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望斷陽關雪》顧長明沈棠
顧長明做了沈棠十年的暗衛,白天替她殺人,晚上與她同床。
他跪在榻邊,渾身發抖,喉嚨里溢出壓抑的喘息。
沈棠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肌膚,每撞一次,就啞著聲問:“還行不行?”
這一年來,她變本加厲,夜夜索取,在書房、馬場、甚至殺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種方式把他調教成適合她的節奏。
他紅著眼,卻還是在她一次次的勾引之下卸掉防備,誠實地回答:“舒服……主上,我很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抱著她攀上巔峰,眼前一片空白。
沈棠躺在他懷里,指尖漫不經心撫過他汗濕的脊背,忽然低聲道:“今日是本宮同你最后一次了。”
顧長明渾身一僵。
▼后續文:美文夜讀
本來嘶啞得不算太嚴重,但簡景淮是何許人也,哪怕是混著電流音,他也聽出了簡唯軒話里的不對勁:“怎么了?剛剛哭過的?”
“你特么閉嘴!”簡唯軒徹底惹惱了,第一次這般對簡景淮發火。
簡景淮被這一嗓子吼得有些茫然:“怎么了?我關心你一下還做錯了?”
“聽說你去冰島接溫以沫了?她得有多矯情啊,還需要你親自去接,自己長手長腳不會坐飛機回來嗎?簡唯軒,你就是太慣著她了……”
簡景淮就是這樣,一說起溫以沫好沒一句好話。
簡唯軒聽著這些,又情不自禁想起剛剛躲在簡謹言身后的溫以沫,那番柔弱的一面。
他什么時候見過?
都說女人再強悍也有軟弱的一面,一般會展示給心上人看……
簡謹言就真的是她喜歡的人嗎?
簡唯軒感覺心堵的厲害,臉色越來越沉悶,他見不得溫以沫和別的男人好,也聽不了別人說溫以沫的不好。
直接掛斷了簡景淮的電話。
恢復了一片溫以沫。
好像從他和溫以沫結婚起,簡景淮就特別不待見她。
也不知道為什么。
接著,簡唯軒又給助理發去信息,讓助理找包了一輛飛機過來。
至于簡景淮打來的電話,他一律無視。
現在他一刻也不想帶在冰島。
冰島機場。
一輛專屬于簡氏集團的私人飛機,乘著風緩緩降落。
交完航班申請,簡唯軒打開艙門,迎面就見簡景淮惱怒的一張臉。
“簡唯軒,你還是不是兄弟?”他直接攥起簡唯軒的衣領。
簡唯軒卻不為所動,緊繃著臉色,沒有任何的動作。
現在,簡景淮真的意識到了簡唯軒不對勁的地方了。
比當初他跟何若曦分手的時候還要不對勁。
簡景淮放下簡唯軒的衣領,滿眼疑惑:“喂?你怎么了?一副死氣沉沉的臉擺給誰看呢?”
簡唯軒沒有說話,薄唇抿成一條線。
接著,他又轉頭看向簡唯軒的身后,問:“你接的溫以沫呢?”
依舊沒有回答,只是聽到‘溫以沫’三個字,他的眉頭適時緊皺了一下,眼里的神情難辨。
陳助理知道現在已經不適合再開口,通知機長直接起飛。
整整十八個小時,飛機里安靜的可怕。
簡景淮就坐在簡唯軒的對面,向來碎嘴的他都硬生生憋著話沒有開口。
因為對面的簡唯軒睡得很死,眉頭都是緊皺的,不知道夢見了什么。
本來他這次跟過來是想告訴簡唯軒《蚊子血》已經重新開拍的事情,可是現在他真的不好再提。
到達帝都的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
現在的帝都已經入秋。
路邊的樹葉也已經泛黃,涼風習習,本是個舒適的季節。
一行人走出機場,就迎面撞見了前來接機的何若曦。
人自然是簡景淮喊來的,目的是打算一起聚個餐。
老實說,她也沒想到自己只是回國治療,怎么會這么興師動眾,甚至又專機接送。
直到,溫以沫在飛機上遇見了簡謹言。
換下了一身白大褂,他穿上了件很襯身材的蔚藍西裝,舉手投足間都像個出生世家的矜貴公子。
溫以沫家庭條件也不錯,一眼就看出來簡謹言全身的打扮,幾乎都是高檔定制。
“怎么?看見了我穿常服很奇怪嗎?”簡謹言見溫以沫看入迷的眼神,不禁笑著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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