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律所的高級合伙人,他走過去詢問情況。
馬律師嘆了口氣,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傅修捕捉到關鍵詞,“談恬?”
“是,就是她!”
馬律師氣憤吐槽:“說起來也真是倒霉,不知道怎么就惹到自己老板了,要把她往死里整。”
傅修不談,抬手示意她安靜,然后走去了一旁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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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野剛出差回來,飛機落地才兩個小時。
傅修來電時,他剛洗過澡。
“有事?”
傅修直奔主題:“談恬出事了。”
郁野喝水的動作沒停頓。
一周快過去,他已經很少想起談恬。這會兒剛洗完澡,身體里原始的力量釋放出來,乍然聽到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興致。談恬再度回到包廂。
這一次,路上遇到不少人,已經和來時是完全不同的嘴臉。
有些人她甚至不認識,對方卻跟她很熟的樣子,當場交換了聯系方式。
就慮鄹連張教授的夫人,也一口一個小時,請她有空來家里玩。
只是簡單告辭,她花了半小時才下樓。
停車場,黑色賓利停著。
她小跑著靠近,拉開車門。
郁野靠坐在車內,閉眸小憩。
聞聲,他睜開了眼睛。
正要直起身,女人關上車門,竟是從側面抱住了他。
她的興奮,可見一斑。
側臉上被親了一下,是她過于熱情的主動。
他勾起嘴角,略側過臉,和她對上眼神。梁赫野轉身,直接夾了一塊冰塊,掰開她的嘴塞了進去。
冰火兩重天,談恬被冷得一激靈,大腦反應又不夠快,融化的水,很快從她嘴角流出,慢慢地,落在沙發上,印出一大片水跡。
梁赫野點了根煙,聽她喊熱,干脆把那件沖鋒衣給掀開了。
她涼快了,他也看得痛快。
不知過去多久,談恬睜開眼,視線慢慢清晰。
印入眼簾的,是一張張揚桀驁的俊臉,還有,一塊冰塊。
唇齒又被掰開。
她冷得躲閃,梁赫野挑了挑眉,將冰塊丟回了鐵桶里。
“醒了?”
談恬頭腦還是昏沉的,只比剛才好那么一點。
良久,她才認出人。
“梁少……?”
“行啊,看來腦子沒磕壞,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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