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許意綿宋硯知》
我是個災星。
三歲克死了父親。
十歲克死了我媽,和她改嫁的宋叔叔。
我受盡冷眼和霸凌,身體上留下了數不清的傷痕,包里藏著吃不完的藥丸。
但我依舊想活下去。
因為我還有宋硯知,我的哥哥,我的愛人。
可后來,宋硯知也不要我了。
▼后續文:青絲悅讀
此起彼伏的呵斥在整個廠房震響。
宋硯知和姜延舉著槍,緊盯著獵狗。
許意綿讓佩刀把人質都帶出去,目光冰冷地看向獵狗。
環顧四周,只剩下了自己,獵狗似乎沒有害怕,只是開始感嘆:“原本我想做完這最后一次就收手,去快活的過完我的下半輩子,沒想到啊……還是栽在你們手里了。”
宋硯知聲音冷漠:“獵狗,你的確是老了。”
如果換成二十年前,他絕對不可能這樣輕易就范,甚至會不惜一切地逃跑。
眼看著被軍人和公安包圍,獵狗將目光放在許意綿身上:“孩子,當年是我殺了你父親,今天,理該讓你抓。”
說著,伸出了雙手,一副等待被拷的模樣。
許意綿繃著臉,心里就跟壓了塊大石頭一樣難受。
她很不合適的去希望獵狗負隅抵抗,而不是這樣輕易的投降,讓她徹底喪失擊斃他的理由。
遲疑了半晌,她從身邊公安手里接過手銬,一步步朝獵狗走過去。
姜延攔住她:“蝴蝶!”
“這么多人,他不敢動手。”許意綿輕輕推開他的手,坦然無懼。
說完,緩緩走到獵狗面前:“獵狗,就算我不能親手殺你,等你行刑的時候,我也一定會去親眼看著你斷氣。”
獵狗詭譎一笑:“我等著。”
許意綿蹙了蹙眉,正要給獵狗戴上手銬,卻被猛然扼住喉嚨!
宋硯知和姜延心霎時一緊,所有人也捏緊了槍。
“獵狗!你想干什么!”
話音剛落,獵狗一手起掐著許意綿的喉嚨,一手解開外套。
當看到他身上綁著的一節節‘炮仗’,眾人驚愕。
是炸彈!
獵狗面目猙獰,手里抓著引線,以一種欣賞姿態環視著所有人:“我告訴你們,能抓到我不是因為你們有多厲害,而是我不樂意陪你們玩了。”
“你們追了我二十多年,怎么的也得給你們一個好點的結果,就是所有人一起死,多干凈啊……”
姜延緊咬著牙:“青鳥,準備拆彈!”
青鳥還沒回應,獵狗就打斷他:“別白費功夫了,這炸彈我改造過,只要一拉引線立刻就炸,在我死的前一秒,我一定會留著口氣拔引線,你們誰都跑不了。”
許意綿深吸口氣,保持鎮定后看向宋硯知和公安支隊大隊長,無聲做著口型:“讓你們的人都撤退。”
宋硯知臉色一變,剛想說什么,卻被許意綿的眼神阻止。
他用力捏著槍柄,骨節慢慢泛白:“所有人,撤退到安全距離!”
大隊長也只能跟著讓公安撤退。
姜延也示意雪狼突擊隊的其他人離開,只是給了隊里狙擊手山風一個眼神。
多年合作的默契讓山風立刻明白,離開廠房后,便找到了掩護的地方,將瞄準鏡對準了獵狗的腦袋。
但獵狗似乎知道會有狙擊手,直接側過身,將自己隱藏在許意綿身后,讓他不能輕易動手。
眼看人陸陸續續后退離開,整個廠房里只剩下自己和許意綿,還有宋硯知和姜延,獵狗嘲笑道:“讓戰友去死,自己逃跑,這就是你們軍人和公安的作風?”
宋硯知眼眶一澀,說不出話。
上輩子他不想留,這輩子留不住,命運似乎總在跟他開玩笑,讓他在擁有和失去中徘徊……
兩人站了很久才離開。
訓練場。
雪狼突擊隊的隊員們各自站著,誰也沒有說話。
見姜延過來了,目光紛紛投了過去。
“都站著干什么?體能訓練都搞完了?”
姜延繃著臉,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那個鐵面無情的教官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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