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4日,滑翔傘愛好者“六哥”在飛行途中遭遇“云吸”現象,被積雨云上升氣流裹挾至海拔8598米高空,相當于珠峰峰頂的高度。
尤其是在零下50℃的極端低溫中,他的身體被冰霜覆蓋,但他卻憑借精準操控與生理極限的突破,完成了人類航空史上罕見的自救壯舉。
那么,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又是如何憑極限操作成功活命的?
失控的云端之旅
當日清晨,六哥在未向空管部門報備的情況下,于祁連山某未公開區域獨自起飛。
滑翔傘剛攀升至常規飛行高度,云層中突然迸發的積雨云對流形成“煙囪效應”,傘具以每秒20米的速度垂直上升。
短短15分鐘內,氣壓計顯示高度突破8000米,儀表盤結滿冰晶,面罩因急速降溫脆化脫落,裸露的面部瞬間凝結冰殼。
而且根據實時記錄儀畫面顯示,六哥的飛行服表面形成厚達3毫米的冰層,睫毛與呼吸水汽凍結成冰簾。
在氧分壓僅為海平面36%的平流層邊緣,他通過斷續的無線電通訊發出“手凍僵了……對講機還能用”的片段信息,成為判斷其意識狀態的關鍵證據。
要知道,滑翔傘在極端氣流中十分容易發生塌陷,但六哥通過交替拉拽左右剎車繩,將傘翼迎角維持在12-15度臨界值,使下降速度穩定在5-8米/秒。
這種操作需要每秒至少兩次微調,即便戴著手套,其手指仍因持續發力出現二級凍傷,而且根據醫學模型顯示,8000米高度的人類有效意識時間僅1-2分鐘。
但六哥體內腎上腺素水平激增300%,觸發“血氧優先供給”機制,例如腦血管擴張15%,心肌攝氧效率提升40%,而四肢血管收縮減少耗氧,這種類似斑頭雁的生理適應,使其在缺氧環境下維持了12分鐘關鍵操作。
尤其是根據氣象數據顯示,當日祁連山上空存在罕見逆溫現象,而且8598米處的氣溫為-25℃,較同高度常態溫度高出15℃。
冰殼雖導致體表凍傷,卻形成隔熱層,將核心體溫流失速度降至0.3℃/分鐘,遠低于裸露環境下的1.2℃/分鐘。
值得關注的是,此次事件與2007年德國滑翔傘運動員埃娃·維斯尼爾斯卡的遭遇形成時空回響,她在澳大利亞訓練時被風暴卷至9946米高空,經歷45分鐘昏迷后蘇醒,最終降落至60公里外農場。
不過兩人均展現出傘具操控的肌肉記憶。例如埃娃的傘翼在結冰狀態下仍保持氣動外形,六哥則通過連續吞咽平衡耳壓,避免了肺泡破裂。
而且國家體育總局《航空體育運動管理辦法》明確規定,滑翔傘飛行需提前72小時申報空域,嚴禁在云層聚集區起降。
但調查顯示,六哥雖持有飛行執照,但本次飛行既未報備航線,也未攜帶應急供氧設備,其使用的EN-B級滑翔傘設計上限為4500米,超限使用直接導致傘繩結冰硬化,增大操控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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