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但趙本山也只是在春晚的舞臺上火了“一陣子”,在2012年之后,春晚上就再也看不到趙本山的身影了。
坊間流傳著各種版本趙本山“消失”的原因,但其實很多人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哈爾上臺以及所帶來的一切改革,才是趙本山消失的最主要原因。
那哈文到底制定了怎樣的規則,會讓頂流的趙本山“消失”呢?
哈文
哈文導演從工作以來就一直非常優秀,曾多次擔任3.15晚會的節目導演,讓節目越來越好。
但在春晚上的舉動,卻遭到了觀眾們的質疑和吐槽。
2012哈文導演被任為春晚總導演,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哈文導演也一樣。她認為自己接手了春晚舞臺,就要創造一個完全不同的春晚。而她的第一把火首先燒到了趙本山身上,甚至直接將趙本山逼走了。
哈文在接管春晚后,她提出了一系列要“大刀闊斧”的改革方案。
其中她實行的“節儉辦晚會”的口號,雖然確實是響應了國家的號召,但是在實行的過程中,導致春晚舞臺的效果很差。舞臺布置被觀眾們吐槽為“前所未有的差勁”,春晚本是給大家帶來驚艷,快樂的節目。
在哈文導演的帶領下,觀眾們看春晚就像在看“村頭演出”一樣。
趙本山始終認為,小品的本質是喜劇,其使命就是為觀眾帶來歡樂。在他看來,只要能讓觀眾開懷大笑,感到愉悅,就達到了小品的目的。
他反對在節目結尾強行"升華"主題,認為這樣做反而會背離小品的本質。
這種理念的分歧很快就在實際工作中體現出來。趙本山精心準備的三個節目全部遭到哈文的否決,有些劇本甚至還沒有讀完就被打回,理由是"缺乏教育意義"。
這對趙本山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要知道,每個劇本都凝聚了他和團隊長達一年多的心血,無論是笑料的鋪陳還是要傳達的深意,都經過反復推敲和打磨。
春晚舞臺缺席
2012年春晚那天,咱們都巴不得趕緊看到趙本山的小品,盼星星盼月亮,愣是沒見著。這事讓人一頭霧水,咱們的喜劇大師老趙怎么就不出來露個臉?結果,沒過多久,趙本山就在遼寧春晚的舞臺上閃亮登場了,精神抖擻,小品依舊逗得人樂翻天。
這事一傳出來,趙本山不演春晚了,結果各種猜測像鳥兒一樣滿天飛。哈文和趙本山鬧矛盾的消息,大家信得跟啥似的,鐵板釘釘。
劇本殺與“粗俗”標簽:高壓下的“站不住”
新官上任三把火,哈文的這把火,就燒在了節目審核上。尤其是語言類節目,門檻一下子高了不少。
據說,趙本山團隊為了春晚鉚足了勁,精心打磨了好幾個劇本。可遞上去后,一次次被打回,理由總是繞不開那幾個詞:“粗俗”,不夠“有文化內涵”,缺乏“啟發性”。你想想,那些他們從最普通的生活里、從田間地頭、從街頭巷尾拾掇來的包袱、人物和矛盾,一下子就被貼上“粗俗”這樣的標簽,這對于一個吃這碗飯、靠這些素材走到今天的老藝術家來說,是多大的否定和壓力?
春晚的排練本身就是個體力活,高強度的彩排,直播的巨大壓力,連趙本山這樣的老將在臺上也出過忘詞的小狀況。在這種高壓環境下,再疊加上創作理念的不合、作品被反復修改甚至直接槍斃——今天這個不行,明天那個不能用,好不容易改完了,又說立意不夠高。這不是簡單的打磨,而是從根兒上讓你換個活法。
這種來自導演組甚至可能更高層面的定性和要求,對于一個習慣了用老辦法、用自己的節奏蹚出一條道的創作者來說,無疑是巨大的限制。他們需要不斷調整自己,適應新的規則和方向,這往往意味著放棄原有的風格與思路。
一個本子改了又改,改到面目全非,還是過不了“有啟發性”這道關。那種感覺,大概就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勁,又像被套上了無形的枷鎖。在巨大的期待和層層加碼的限制下,身體和精神都承受著巨大的疲憊。
繼續下去,是在臺上硬著頭皮按別人的要求演,讓觀眾覺得別扭。還是干脆不玩了,給自己留個體面?正如他后來可能流露出的那種堅決態度,身心俱疲,加上創作的鐐銬,讓他覺得“沒有立足之地”。
一席“告別衣”和消失的年味:不歡而散的痕跡
最后,趙本山做出了退出2012年春晚的決定。對外公布的理由是“身體不適”,聽起來合情合理,也算是一席體面的“告別衣”。
可沒幾天,那年遼寧衛視的春晚一播出,大家赫然發現,之前還“身體不適”的趙本山,卻在那邊的舞臺上精神抖擻地表演了小品。這一幕,無疑讓“身體不適”的理由顯得頗有些耐人尋味,更坐實了坊間關于他與哈文在創作理念和節目要求上無法彌合矛盾的猜測,甚至有傳聞,話趕話的時候,他也撂下了“有她沒我”的狠話。
趙本山這么一座小品界的“山”挪去了,對央視春晚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損失。很多觀眾看春晚,一年到頭就等著看趙本山的小品樂呵樂呵呵,這已經成了很多家庭過年的一種習慣、一種儀式感。他走了,春晚那個最受矚目的語言類節目,那個最大程度承載著觀眾心中“年味”的部分,塌了一角。
為了彌補這個空缺,哈文導演的那幾屆春晚,肉眼可見地加大了歌舞類節目比重,語言類節目時長被壓縮,而且嘗試邀請了一些新面孔甚至流量明星來表演小品,希望能靠人氣撐場。
可演出來的效果,很多觀眾不買賬。大家懷念那種從普通人生活里長出來的笑料,懷念那種不端著不裝腔作勢的幽默。新的小品演員和形式,要么顯得刻意,要么不夠火候,觀眾覺得“沒內味兒”。那種接地氣、那種讓大家伙樂得前仰后合的勁兒,似乎找不到了。
于是,很多觀眾感覺,春晚的小品不再像過去那樣好笑了,“春晚味道”被沖淡了。而央視春晚的收視率,也就在哈文執導的這幾年,開始出現了下滑,這很難說和核心語言類節目的變化沒有關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各自的下半場
離開央視春晚這個最具曝光度的舞臺,并不意味著趙本山就此沉寂。他回到了自己的大本營——東北,繼續深耕這片沃土。本山傳媒培養出了宋小寶、小沈陽這樣一批新的喜劇力量,雖然在大眾覆蓋面上難以企及趙本山當年之勇,但在地方臺、商業演出里依然吃香,構建著他的喜劇版圖。
《鄉村愛情》系列成了國民級IP,一年一播,陪伴著無數觀眾,其生命力令人驚嘆。近年來,《鵲刀門傳奇》系列情景喜劇更是在口碑和熱度上都取得了成功,證明他在新的創作領域,一樣能玩轉,而且玩得風生水起。
他的喜劇事業,離開了央視春晚的大樹,反而像野草一樣在更廣闊的天地里持續。
而哈文的春晚改革,雖然帶著提升藝術品質和文化內涵的愿景,最終效果卻引來了不少爭議,也沒能扭轉觀眾流失、收視下滑的局面。她在2015年后也不再擔任春晚總導演這個位置。
再往后,因為丈夫李詠罹患疾病,哈文帶著家人去了美國治療生活,這個消息本身和后續的一些事情,也招來了坊間不同的議論和解讀。
結語
趙本山的退出,與其說是他個人與某個導演之間的矛盾,不如說是兩種春晚觀、兩種喜劇觀在特定時期、特定平臺上的短兵相接。一邊是只想讓老百姓簡簡單單地樂呵,覺得這純粹的歡樂本身就是最大的價值。另一邊是想讓老百姓在看節目的同時,也能“被教育”,也被時代的“高光”照亮。
這場風格與理念的碰撞,不僅改變了部分喜劇演員的命運軌跡,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春晚這檔國民節目的形態,以及它在很多觀眾心中那份獨特的地位和“年味”。
它留下的追問是,作為全民聯歡的春晚,其喜劇節目究竟應該優先考慮逗人笑樂呵,還是優先承載更多的教育與文化使命?這個問題,直到今天,似乎也還沒有標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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