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梨從小就遭父親和繼母的冷落。長大后選聞硯辭做自己的貼身保鏢,漸漸阮霧梨喜歡上聞硯辭,對他展開瘋狂追求,可聞硯辭總是不為所動。
“我想好了,謝家那個植物人,我來嫁。”
阮霧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門框上,紅唇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阮父手中的雪茄差點掉在價值連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從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來:“霧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謝家那邊催得緊,半個月內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歡什么款式的婚紗,爸爸讓人給你訂……”
“就這樣?”阮霧梨冷笑,“我替你心愛的私生女嫁過去,你不表示表示?”
客廳里的溫度驟降,阮父臉色陰沉下來:“怎么說話的?什么私生女,那是你妹妹。”
“一個媽生的才叫妹妹。”她輕笑,眼底結著冰,“她是你出軌的產物,我這輩子都不會認。”
阮父額角青筋暴起,卻在發作前硬生生壓住了火氣。
他深吸一口氣,雪茄的灰燼簌簌落下:“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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