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藏南,中國西南邊陲的一片風水寶地。雅魯藏布江在我懷里拐了個大彎,養活了祖祖輩輩的藏族兄弟,門巴族獵戶的箭能射中百米外的巖羊,珞巴族的姑娘能用草藥治好高原病。可最近幾十年,我這兒突然成了“印度村”——印度人像趕集似的往我這兒搬,硬生生塞進來幾十萬人。如今他們占了我三分之一的地盤,修房子、開學校、種莊稼,連村口的大喇叭都用印地語喊話。要是哪天中國真把我從印度手里收復回來,這些所謂的“客人”咋辦?趕走?留著?這事兒可比趕野狗復雜多了!
翻翻老黃歷,清朝那會兒我這兒就是西藏的“后花園”,連村口的老槐樹都記得漢話怎么說。可1914年英國人搞了個《西姆拉條約》,拿著筆桿子一劃拉,硬說我這9萬平方公里的地盤是“英屬印度”的。當時中國壓根沒簽字,這合同跟廢紙有啥區別?結果印度獨立后,1987年直接把我改名叫“阿魯納恰爾邦”,連村口招牌都換了英文名。更氣人的是,他們搞起了“人口播種機”——從上世紀50年代開始,發補貼、送土地,甚至把印度教神廟蓋到了藏傳佛教的寺廟旁邊。到如今,我這兒140萬人口里,印度移民占了快一半,娃娃上學先學印地語,有網友吐槽:“這哪是移民?分明是鳩占鵲巢!”
不過現實遠比歷史復雜得多。要是真收復了我,這些印度移民可就成了燙手山芋。趕吧?人家在村里住了三代人,孩子娶了藏族姑娘,田里種著印度小麥,突然讓人家卷鋪蓋回印度,擱誰身上都得罵娘。更別說國際輿論那幫“鍵盤俠”早等著咬中國一口,什么“人權危機”“種族清洗”的帽子扣下來,夠喝一壺的。留吧?更頭疼。這些移民對中國的認同感比喜馬拉雅山的冰還冷——手機里刷的是印度寶萊塢,過節吃的是咖喱飯,連投票都選印度議員。有網友打比方:“這就像你買了個二手房,結果發現前房主把墻都砸了,還貼了滿墻的明星海報,你不得氣炸?”更狠的是,印度政府隔三差五往我這兒運物資、派兵,擺明了架勢:“有本事你來趕人!”
但中國從來不是只會硬碰硬的主兒。當年諸葛亮七擒孟獲,打的不是蠻人,是人心。如今面對這百萬移民,咱們得拿出點智慧:先給移民發個“選擇題”——愿意學漢語、領中國身份證的,給地給工作;死活不認賬的,要么乖乖回印度,要么老實待著當“二等公民”。不過印度移民也不是傻子,有人表面認慫,背地里偷偷給印度政府遞情報,得小心別被反咬一口。再讓藏南的老百姓當家作主——門巴族的獵戶能帶著移民上山打獵,珞巴族的姑娘教他們認草藥,本地人掌權了,印度人別說蓋學校,連放牛都不敢踩錯地界。經濟上更得下功夫,雅魯藏布江上修水電站,發出來的電夠印度用十年;地下埋著黃金,水里流著油,種地能產三季稻,移民的日子好過了,誰還愿意跟著印度吃苦?
當然,印度敢這么橫,全靠美國撐腰。2023年美印簽了個38億美元的軍火大單,連特朗普都跑來喊“印度是民主之光”。更陰險的是,美國議員最近在國會鼓搗法案,說要幫印度“保衛北部邊界”。這哪是關心鄰居?分明是想把藏南變成第二個臺灣!不過中國也不是吃素的——去年一口氣公布了178個藏南地名,連印度軍營旁邊的小水溝都起了個中國名。這招跟下棋似的,先把棋盤占滿了,看對方咋落子。有專家調侃:“印度移民再怎么生孩子,也生不出個‘阿魯納恰爾省’的身份證!”
說到底,藏南問題就像家里進了賊。趕賊吧,可能打碎花瓶;留賊吧,又怕偷東西。但中國自古以來講究“恩威并施”——法律要硬氣,國際法上咱占理,就得天天拿《西姆拉條約》打臉印度;民心要軟著陸,給移民留條活路,但必須得學中文、穿藏袍,別整天端著咖喱飯罵中國;軍事要亮肌肉,在邊境修鐵路、駐重兵,讓印度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
最后問一句:您覺得怎么處理這百萬印度移民呢?是鐵腕鎮壓,還是懷柔政策?評論區嘮嘮唄!藏南不是棋子,是中國的骨頭,但骨頭要硬,關節要活,才能扛得住風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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