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在云南阿佤山里面,有一種生物,它長了一張人臉,會哭會笑,甚至是像人一樣有喜怒哀樂。
近看,仿佛就是一個人。
當你一個人走在阿佤山深處,可能冷不丁就冒出來一張人臉,出現在你面前,正當你愣神之際,齜牙咧嘴對著你咆哮,此時若是膽小的可能早已經嚇得癱軟在地,若是膽大的也會被震驚。
這種生物,有一個很冷門的名字,叫做狜。
司崗里傳說中的"人臉怪物"
在阿佤山深處的翁丁寨,老獵人巖嘎至今不敢獨自行走"鬼哭箐"山谷。他指著竹樓梁柱上發黑的獸骨說:"這是祖輩獵到的最后一只狜,1958年縣里來人收走骨架時,我阿爺跪著哭了三天。"
這個讓佤族獵人又敬又怕的狜,最早出現在創世史詩《司崗里》中。古籍記載它們"面如老婦,啼似嬰孩,見人則笑",會在月圓之夜模仿人類烤火取暖。
1957年民族調查組在滄源縣收集到的古本里,明確寫著:"狜非獸非人,乃山神坐騎,獵之必遭橫禍。"
最離奇的記載藏在滄源崖畫的解說文字里。在第六號崖畫點,有個雙手舉月的類人生物,旁邊用赭石寫著"狜拜月"三個古佤文。
2012年央視《探索發現》欄目拍攝時,燈光師老張說:"那天調試紅外攝像機,突然在監控屏上看到個模糊人影沖鏡頭笑,等我們跑過去,只找到幾撮灰白毛發。"
八十年代科考隊的恐怖遭遇
1983年那個悶熱的雨季,中科院昆明動物所的吉普車在阿佤山拋錨了。帶隊的靈長類專家楊奇森教授記得,月光下突然傳來嬰兒啼哭,但聲音來自三十米高的樹冠。
他們用手電筒照上去時,樹杈間有張蒼白的老人臉正在咧嘴笑。
隨行的當地向導巖刀當場跪倒,用佤語大喊"狜來了!"。考察隊新買的尼康相機突然全部失靈,錄音機卻完整錄下持續17秒的詭異笑聲,這卷磁帶現存于云南檔案館,編號SW-1983-047。
楊教授在回憶錄里寫道:"那笑聲像用指甲刮黑板,又像漏氣的風箱,完全不像靈長類生物。"
更離奇的事情發生在返程途中。駕駛員老周突然指著后視鏡驚叫,后窗玻璃上映出個倒掛的人臉,但后座上明明只有器材箱。
吉普車失控撞向山崖的瞬間,眾人聽見"咚"的悶響,仿佛有東西跳車逃走了。
這次事件催生了1986年的專項調查。由武警攜帶麻醉槍組成的搜索隊,在"鬼哭箐"深處發現個直徑兩米的藤編巢穴,里面堆著野果殼和鳥類碎骨。
省林業廳專家檢測后確認:"巢穴結構比猩猩窩復雜,有類似床鋪的分區,但未發現糞便等生物樣本。"
紅外相機里的"笑臉幽靈"
2021年那個霧氣彌漫的清晨,護林員艾刀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架設在原始林區的12號紅外相機,連續抓拍到三張讓所有人脊背發涼的照片:第一張是月光下蹲坐的模糊人影,第二張顯示它正在撕扯野兔,第三張竟然是對著鏡頭咧嘴微笑,嘴角弧度達到驚人的60度。
北京動物研究所的李國強博士帶著團隊緊急南下。他們用3D建模還原出這個生物的身高:約1.2米,上肢比下肢長15%,犬齒退化嚴重。
更令人困惑的是,在糞便樣本中檢測到35%的菌類殘留,這完全不符合肉食性靈長類的消化特征。
最關鍵的證據藏在毛發DNA里。檢測顯示線粒體DNA與怒江金絲猴有89%相似度,但核DNA卻出現大量未知片段。
參與研究的昆明動物所研究員王立波比喻:"就像有人把黑猩猩、人類和某種真菌的基因扔進攪拌機。"
佤族人的"贖罪儀式"
在勐角鄉的貢品市場上,至今還能買到用紅毛線纏繞的"贖罪包"。82歲的魔巴(祭司)尼桑告訴我:"當年射傷狜的獵人,要準備公雞蛋、酸螞蟻蛋和九年生的竹根,在月虧時埋進獵場。"
這種傳承千年的儀式在2005年突然變異。勐卡寨的巖先因為用手機拍到狜的身影,連夜被族人押到山神廟"洗眼睛"。
儀式中要用燃燒的松脂熏烤瞳孔,同時念叨:"山林的眼睛還給你,莫要帶回家。"
更令人震驚的是2020年的集體事件。當抖音網紅擅自直播"尋狜"時,七個寨子聯合舉行了"埋影"儀式,把手機、相機和充電寶裝進棺材,深埋在三岔路口。
主持儀式的魔巴巖俄說:"這些鐵盒子會吸走山魂,比獵槍更可怕。"
科學解釋與神秘主義的拉鋸戰
中山大學人類學教授陳明禮提出個大膽假設:所謂狜,可能是佤族先祖刻意培育的"半馴化靈長類"。
他在勐董鎮發現的明代土司文書里,找到"歲貢人面猿三對"的記載,而同時期中原文獻恰好有"滇南產人熊"的描述。
但基因學家發現了更驚悚的可能。在比對1958年收繳的狜骨標本時,其骨骼膠原蛋白竟含有0.3%的人類同源蛋白。
雖然團隊強調"可能是樣本污染",但民間早已流傳開"人獸雜交實驗"的陰謀論。
如今在阿佤山的旅游商店,你會看到兩種紀念品并排擺放:科學家賣的"神秘生物鑰匙扣",和魔巴們制作的"山神護身符"。
當游客問起哪個更靈驗時,老板娘會神秘一笑:"信眼睛的買左邊,信心的選右邊。"
我們到底在害怕什么?
站在勐乃天坑邊緣,護林員艾刀給我看了段手機視頻。晨霧中有個佗背身影正在采蘑菇,聽到響動回頭時,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突然綻放出嬰兒般的笑容。
"別問我是不是狜,"他熄滅屏幕說,"自從裝了5G基站,這山里會笑的,可不止是活物了。"
就在本文截稿前,滄源縣文旅局發布了新規:禁止使用AI修圖功能拍攝野生動植物。
或許這個時代最可怕的不是深山里的似人非人,而是我們正在把整個世界,都變成會哭會笑的數字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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