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高考當天,我放任?;ㄕ{(diào)轉(zhuǎn)送考大巴帶全班救首富》周清清傅煜許曦
高考當天,校花意外得知首富兒子被困郊外。
就威脅司機強行調(diào)轉(zhuǎn)送考大巴去救人。
上一世,我及時報警才讓校花消停。
全班準時到達考場,全員超常發(fā)揮,通通考上了清北,
可第二天,新聞爆出首富兒子結(jié)婚,新娘正是高考當天幫助他脫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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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阻礙我進豪門!你徹底毀了我的人生!”
我被推下高樓,當場死亡。
死后,警察找全班同學(xué)了解情況,卻意外看見他們紛紛替校花求情。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這是個肯定句,肯定了周清清的醋意。
周清清別開臉不看他,語氣逐漸平靜下來:“你想多了,我沒有?!?/p>
“你有?!?/p>
傅煜眼中的炙熱隨著她的平靜而變得暴躁,“你明明有!”
“好,隨你怎么說,你說有就有吧?!?/p>
周清清像是有些不耐煩似的嘆了口氣,“還繼續(xù)嗎?要繼續(xù)的快麻煩盡快,不繼續(xù)的話,請繼續(xù)開車好嗎?”
傅煜死死盯著她的表情,想從中看出一絲破綻,可最終只看出了她的厭煩。
最終還是偃旗息鼓,坐回了他的主駕駛,扣好安全帶,沉默的發(fā)動了車子。
周清清扭頭看向車窗外,像是不愿再跟他說話的樣子。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她臉頰有多么滾燙,心臟跳動的有多嚇人,手心有多潮濕。
她何嘗不想跟他有個孩子呢,可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外界的環(huán)境也不允許。
結(jié)婚那三年沒有懷上一個孩子,恐怕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了。
傅煜把周清清送進家門,轉(zhuǎn)身就要走,周姨握著鏟子追出來:“阿欽,飯菜都做好了,不吃點再走嗎?”
“公司有事,不吃了?!备奠蠈χ芤痰膽B(tài)度還是很好的,只是話里透著一股冷意。
他從敞開的大門里瞥了一眼一進門就徑直沖向飯桌,絲毫沒回頭看他的周清清,臉色更加難看。
一扭頭,邁著大步就走了。
周姨只好回來,正看到周清清用手捏著一塊紅燒肉就往嘴里塞,周姨啪的打了她一下:“洗完手再吃?!?/p>
周清清放下肉委委屈屈的撅起嘴:“周姨,我這不是餓了嘛?!?/p>
雖然周清清表現(xiàn)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但是周姨就是察覺到了,這兩個人估計是吵架了。
周清清這孩子,有什么事從來是壓在心里自己承受,把最輕松的一面展示給別人,把最痛苦的一面自己藏起來消化。
周姨嘆了口氣:“小橙啊,我看阿欽對你還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你想辦法跟他要個孩子吧?!?/p>
有了孩子,說不定以前的事情就翻篇了。
這兩人都沒有親人了,有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在中間維系著,就怎么都不會再分開了。
周清清苦笑著搖了搖頭:“周姨,我這個樣子,就別再拖累傅煜了,他現(xiàn)在找個什么樣的找不到,哪用得著非要跟我生孩子。”
她何嘗不想跟傅煜有個孩子,曾經(jīng)是傅煜不愿意,現(xiàn)在是她不能。
有時候就是這樣,永遠都占不到天時地利人和。
注定只能錯過。
“話不是這么說的,小橙,我們所有人都認可你做阿欽的妻子,自然也只認可你生的孩子做蕭家的繼承人。
你看看外面那個鄭欣宜,肚子都六個月了!
如果阿欽就只有那一個孩子,那將來整個蕭家就只能交給那個孩子繼承了!
“周清清!”傅煜低吼著她的名字!
“好!沐小姐不就是想羞辱我么!好!我給你看就是了!”
鄭欣宜強忍著眼眶里的淚水,視死如歸的拉開了連衣裙背后的拉鏈。
光潔白皙的后背霎時露了出來。
咖啡廳里的人已經(jīng)被傅煜帶來的保鏢都清了出去,連攝像頭都被強制關(guān)閉。
除了周清清和傅煜,沒人會看到鄭欣宜的背。
鄭欣宜的背,像一塊完美無瑕的白玉,細膩得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更不用說是一塊丑陋的疤痕。
周清清瞪大了雙眼,上前將連衣裙的拉鏈用力扯開,在她的背上左右找著:“不可能!不可能的!”
連周清清的背上都被燙了那樣丑陋的一個疤,為什么鄭欣宜的背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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