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白婳顧云瀾》
白婳是顧云瀾的通房丫頭。
不是妻,也不是妾,頂多算個高級點的奴婢。
▼后續文:青絲悅讀
過了一會兒,顧云瀾主動提起:“姜廷最近在做什么?”
左晟遲疑道:“除了在公司,就是來法院出庭。其他沒有異常。”
顧云瀾腦海里閃過姜廷對白婳的奇怪態度。
他睜開眼,眸里深沉:“派人盯著這個瘋子,我要知道他的所有動向。”
“是,總裁。”
白婳出了法院,先回了和外婆一起住的破舊小屋。
時隔幾個月,她終于回到這個自己長大的地方。
白婳越是走近,越有種回家的欣喜之情。
她打開門,屋里一切照舊。
只是沒了外婆的身影。
白婳思及此,有些悲傷。
她關上門,先去了外婆的靈牌前。
上次點的香早已燃盡,灰燼上面甚至敷了一層薄灰。
白婳拿出新的香燭,翻找了火柴點上。
她看著外婆的臉,心里涌上懷念。
從小到大,她的身邊只有外婆陪著她。
白婳不明白母親代表什么,父親又意味著什么。
只有外婆的形象,立體鮮明,如同一道光指引她人生的方向。
白婳發現相框上面也蒙了塵,便從抽屜里拿出抹布,仔細將照片擦干凈。
她撫著照片上外婆的銀發,眼眶微紅。
白婳小聲呢喃著:“外婆,我好想你……”
小小的屋子里只有白婳的聲音,再沒有外婆的回應。
白婳終于忍不住,抱著外婆的相框小聲啜泣著。
淚水滴在照片上,白婳慌亂地用衣袖去擦,生怕弄臟了相框。
但眼淚卻止不住。
白婳趕緊將相框放回去,對著靈牌崩潰大哭。
這幾個月來,無論是在法庭還是醫院,她都沒有掉過一滴淚。
但面對外婆的時候,白婳好似卸下了所有壓力,將心底最柔軟的一面展露出來。
“外婆……等我,很快我就來陪你了。”
白婳哭累了,終于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間。
她環視了一圈自己的房間,然后慢慢收拾起來。
最后收出一個小小的行李箱,這是她全部的家當。
白婳最后看了一眼這個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眼里不舍。
但更多的是堅定。
生命的最后一段時光,她要作為演員白婳活著。
白婳又去了外婆生前住的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
里面是一只銀手鐲。
這手鐲是外婆年輕時的嫁妝,外婆將它小心收好,原本打算在白婳出嫁時送給她。
但外婆沒能等到。
白婳眼里悲涼,她拿出手鐲,小心翼翼戴在手上。
手鐲被外婆保護得很好,襯得白婳的皮膚更加白皙。
手鐲觸到皮膚,涼涼的。
白婳心里卻是熱的。
如同外婆還陪在自己身邊一般。
白婳將盒子放回原位,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出了門。
她攔車去了橫山影視城。
豪庭酒店。
姜廷臉上是難得一見的諂笑,他握著酒瓶,給對面坐著的人倒了一杯酒。
他眼睛不甚清明:“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嗎?不準去。”
姜淑雅只當他喝醉了不講道理。
她想要掙開手,姜廷卻更加用力,抓得她手腕生疼。
姜廷眼里布滿血絲,死死盯著姜淑雅,像是在盯仇人。
他忽然抬手給了姜淑雅一巴掌,白皙的皮膚很快紅腫起來。
姜淑雅不可置信地看著姜廷,嘴角溢出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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