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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小妞

編輯丨小妞

“偉大的人將永遠被銘記！”

沒想到，一代“老藝術家”的家里竟然居住環境如此“簡陋”。

97歲的田華家中，就是如此。

端午來到，眾星前去探望老藝術家。

簡陋的居住環境曝光，屋中堆滿雜物地板破舊。

可即便是這樣，墻上還是充斥著對藝術的熱愛。

那么，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田華老師又經歷了什么呢？

端午節前三天，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的演員們帶著綠蘿盆栽和果籃。

敲開了北京西城區一棟老式居民樓三層的鐵門。

九十七歲的田華穿著淡紫色碎花襯衫，手腕上戴著祖傳的羊脂玉鐲。

顫巍巍地從補丁摞補丁的布藝沙發上站起來。

張凱麗快步上前扶住老人。

手指觸到沙發扶手上磨破的棉布，心里咯噔一下。

這間六十平米的房子保留著八十年代的痕跡。

墻皮剝落處用掛歷遮擋，水泥地裂痕里嵌著碎渣，木質窗框的漆皮翹起小卷。

田華指著墻角的老式五斗柜說：

“這是拍《白毛女》那年劇團獎勵的，當年可算時髦家具。”

柜面上擺著孫子的軍校錄取通知書復印件，邊角已經卷了毛邊。

來訪的演員們擠在狹小的客廳里，侯祥玲的膝蓋頂著暖氣片。

田華從抽屜里掏出個鐵皮餅干盒，里面裝著1956年參加全國文代會的代表證。

塑封的膠片劇照邊角已經泛黃。

“那時候拍電影要扛著機器走山路，哪像現在有綠幕技術。”

老人摸著《黨的女兒》工作照，照片里她綁著粗麻繩在雪地里打滾。

張凱麗注意到窗臺上排著四個褐色藥瓶，田華擺擺手：

“都是降壓藥，不礙事。”

她轉身從冰箱頂上取下相框，照片里三個兒子圍著她過七十大壽。

“老大在山西教書，老二前年走了，老三...”老人的聲音突然低下去，手指在玻璃上蹭出一道水痕。

小兒媳化療時的假發還收在衣柜底層，用舊報紙包得整整齊齊。

客廳的掛鐘突然敲響整點，田華起身要給客人倒茶。

王樂君搶過印著“先進工作者”字樣的搪瓷缸。

發現廚房的燃氣灶還是老式鑄鐵款，瓷磚縫里結著油垢。

冰箱門上貼著孫子的課程表。

磁鐵是某次慰問活動送的紀念品，印著“德藝雙馨”四個金字。

網友扒出這棟樓是原八一電影廠家屬院，三十年前就列入危房改造名單。

田華的鄰居悄悄透露，老太太這些年拒過三次拆遷安置：

“她說在這屋里能聽見老同事的腳步聲。”

臥室墻上掛著周總理接見文藝工作者的合影。

相框背后的夾層里，藏著丈夫臨終前寫的“照顧好自己”字條。

視協工作人員登記本上記著，田華每月退休金四千二，醫藥費報銷七成。

去年冬天暖氣管道漏水，她舍不得找專業維修，自己用自行車內胎纏住裂口。

協會送來的新被褥疊在床頭，包裝袋都沒拆。

老人說蓋慣了自己縫的棉花被，新的留給孫子結婚用。

茶幾下壓著泛黃的劇本，是某抗日劇組的邀請函。

田華撫摸著角色名字說：

“去年還去客串了三天，臺詞記得比年輕演員還快。”

片酬到賬就轉給了山西的孫子，轉賬記錄里寫著“買點肉吃”。

她用的還是老人機，通訊錄里存著十七個劇組統籌的電話。

臨走時張凱麗瞥見門后掛著件褪色的軍大衣，領口磨得發亮。

田華笑著說這是拍《奴隸的女兒》時劇組發的，跟了她四十八年。

大衣口袋里裝著孫子小學得的“三好學生”獎狀，折痕處用透明膠帶粘著。

樓道里傳來炒菜聲，老人倚著門框揮手：

“得空常來，我給你們講當年怎么用煤油燈補妝。”

傳上網后，有建材商要免費翻修衛生間。

田華讓孫子在業主群里回復：

“馬桶是老三結婚時換的，還能用十年。”

她摸著起皮的墻面對鏡頭說：

“這面墻記著孩子們的身高線，換了瓷磚就找不著了。”

窗臺上的綠蘿竄出新芽，老人每天用淘米水澆灌。

說等長高了要分給樓上獨居的京劇演員。

主要信源

——中國視協演員工作委員會

中工網——97歲田華：我想再為你們多做點事

中國婦女——致敬！97歲田華，獲終身成就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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