏斯年只覺得陌生又遙遠,還有一點荒謬。
他與江雨瑤六年沒見過,沒說過話,還要怎么遠離?
夏斯年看著眼前虛無的靈魂,覺得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出現了幻覺,轉身走出了大雄寶殿。
然而,男人的聲音卻在后面緊追不舍:“你今天就會和江雨瑤重逢,你記得,一定要遠離她!”
最后,他被攔在了寺門后。
夏斯年回頭看了一眼,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江雨瑤。
江雨瑤。
▼后續文:青絲悅讀
我特別有眼力見的收了話題:“你先說。”
江雨瑤看了我一眼,輕咳了一聲:“我還有事,你幫我跟爺爺說一聲,我就不留下來吃飯了。”
“嗯,好。”
和我要說的話大差不差,江雨瑤的性子就是這樣,我知道他不會留下,也不想他留下。
我怕再多看他幾眼,我會忍不住,忍不住丟盔棄甲,再一次無法自拔的愛上他。
大概是我的回答太過迅速,江雨瑤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沒說什么,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和他保持著距離:“我送你。”
送你下樓,以后,我們就不要再有非必要的聯系。
我暗自想著,指尖掐進肉里,有點疼,但是能忍受,就是心頭的酸澀有點上頭。
一直將江雨瑤送到巷子口,這一路我一改往常的活潑多話,不遠不近的走在他身側。
江雨瑤的職業決定了他的警惕程度,分別前,我同jsg他說了聲再見轉身要走,他卻破天荒的叫住了我。
“夏斯年。”
清潤的嗓音念出我的名字。
不可否認,我心頭為之一顫,可我強硬的逼著自己保持住面上的淡然,回頭扯出了一抹笑意:“嗯,在的。”
江雨瑤的眸子很亮,在漫天霞光中,亮眼又漂亮,此刻,他眼中正倒映著我的身影。
好半天,他擠出了幾個字:“你遇到什么事了嗎?”
“沒有。”
我回答的坦然,盡可能穩著眼底的情緒。
“你回去吧,抱歉今天占用了你的時間,以后我會和爺爺說的,你放心,不會打擾你的。”
以后,都不會再打擾。
說完,不管江雨瑤的神情,我死死掐著手掌回頭,朝著爺爺家的方向走。
我不敢停,眼角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滾落,紫紅的霞光灑在我的腳下。
我和江雨瑤所處的那片霞光被一根電線桿子的陰影分隔成兩半,一半有我,另一半有他,他不會跨過來,我也不會邁過去。
我和他,會朝著沒有對方的未來邁進。
那天回到家里,爺爺給我訓了一頓,我全部照收,沒敢吱聲。
只是從那天過后,我的世界就真的再沒了江雨瑤的蹤跡。
為了把他從我的世界擠出去,我每天都盡可能充實我的生活。
上課、兼職、周末就去游山玩水。
我好像在像誰證明,證明我沒有江雨瑤也能過的很好,事實,也果真如此。
迎接暑假的前一天,我被室友拉著去了京市有名的飯店。
用她們的話來說,暑假兩個月見不著,這頓飯叫‘臨行前的思念’。
我被她們文縐縐的話逗樂,跟著一起去了。
進門入目的就是土豪金的配色,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能是錢袋子在告急。
包廂是室友訂的,我什么都沒沾手,只負責人到位,用嘴吃。
服務員掀開簾子帶著我們進去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格局是一屋三桌,有用布簾子隔開,我們的位置在最里間。
只是,我才坐下沒多久,包廂的門又一次被推開來。
服務員烏壓壓領了一行人在離我們十步遠的地方坐下。
江雨瑤像是沒料到我真拿了串警號給他,遲疑著接過,掃了一眼后跟我說:“真的?”
我被他問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難不成以為我這是為了給他打電話隨意找的理由不成!
雖然這個點給他打電話,確實不太妥當,但那會兒我是真被那個夢嚇到了,六神無主的就想到了他。
怕把爺爺吵醒,我拉著他到房里,鄭重其事的保證:“絕對不是什么借口,這個警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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