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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考上了大學(xué),卻被人換了身份送進了校門
1979年夏天,西安的天氣悶得像鍋蓋扣著。
孔輝坐在家里,天天對著窗戶發(fā)呆。
高考已經(jīng)結(jié)束,分?jǐn)?shù)也查了,她估著自己穩(wěn)穩(wěn)能進北京廣播學(xué)院,心里卻越來越不踏實。
不是怕考砸,是怕信封里那封該來的錄取通知書遲遲不來。
她家里人也都等著,尤其是她母親孔淑靜,連飯都做得心不在焉。
左鄰右舍的孩子一個個都收到了通知書,孔家的信箱卻空落落的。
她母親有點忍不住了:“你成績沒問題,怎么就沒動靜?”
直到有一天,有人偷偷告訴她們:“你家姑娘的名額,好像被人頂了。”
孔輝一下子懵了。
她不是個愛哭的人,但那一刻,淚水嘩一下就下來了。
不是傷心,而是委屈。
她努力了這么久,從小喜歡藝術(shù),練臺詞、練發(fā)音,文化課也沒落下,就為了進那所學(xué)校。
結(jié)果,別人拿著她的分?jǐn)?shù)進了她夢寐以求的地方。
說來諷刺,她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孩子。
她外公是孔從洲,西安出來的老革命,抗戰(zhàn)打過、起義參加過,后來是開國中將,立過功、戴過勛章。
她父親孔令華也受她外公影響,從小規(guī)矩正派,連他自己結(jié)婚時,對方都不知道他是將軍之子。
她母親一聽說有人動了這事,氣得臉色煞白。
她是那種干脆利落的人,當(dāng)年也在部隊待過,一聽這事就說:“不行,我得找人查,咱不能讓人白白把名額拿走了。”她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你外公在西安打下的關(guān)系不是擺設(shè),咱去問問,到底誰干的?!?/p>
孔輝沒說話,坐了一會兒才開口:“媽,別去找人了。”
她母親愣住了:“你不想追了?”
“我不想因為這事去麻煩外公,”她說,“我還有第二志愿,就看看能不能去那兒。”
孔淑靜看著她女兒,一時沒接話。
過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你這孩子,真是跟你外公一個脾氣。”
她第二志愿是西安工業(yè)大學(xué)。
沒多久,通知書來了,確定的是航天專業(yè)。
當(dāng)時這個專業(yè)在很多人眼里既冷門又難,尤其女孩子學(xué)這個,幾乎沒人選。
但孔輝收拾行李就去了,一點沒猶豫。
她在大學(xué)過得不算輕松。
班上大部分是男生,課業(yè)又重,實驗多,還要熬夜做項目。
但她從沒叫過苦,天天第一個進教室,最后一個離開實驗室。
她知道她不是被命運打敗的那一個,她只是換了條跑道。
四年后,她進了國家航天系統(tǒng),成了航天項目里的一員。
不是做文職,不是跑后勤,是正兒八經(jīng)地干技術(shù)設(shè)計的。
她不愛說話,做事利落,別人兩天干的事,她一天就能完成。
慢慢地,項目里的老工程師都認(rèn)識她了。
而那年頂替她的人,后來怎么樣沒人知道。
也沒有人追究這事。
孔輝沒去找過,也沒提起過。
她母親有一次在廚房炒菜,小聲嘀咕了一句:“你那年要是去了北京廣播學(xué)院,現(xiàn)在說不定早就上銀幕了。”孔輝正在洗碗,聽見這話,只是笑了笑:“我現(xiàn)在也挺好。”
其實她心里知道,這事過去了,但她沒忘。
她沒把那口氣咽下去,而是用另一種方式,把它消化了。
她沒靠家里人去翻舊賬,也沒因為這事走偏。
她把本該屬于她的那個機會,用自己的手,從另一個方向拿回來了。
這事說起來簡單,但放在別人身上,不一定做得到。
有的人遇到這樣的事,一輩子都走不出來,有的人就能扛住。
她就是后者。
幾十年過去了,她還在崗位上,一身工裝,頭發(fā)扎得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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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那個站在聚光燈下的孔輝,但她成了另一個版本的自己。
參考資料:
《孔從洲將軍年譜》,陜西人民出版社
《中國恢復(fù)高考史實資料匯編》,教育部檔案館
《新中國高考制度發(fā)展報告(1977-1985)》,教育科學(xué)出版社
《中國航天系統(tǒng)發(fā)展歷程》,航天工業(yè)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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