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7月6日,徐錫麟毫掏出手槍,對“恩師”恩銘一通亂射,恩銘身中7槍倒地。可他忘了恩銘的妻子是慶親王奕劻的女兒!她為了復仇,不僅把徐錫麟的心肺掏出來,還把他的子孫袋給他砸爛!
“錫麟,你來我身邊時間已經不短了,能力、人品、性格都是上上之佳,超乎我的預料,我現在任命你為學堂堂長,訓練新軍,希望你多加刻苦。”
1907年,徐錫麟剛被恩銘重用,訓練新軍,這在當時是讓徐錫麟掌握了安慶的未來骨干力量,對徐錫麟極為信任,可誰能料到,還不等眾人從徐錫麟升遷的喜悅中反應過來,徐錫麟轉手就給恩銘打成了馬蜂窩,連開數槍。
這讓恩銘的學生極為不解,恩銘對徐錫麟不薄,為什么徐錫麟如此行為,不顧師生的情誼?
徐錫麟只有一句話送給他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安然赴死。
1907年7月,陸陸續續有不少人來到了警備學堂,這是在為畢業警校生做演講,因為行程的原因,恩銘提前了學堂畢業的時間,親自來到現場坐鎮。
這是他的學生徐錫麟擔任校長以來的第一批軍隊骨干,以后就是徐錫麟的班底,也是他恩銘的班底,師生師生就是這樣才有發展壯大的機會,參加典禮事情雖小,但親自到場能讓學生們看到他的重視,這是恩威并施的手段。
恩銘帶著笑意在抬上演講,臺下無不是他的學生他的愛徒,唯有掌握槍,才能在亂世中生存,正當恩銘意氣風發的時候,突然傳出來幾聲槍響。
恩銘沒有反應過來,瞬間就被子彈擊中,恩銘口吐鮮血不敢相信,下手開槍的竟然是他的學生,周圍人瞬間亂作一團,四散而逃,恩銘的護衛緊急將恩銘保護起來。
可槍聲不斷,恩銘身上出現一個又一個血窟窿,恩銘的眼神逐漸模糊,徐錫麟等人還想開槍,可恩銘的護衛拉著恩銘逃除了門外,讓徐錫麟分不清恩銘到底情況如何,是生是死?
革命發生的倉促,徐錫麟等人沒能搶占了軍火庫,不少人都不會用槍,沒有第一時間將安慶的重要人物全部擊斃,讓徐錫麟等人的行動重重遇阻,寡不敵眾,可直到最后一刻,徐錫麟也沒有投降,負傷被抓。
“我堅決不同意現在行動,太過倉促,我們的人還沒有準備齊全,很容易發生意外。”
徐錫麟跟旁人的意見并不統一,在學堂會議上太危險,可徐錫麟他們并沒有多少時間,他們也想準備齊全后再起義,可前段時間恩銘突然提起他們抓獲了一人,此人掌握著大部分光復會的名單,其中就有徐錫麟的名字。
當恩銘提起這一遭的時候,徐錫麟臉上冒汗,他不清楚這人到底會不會吐露情報,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有沒有暴露,一旦暴露,他在安慶城的所有謀劃全盤失敗。
恩銘有恃無恐,但他們不能等待,才會在警備學堂上倉促動手,遺憾失敗。
當場除了恩銘,死傷的人并不多,當恩銘的同僚發現這次行動的策劃人是徐錫麟,十分震驚,恩銘對徐錫麟頗為重用,兩年三四次提拔,還是走的捐官的路子,怎么最后會殺官?
可對徐錫麟來說,如今的清朝里外通風,哪怕表面上光鮮亮麗,可內部早已經有不少人吸血壯大,百姓民不聊生,當官的這些年他看的清楚,也看的明白,從日本回來之后,他就立志推翻清朝,給百姓一個公道。
無論是捐官還是拜師恩銘,都是為求革命的手段,警備學堂的這些年,他早已經看清楚訓練新軍給清朝輸血是無畏的掙扎,要想改天換地,只有革命,牢房內徐錫麟慷慨激昂,他的心里沒有自己,只有家國大義。
但清朝官員并不懂這些,他們只覺得徐錫麟挑戰了他們的權威,本著報復的心態重重折磨徐錫麟,斷絕徐錫麟的四肢,錘擊下體。
萬般人不能承受的痛苦徐錫麟安然面對,當簽訂《光復會》盟書的時候,他早已經明白了革命是要流血犧牲的,他從來無懼死亡,恩銘只不過是趴在人民身上吸血的人,起義洪流他擋不住。
信息來源:徐錫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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