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刷到一段漓江文學獎的獲獎者劉楚昕在頒獎禮上的獲獎感言后,我淚目了。
在獲獎臺上,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卻從未忘記曾經在背后默默支持他的女友——盡管稿件從十多歲投稿到34歲,一直被拒,拒了十多年,但他從未放棄。
當他說起那句“人的一生會經歷許多痛苦,但回頭想想,都是傳奇”的感言時,臺下響起了長時間的掌聲。
而屏幕前的我,也淚目了:所謂傳奇,從來不是山巔的歡呼,而是有人曾在低谷里,為你把歲月釀成詩。
那些未竟的日常,是愛最沉默的注腳
劉楚昕總說,他的文字里住著她的影子。
他們相識于武漢大學哲學院,她是與他同窗的博士。她曾認真閱讀他所有被退稿的作品,笑著稱他為“文學天才”。后來他寫《泥潭》,她便坐在臺燈旁陪伴,暖黃的光將兩人身影拉長,在稿紙上疊成歪歪扭扭的“我們”。
我忽然想起他在媒體訪談中的話:她走后,他反復修改結局,卻始終不敢讓故事里的男女主重逢——有些缺口,是文字永遠填不滿的缺口。
劉楚昕在獲獎感言中這樣回憶道:有一次和女友散步時他突然沉默,女友輕聲問:“你是不是要回去寫作了?”他點頭說“是”。
他曾許諾“小說獲獎就給你買新衣服”。但不幸的是,沒等這個愿望實現,他的女友在一年后就罹患癌癥離開了人世,讓他抱憾終身。
而他這次的獲獎,也是完成了女友遺信中對他的囑托:“希望你在痛苦中寫出一部偉大的作品!”
這一切,都讓我深刻地領悟到:原來最深沉的愛,從來不是海誓山盟,而是那些“未完成”的日常.……
當“斯人已逝”成為注腳,回憶才是活著的證據
頒獎禮后在社交媒體上流出一段他和女友的舊視頻:在一個出租屋里,他的女友舉著手機笑問:“這位劉先生,今天又要寫什么虐心的故事呀?”他故作嚴肅:“寫一個人弄丟了星星,后來才發現,星星早把光藏在自己眼睛里。”
他女友忽然湊近鏡頭,眼里映著臺燈的光問道:“要是星星哪天不見了,眼睛會記得光的溫度嗎?”
如今彈幕里滿是淚流滿面的留言。原來,最殘忍的不是失去,是你明明記得她所有的樣子,卻還要承受她已經不在的事實。
她走后,他反復修改《泥潭》結局,卻始終不敢寫重逢。
正如書中的人物獨白:“真正的告別不是遺忘,是當潮汐漫過心岸,仍有漣漪為你蕩漾——那是未寄出的情書。
在“速朽”的時代里,慢下來愛一個人有多珍貴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們習慣了用“性價比”衡量感情:計算付出與回報,標注“合適”與“不合時宜”,連說“我愛你”都帶著KPI式的急切。
但劉楚昕和她的故事,像一幀被按下慢放的老電影,讓我們忽然想起:愛情本就是一場“不合時宜”的執著。
如今,在她和他曾經待過的出租屋里,墻上還貼著當時的便簽:
“2023目標:買張能攤開稿紙的書桌”“2024愿望:帶她去看海”
現在的我們,總在追趕“效率”,卻忘了愛情最動人的,是愿意為一個人浪費時間:寫作時,陪伴在他身邊;散步時,陪她說話;生病時,給她溫暖。
一切也正如劉楚昕在《泥潭》中所寫:
“謝謝你曾為我的星辰,讓我知曉——縱長夜如墨,亦有人偏愛人間的光。”
愿所有珍惜,都不必借道失去
頒獎禮的尾聲,他眼中噙著淚水,用女友曾和他說過的話作為感言結束:
“人的一生會經歷許多痛苦,但回頭想想,都是傳奇。”
此刻,臺下掌聲四起,而我卻想起評論區里一條扎心的留言:
“以前總覺得‘珍惜眼前人’是句廢話,直到某天突然發現,眼前人早已成了‘再也見不到的人’。”
命運有時總是喜歡捉弄,我們也總在失去后才懂“尋常”的珍貴:尋常的爭吵、尋常的擁抱、尋常的“回家吃飯”——那些曾被我們嫌煩的“日常”,其實是命運饋贈的“限定款”。
所以啊,趁陽光還能照進窗臺,趁電話還能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趁她還能笑著吐槽你的笨拙——去牽緊她的手吧。
不必等到“越過山丘”才懂回頭,因為最好的風景,從來不是山巔的遼闊,而是有人在你身邊,把每一步路,都走成“值得回首”的傳奇。
我記得,一位日本作家曾在《山月記》里寫道:“人總是在登上山頂時才想起,半山腰那個遞水的人,曾把自己的心跳,調成了和你腳步同頻的節奏。”
我看完劉楚昕的獲獎感言,明白了許多:所謂“傳奇”從來不止是生死相許的悲壯,更是無數個“此刻”的疊加:此刻的牽掛,此刻的陪伴,此刻的“我在”——這才是人間最動人的詩行。
我想,“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這句歌詞,或許不是遺憾——因為曾有人在山丘下為我們種滿花海,讓我們明白:
縱使前路無人,芬芳也從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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