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夕棠是從農(nóng)村出來的,手腳肯定不干凈。”
“是啊,聽說心思可歹毒了,為了嫁給霍干部還下藥呢……”
這些話,趙夕棠在前世也聽了無數(shù)遍。
如今再次聽到,她的心早已學(xué)會麻木以待。
一片吵吵嚷嚷,讓廠長頭大如斗:“都散了!這事性質(zhì)很嚴(yán)重,來個人,去喊霍同志來一趟吧。”
很快,霍斯年便匆匆趕來。
路上,他就已經(jīng)聽說了來龍去脈。
他一進(jìn)門就走到廠長的面前,將趙夕棠攔在了身后:“廠長,我相信我愛人不會偷東西的。”
趙夕棠心顫了一下。
她原以為霍斯年會不分青紅皂白指責(zé)自己,沒想到他居然會相信她……
見廠長不語,霍斯年繼續(xù)說道:“但她私自帶人進(jìn)廠的確錯了,你看廠里損失多少,我來出。”
廠長沉思了一下,還是點頭。
“看在霍同志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相信您妻子也不是這么沒有覺悟。”
交涉完后,趙夕棠跟著霍斯年沉默地走了出去。
她看著霍斯年挺拔的背影,回想起他剛剛的維護(hù),心中無比復(fù)雜。
姜惜浩被打斷,面露不悅,肌肉記憶讓他揚起手,可觸及到葉錦沫的眸色時,他收了力道。
姜惜柔下意識閉眼,可預(yù)料中的巴掌沒來,反倒是一只手摸摸她的頭發(fā)。
“柔柔,好些日子不見了,又漂亮不少。”
“謝謝大哥。”
姜惜浩瞥了眼馮思秀手上的鐲子,把話題轉(zhuǎn)回來:“對了,說起謝禮,嬸嬸要是囊中羞澀,可以和我說的,不必拿這種東西出來丟人現(xiàn)眼,讓葉小姐看了笑話。”
轉(zhuǎn)而,他靠近葉錦沫,嘴角的笑意加深:“我嬸嬸常年在醫(yī)院,很多禮數(shù)都記不清了,還望葉小姐不要介意。”
一邊說著,一邊挑起她的一縷發(fā)絲放在手指上把玩。
葉錦沫一把抽回自己的頭發(fā),眸光冷漠:“姜大少在賓客面前站沒站相,這般無理還批評長輩沒禮數(shù)?”
譏誚的語氣讓他身形一僵,危險的瞇了瞇眸,這小丫頭居然不吃這一套往常,他這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早就迷死萬千少女了!
“葉小姐說的哪里話,我是覺得嬸嬸常年生病,從她手上拿下來的鐲子未免不吉利,別回頭把晦氣帶給你!”
話到這里,葉錦沫真正感受到什么叫“不和”,當(dāng)著賓客的面,讓自己長輩下不來臺,姜惜柔母女在姜家得多受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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