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藏海傳》里,弒父的那一刻,莊之行這個角色得到了升華。
一個高光角色的隕落帶來了一個新的高光角色的崛起,莊蘆隱的死成全了莊之行,成為了其踏上青云梯的“墊腳石”。
莊之行的人物弧光開始完整,他并非徹頭徹尾的男主的工具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斬下親人頭顱的那一刻,他內心覺醒的是武將世家的血脈,覺醒的也是家傳六親不認、冷血自私的血脈。
藏海恐怕于其而言,亦師亦友亦敵。
莊之行對藏海百感交集,某種程度,一方面,他救其脫離了苦海,將其從無望虛無的人生里“連根拔出”,但另一方面,他也讓其異化,落入了更為現實殘酷的無邊煉獄,凝視深淵也會被深淵凝視,他成為了又一個復仇工具。
莊之行從快樂的豬變成了痛苦的蘇格拉底。
這是成長的代價。
想必,莊之行對藏海是恩情大于恨意的。
如若,他還似以往那般渾渾噩噩、花天酒地、自欺欺人、逃避現實,一副紈绔子弟、不學無術的模樣,那莊之行的下場與莊之甫無異,只能淪為棋盤上一顆被用完即棄的廢棋,命運被掌握在他人之手,然后毫無存在感地死去。
但有了藏海,莊之行有了選擇權,他可以不被動地滅亡,而可以主動地求生。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人一旦有了依賴心態(tài)就會產生惰性,變成傀儡,自取滅亡,藏海點燃的是莊之行心里的復仇之火,點燃的也是他內心獨立自強之火。
覺醒是痛苦的,而人一旦覺醒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莊之行的覺醒靠“弒父”達成,弒的父最先是生他養(yǎng)他的原生父親——莊蘆隱,而后是給予其第二次生命的次生父親——藏海,先后完成兩次弒父,他才真正成為了他自己,真正實現了獨立與強大,真正做到了“往前看,不回頭”。
歹竹出好筍,于侯府這個大染缸里,莊之行稱得上是一股清流,繼承了父親的狠勁兒和向上爬的野心,同時也遺傳了母親的善良和心軟,他不容小覷。
深諳“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道理,莊之行一向擅長“自保”。
從前,他故意藏拙,以整日吃喝玩樂的酒囊飯袋模樣來迷惑敵人,暗中觀察局勢,防患于未然以明哲保身;后來,他也能扮豬吃老虎,在必死局做出大義滅親之舉,關鍵時刻斬釘截鐵,與莊家這攤爛泥徹底割席,全身而退以重整旗鼓。
有格局,拎得清,懂取舍,有勇有謀,莊之行尤其擅長在有限的選擇里拿到盡可能多的籌碼,暗暗蟄伏,靜候翻盤,悶聲干大事,在腥風血雨中殺出一條獨屬于自己的出路。
他無疑拿的是大男主逆襲的爽文劇本。
莊之行此舉,是替母復仇,是對封建父權制度的反抗,是對家族榮耀與權謀規(guī)則的顛覆,也是對自己被工具化的命運的抗爭,他的逆襲在于得以不斷建立了自己的主體性,發(fā)掘了自身的潛力,成為了狠人一個。
當然,莊之行大概率不會成為又一個莊蘆隱,因為他底色相對干凈善良,他更可能往藏海的方向走。
《藏海傳》讓人看得津津有味的點是群像刻畫得有血有肉,每個人都并非只是主角的附庸,而是在自己人生里有自己使命的絕對主角。
莊之行也是如此。
在他這個年紀,雖還是稍許青澀,但能演繹出角色的厚度與層次已然實屬難得,很是為人驚喜,跟各個老戲骨對戲不輸,也把角色立住了,周奇在表演上的進步是有目共睹的。
童星出道的他是不一般的。
早年間,周奇就因《小歡喜》而脫穎而出,強勢出圈了一把。
他飾演的是方一凡,調皮又暖心,開朗外向也貪玩好動,善良柔軟還溫暖陽光,周奇將其演繹得活靈活現、人見人愛,圈了不少忠實粉絲,也積攢了不少路人緣。
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方一凡”一直是他的代名詞,酷似海清的長相也讓其有了不少討論度,這不枉其為了爭取角色而不辭勞苦進行的八場面試。
《大理寺少卿游》里的陳拾;
《我和我爸的十七歲》里的高文明;
《我們的日子》里的東方宏;
《誰是兇手》里的吳超超;
《老男孩》里的周洲......
24歲的周奇已逐漸在演藝圈嶄露頭角。
俗話說,笨鳥先飛,成名要趁早,而周奇無疑是既有天賦又肯努力的典型。
4歲開始學滑冰,7歲拿下了北京亞洲花樣滑冰邀請賽自由滑的第一名,學聲樂,能多次到中央電視臺表演,11歲,他就已經跑組,開始了自己的群演生活了。
學美聲、唱音樂劇,滑冰、擊劍、籃球,跳街舞、現代舞,彈琴、表演,全面開花的周奇技多不壓身,他是妥妥的別人家的孩子。
在很小的時候,周奇就難掩“卷王”本色了。
“反正就當玩兒,我這個人,玩就得玩明白,玩不明白我就不會去了。”
骨子里的好勝心與成功欲是難以掩蓋的。
5歲的時候,周奇因為飆高音沒唱過同學而嚎啕大哭,但他一回到家,不是跟媽媽撒嬌,而是叫父母替他找音樂老師學習唱歌精進自己。
“想學習的欲望上來了,我就去學,只要想做就要做到極致。”
游戲要贏,唱歌要好,表演要不留遺憾。
目標明確,敢想敢做,品性堅毅,野心勃勃,勇于嘗試,不卑不亢,有強大的自驅力和拼搏精神,周奇做什么都不會太差。
爺爺是他的榜樣,雖然早就退休,但70多歲還堅持工作,活到老、干到老,勤奮刻苦,不屈不撓,力爭上游。
除此之外,父母也是幕后功臣。
“我爸媽沒有刻意經營我、給我規(guī)劃,只是他們充分尊重我,一直在保護我的好奇心,給予了我無條件的愛。”
2000年出生于北京市朝陽區(qū),周奇家庭條件很是優(yōu)渥,作為家中獨子,父母自然傾盡全力對其進行“供養(yǎng)”與“托舉”,這既有物質上的補充,也不乏精神上的滋養(yǎng)。
嚴母慈父,媽媽厲害,會管家里的方方面面,而爸爸則是老好人,是調和他與母親之間關系的和事佬。
而周奇并非是事事皆低眉順眼,逆來順從的乖寶寶,父母給予了他寬松的環(huán)境來做自己,去培養(yǎng)獨立思考的能力。
所謂的“好孩子”并非是良好教育下的“產物”。
畢竟大家心目中的“好孩子”的標準是:表現乖乖、聽話順從、不給父母添麻煩。
但如果家長一味讓孩子在家聽話,結果大概率就是孩子在外面也會失去獨立思考的能力,從而變得討好、順從、唯唯諾諾。
而且,這極大壓制了孩子的發(fā)展?jié)撃埽瑢σ晃堵犜挼暮⒆佣裕改杆苋〉玫某删痛蟾怕室?/strong>即他今后發(fā)展的最大天花板。
本質上,這種情況下,父母給予孩子的愛依舊是偷懶的、利己的、有條件的、充滿控制欲的。
而周奇的父母與之是大相徑庭的。
“無論是藝考還是其他什么,我爸媽都會支持我,他們一直全力支持我做自己一切想做的事情。”
他從父母那里得到了毫無保留的愛,不管爸媽怎么嘮叨責罵,他都能感受到父母是愛自己的,這一點,他從不懷疑。
這讓周奇有了充足的安全感,父母是堅實的后背,是牢固的避風港,他得以“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無拘無束,全力去闖。
“再好的人出現在我面前,我都會覺得自己挺好的。”
很多時候,來了一個外人,大家都會下意識覺得其對自己有威脅,然后就去樹起屏障,立起鎧甲,把自己放在一個不安全的位置,但其實那個人什么也沒做,一切都是自己的不安全感造成的。
因為周奇不存在這樣的擰巴與糾結,所以他常常能夠很明朗、自信、隨和且不卑不亢地去面對一切比自己厲害的人,遇到高手會特別高興,而不會防備、退縮甚至忌憚。
這對其事業(yè)發(fā)展乃至往后人生都是受益匪淺的。
可見,十八項武藝樣樣精通的周奇是未來可期的。
他還年輕,從不設限的他有著無限可能。
“來了機會我就好好把握,來了戲我就好好演,來了舞臺我去參加,就好好唱歌,好好跟大家學學東西。我會努力做好當下的事情,慢慢來,認認真真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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