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案例來自某書。一個巨嬰在大學采快遞站旁邊的野蘑菇,回寢室煮湯喝后中毒,醫藥費不夠,不敢告訴爸媽,只敢向學校索賠。
導員指出其無故曠課,她反咬一口說自己吃了學校的毒蘑菇,難道不是學校的責任嗎?學校不該給她賠償嗎?導員說是學校的野蘑菇不是人為種植的,東西不是亂吃的,學校不需要擔責。
這家伙狡辯稱學校有毒蘑菇和有毒蛇性質一樣,就應該由學校負責醫藥費,還稱其父母沒錢給她,學校要是不給錢就發到網上去。
導員聽到要發網上時估計是亂了方寸,先是說你們都有醫保應該沒多少錢。這學生說除了醫保報銷還要367.42,占她每月生活費的1/3,爸媽知道了只會罵她讓她自己籌。
說到這,導員并沒有聯系她爸媽,反而是在看了病例后,和學院老師商量籌給了她500塊錢,并告誡她不要在網上亂說,別把事情鬧大了,多出來的錢拿去買些吃的,以后不許在學校亂撿東西吃了,下不為例。
同時導員說以后不要再在宿舍用鍋了,上次沒罰你再次查到馬上處分。這家伙嘴上答應得好好的以后不會了,反手就把聊天記錄截圖掛網上。
這個事件真的堪稱當代巨嬰文化與高校官僚式綏靖主義的荒誕碰撞,我們吃瓜吃出了一場精致的利己主義表演:一方面巨嬰學生以“脆皮大學生”的人設完成了從“叢林覓食者”到“網絡碰瓷者”的完美蛻變,另一方面導員也用息事寧人的轉賬紅包演繹了什么叫作高校版的“捂嘴式危機公關”。
這個學生的巨嬰心態貫穿了從采蘑菇到網上發帖的全流程——
當在學校發現野生菌類時,既然不是選擇繞道,也不是拍照發網上讓無窮小亮鑒定一下網絡熱門生物,更不是上報學校處理,而是擅自進行自以為是的宿舍“神農嘗百草”的迷惑行為。
中毒后第一反應不是反思自己魯莽行事,而是熟練運用“誰弱誰有理”的網絡碰瓷話術,將責任全部推給學校監管不力。家長是不敢告訴的,生怕被罵;學校是一定要去索賠的,反正自己無責。
每一句都是在耍無賴,比如把毒蘑菇和毒蛇并列,丫的,毒蛇咬人不可控,難道毒蘑菇也咬人嗎?自己不會上網查查,看著顏色不鮮艷就覺得沒毒,這種巨嬰將來不是被毒死就是被蠢死!
甚至在收到導員和學院老師自費出的醫藥費后,還是把整個對話截圖發到了網上,完成“拿了錢還不閉嘴”的終極背刺。
這種將公共空間私有化、個人過失公共化、雞毛小事鬧大化的騷操作,完美地詮釋了互聯網時代的巨嬰生存法則——永遠在闖禍、永遠在索賠,永遠需要全世界為其的愚蠢買單。
但其實更讓我覺得不值且痛心無奈的是,導員的綏靖行為堪稱危機公關的反面教材。一開始還算有理有據有節,可當學生祭出“發到網上”的威脅之時,身為高校教育工作者,明明應該抓住機會進行責任教育——
畢竟這種事情縱然發到網上,明眼人也都會認為是學生自己活該、學校無責——但這導員不知道是不熟悉當下輿論環境,還是生怕學校卷入輿論風波(無論正面還是負面),竟然選擇自掏腰包購買表面安寧。
這種用經濟手段替代價值引導的操作,本質上還是在用行政權力給無能巨嬰投喂精神奶粉,尤其是那句“上次沒罰你在宿舍用鍋,下不為例”,更是暴露出了校園管理者長期縱容違規行為、不嚴加處置的慣性思維。
也因此最終導致巨嬰學生形成了“闖禍-威脅鬧大-拿錢-炫耀”的行為路徑依賴。導員最終還是被在了掛網上,還得經受正反兩波人的吐槽。
整起事件充滿了黑色幽默,學生精心設計的維權敘事被網友解構成了“為什么不吃學校廁所里的屎”,導員試圖封鎖消息的轉賬記錄反而成為佐證校方管理是能的鐵證。教育機構遇到事情,選擇在最小范圍內搞危機公關,但明顯水平不夠,賠了夫人又折兵,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與其出血500塊錢指望這種蠢學生答應不發到網上,還不如去咨詢一下掛了牌的公關博主或者時常出具公關意見的自媒體們,現在搞得自己成了小丑,后悔不?膈應不?還敢這么干不?
巨嬰為啥屢見不鮮?就是懶政者慣出來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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