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天,四月份的時候,成都所有的舞廳都關門了。很多舞廳老板都放假去旅行了,就在這個時候成都的座砂就誕生了。
在成都的市中心,一家剛開張不久的XXX舞廳改成了茶館了。
這是全成都唯一的一個最為窮兇極餓的舞廳老板。
這位老板也算是小打小鬧,他的位于地下室的舞廳,空調居然還不足,四月份里面就能熱了出汗,裝修還極其簡單。都營業了幾個月了,連個招牌都沒有錢制作。
為了迅速把舞廳變為茶館,這個老板把大廳里的二手沙發全部搬到了舞池里,在舞池里全部擺滿了破舊的沙發。
屋頂掛上了明晃晃的大白燈,座砂區前后還裝上了幾個攝像頭。喝茶的位置,不知道從哪兒撿來了一些破破爛爛塑料板凳,放在桌子邊上。
面對這么惡劣的環境。成都的野豬和白菜們一部分去了簡陽、資陽,還有的去了綿陽。能脫身的白菜外運去陜西的西安和隔壁的重慶。
根莖埋得太深的白菜和家教太嚴的野豬也只能匯集在這個破地方。
這也有個好處,在這兒喝茶的野豬什么樣的都有,有的已經老的掉毛了,也有不少青壯年野豬。離不開成都的白菜,各種各樣的品種都有,老白菜幫子和年輕的嫩白菜們都匯集在這里,把貨架上擺得滿滿當當。
我閑來無事,聯系了好久不見的小妖精。小妖精家里有孩子,沒有出遠門了,留在了成都。她每天都要來這個破地方報到積極的加入了座砂的行列。
我約好了周六去看看她。十點快到了,我遠遠的看到這小妖精頭戴一頂碩大的白色太陽帽,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裙子。她一步三搖,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更衣間門口,在進更衣間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點了個頭,表示要等她,小妖精面代笑容的進了更衣間。
一會兒功夫,小妖精出來了,她和我一起進入了座砂區。她找到了一個沙發,我們兩個人坐了下來。
有一個月沒有見到她了,我摟著他的肩,兩個人親密的擁抱在一起。
空調不足,手到之處沒有嫩滑,只有油膩,汗水交織。再加上明晃晃的大白燈,我頓時失去了任何的興趣,不得已,只能開啟了聊天模式。
四爺一本正經的對小妖精說:妖精啊,你把莊老三的魂兒給勾走了。
小妖精說:哥哥,你越來越幽默了。
四爺說:莊老三每天就跟丟了魂兒似的,這可怎么辦呀?
小妖精說:哥哥別逗我了。
四爺說:你為他重新買一個新魂裝上吧。
小妖精說:好好說話。
四爺說:你買不起進口的,你就買個國產的,買不起國產的,你就去拼多多給他拼一個。
小妖精說:我只想勾你的魂兒。
四爺說:我的魂兒早就被你勾走好幾次了,我不想麻煩你,都是自己去買來裝上的。
四爺接著說:小妖精,你看看你,錢還沒有掙夠,又惹事了。我看你怎么辦?
小妖精撒嬌的說:就沒有這回事兒。哥哥別逗我了。
在明亮的燈光下,小妖精抬起頭,瞪著大傻眼直勾勾地看著四爺。
四爺覺得小妖精真的很美。
手捧著小妖精漂亮的臉蛋,四爺忍不住強吻了。
還不到五秒鐘,就聽到有人大喊:注意點兒哦。
小妖精嚇的趕快推開了四爺。
四爺抬起眼皮,看到一個瘦高的老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西裝的褲子,西裝的襯衣,一個黑色的皮鞋。
四爺心想:跑到這個環境,還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賣保險的樣子,這是個什么貨色?
小妖精悄悄的告訴四爺:這是老板。
這個賣保險的老板就站在四爺面前。開始大聲地講起當前的安全形勢,治安形勢。
四爺耐心的聽他啰嗦了兩分鐘,一聲沒吭。這個賣保險的家伙看四爺不吭聲,也就轉身慢慢的向前走去了。
四爺對小妖精說:我們換個地方。
小妖精另外又選了雙人沙發,兩個人抱在一起,四爺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聽到后面有人說:“不要摟那么緊”。
一聽聲音,四爺就知道是那個賣保險的,原本空調就不足,小妖精和四爺都是滿身的汗漬。聽買保險的這么一喊,四爺又嚇出一身冷汗。
這位賣保險的,再次站到了四爺的面前。又開始重復當前的治安形勢了。四爺只能一聲不吭。
他剛剛掏出一支煙來,小妖精立刻悄悄的對四爺說:“這里不讓抽煙。”
四爺很無奈的收起了煙,嘆了一口氣。
這個打扮成賣保險的舞廳老板,又重復了一遍當前的治安形勢,等到他講完了。轉身離開的時候。
小妖精突然摟住四爺的脖子,狠狠的給四爺來了一個舌吻。這一次,四爺沒敢閉眼睛,他瞪著兩個眼睛一直盯著那個賣保險的背影。
四爺酥麻的感覺還沒有出來,賣保險的就轉身了, 四爺只能輕輕的拍拍小妖精。小妖精扭頭一看,賣保險的正盯著她大步走來,小妖精捂著臉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胎神老板又是一通訓話。
。。。。。。 。。。。。。
四爺對小妖精說:我感覺老板盯著你。
小妖精說:這個老板上個星期給我200塊錢,讓我自己去吃午飯。
四爺說:他在給機器加油。
小妖精說:我沒有收他的錢。
四爺說:哦
小妖精說:他如果和我在這兒坐一個小時我就收。
四爺說:哦。
小妖精說:我昨天沒有來,他還打電話問我。
四爺說:你成他的賺錢機器了。
小妖精說:原來是這樣。
四爺再次問道:為什么他總盯著你?
小妖精說:他覺得你會把我帶走。
四爺說:呵呵。我看不是。一定是你太調皮了。
小妖精說:我沒有啊。就是因為你。他覺得你會把我帶走。
四爺說:呵呵。
小妖精說:這么亮的大白燈,能有什么大尺度。
四爺說:你膽肥呀。
小妖精說:我已經跟他說了。我以后不再調皮了。
四爺說:到兩個小時了吧?
小妖精說:還沒有,早的很。
四爺說:嘛了個碧的。這叫什么事兒啊?
小妖精看四爺不高興了。又瞪著她那雙大傻眼,盯著四爺說:我們上樓去茶樓吧。
四爺聽小妖精這么說,就氣不打一處來。
四爺沒好氣的說:昨天晚上約你去茶樓,你為什么不同意?
小妖精愣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去茶樓吧?
四爺說:12點我已經另外約了人了。
小妖精說:哦。
四爺說:你是個顯眼包。
小妖精說:其他的舞廳開門了,誰還會到這兒來?
四爺說:要不是因為你這顆傻白菜。我也不會到這個破地方。
小妖精說:就是。
四爺說:這個老板算是得罪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會到這兒來了。這個破地方真惡心。
小妖精把頭靠在了四爺的胸上,摟著四爺的腰,嘆了一口氣。
兩個人就這樣又安靜的呆了一會兒。
四爺忍受著這里污濁的空氣,悶熱的溫度。他真恨不得兩腳把這個賣保險的老板屎給踹出來。
四爺玩砂舞多年了,從來沒遇到過這么惡劣的場面。污濁的空氣,濕熱的溫度,一堆破破爛爛的二手沙發和桌椅板凳。這叫特馬得什么玩意兒?
四爺實在是坐不住了。他看了一下手機,對小妖精說:我要出去喝水了。
自己一個人起身回到了喝茶的地方。
四爺喝了一口水。給小妖精發了一個紅包,然后點燃一根煙,皺著眉頭看著燈火通明的座砂區域嘆了一口氣。
一對一對的野豬和白菜滿頭大汗。心驚膽戰的坐在二手的破沙發上。在前后各有一個攝像頭的監督下,野豬不失時機的拱拱白菜。稍不小心,就會遭到老板和保安的大聲呵斥。
野豬和白菜聽著老板呵斥,還要給值班的帽子叔叔當了娛樂的節目。萬一叔叔們不高興或者想立功了。再給這些野豬和白菜上綱上線。搞個拘留罰款,那就太慘了。
野豬和白菜們還不止是眼前的這些悲慘場面,座砂視頻萬一幾年后流露出去,被掛在了網上讓大家欣賞。在讓自己的家屬和孩子們看到了,哪就足夠丟人現眼 了,再往后的日子可沒法過了。
這是哪家舞廳?我就不點名了。
總而言之,這個貪婪的傻逼老板,真的是窮瘋了。全成都砂舞界的臉都讓他丟盡了。如果有外省人偶然看到這種場,就不會再相信成都是一個休閑之都,更不會承認成都是砂舞鼻祖了。
走了走了。大爺再也不來這個破地方了。簡直是惡心透頂。
2025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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