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知道抗日戰爭時期,日軍在中國多次發動細菌戰,對中國人民造成了極大傷害!目前后續傷害還在持續當中,不光是心理上的,還有各種實質上的。
日前,新聞已經披露找到了1644部隊的成員名單,但是在日本的一些文物檔案機構反而是不公開的。
那么,大家可以得知,在日軍各支細菌戰部隊中,除了臭名昭著的731部隊之外,還有設在東北的關東軍100部隊、設在北京的1855部隊、設在南京的“榮字1644部隊”、設在廣州的“波字8604部隊”等!
筆者詳細介紹過日寇的731部隊和1855部隊以及一些化學戰部隊的組織架構和罪行。
比如,筆者曾經詳細的介紹過731部隊等,是“細菌軍團耗子兵,遍地冤魂數不清”!
筆者以前系統介紹過,在日本的細菌戰體系中,陸軍省和參謀本部是細菌戰部隊軍政和軍令的最高領導和指揮機關。
東京的陸軍軍醫學校防疫研究室則是日本細菌戰研究和策劃的國內基地。海外有六大細菌戰部隊,這些部隊隸屬于各大方面軍。另外,各大方面軍的細菌戰部隊還分別建立了若干支部,總數約為50到60個。在1938年,日本的師團中有18個,即52%的日軍師團,建立了防疫給水部。隨后幾乎所有的師團都配備了防疫給水部或防疫給水班,這使得師團能夠獨立進行小規模的細菌戰。此外,日軍還經常組建「臨時野戰防疫給水部隊」,并配屬給師團以上的大部隊作戰,作戰完畢后即予解散。臨時性單位解散了不是因為他們良心發現了,或者是還想去干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其實就是因為他們不想留下大多罪證。
另外說一句,在審判的法庭上,石井四郎曾經和美蘇都討價還價過,這個大家都知道,他自己也相對的替昭和天皇攬下了罪行。就是像東條那樣頂罪,石井四郎也說細菌戰這個想法大概都是自己的,是感興趣才研究的,但事實上昭和天皇在當皇太子的時候就有化學戰等非人道的想法了。這是戰后兩大陣營的力量的一種博弈,所以要保留日本的天皇制度,這就有人替臉丑心黑的那個天皇背黑鍋了。而且搞技術的文化干部有一點好處,就是說把自己的專長和研究成果交出去,比軍事和政治干部的下場要好一點。東條等等戰犯被絞死了,石井四郎是病死在床上的,報應還是少了。
所以筆者曾經介紹過,在后來的朝鮮戰場上,我軍看到了很多“老熟人”,也就是經過改良的細菌彈。
在戰局出現問題的時候,比如說就是石井四郎太自信了,演砸了,跟諾門坎事件一樣,日軍自己也感染了……再加上那個時候戰場側重轉向太平洋,日寇在中國戰場一再失利,因為我們中國人是最頑強的,已經把他們打到暈頭轉向了……所以在最后兩年,由北野政次接替石井四郎的職務。當然在這些論資排輩的家伙里邊,石井四郎還是被當成權威的存在。
北野也逃過了審判,并且進了“綠紅十字”,筆者提過這個企業,很多細菌戰的戰犯到這里再就業了。北野不僅給石井辦過葬禮,自己還活到了91歲……
當年的那些高級干部是被軍國主義徹底洗腦,肯定不會懺悔了。一些當時很年輕的人后來良心發現,說出那些可怕的秘密。因為石井四郎為首的人都是告訴他們說要把這些事情帶到墳墓里。
以下是原“榮”1644部隊軍畫兵石田甚太郎的證言。可以理解為,這個人是負責畫醫學插圖的,所以每個房間他都能看看。
【在二樓滅菌解剖室有人體骨骼標本,頭蓋骨等。活體解剖后浸在酒精里的標本有好幾個潑倒在地上,發出一股難以言狀的臭味,令人惡心……
一科使用“馬路大”(活人體)進行生化武器“鼠疫跳蚤”的開發實驗。
三樓鼠疫細菌研究室中,最中央的是監禁供實驗用的活人的籠子,稍微靠外面一點,放置著裝有已植入鼠疫菌的老鼠的汽油桶,(1644)部隊將這種吸了老鼠(暗號稱“年糕”)血的鼠疫蚤作為生物武器大量生產,并進行傳播途徑研究。
醫生們將關押供實驗用的“馬路大”房間用暗號“三界”稱之……他們活著時從沒有出去過。三樓就成了生與死的分界嶺。
在一科,用活人來進行各種各樣有關傳染病和毒素的活體實驗,一科的醫生,不僅是尉級以上的軍官,也包括隨軍的工程師和技術員。總而言之,只要是醫生,都參加了(人體)實驗……也有醫生專門從日本本土趕來參加實驗,取得研究成果后立即將資料歸納整理,然后返回日本。
一科所在三樓有關“馬路大”的籠子,有士兵晝夜輪流值班監視。
從憲兵隊那里接受活人體,是二科的工作。深夜,二科負責用卡車從老虎橋監獄憲兵隊那里將活人體運來。卡車外面蓋上罩子,外面看不見里面,到“榮”1644部隊后,由二科交給一科。在一科活人體便被關入籠柵內,供醫學實驗用。……】
其他當時做過一些事情的人也說,只要是這樣的,一般都是裝籠子或者箱子運進來的……對其他一些單位,哪怕是日本人他們也是不透露的!
日本細菌戰部隊體系如下。
陸軍軍醫學校防疫研究室,駐地日本東京新宿
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通稱「滿洲第691部隊」,駐地哈爾濱;
關東軍防疫給水部本部,通稱「滿洲第731部隊」,駐地哈爾濱平房。這個都是大家熟知的,筆者也是詳細介紹過的。
下轄牡丹江643支隊、林口162支隊、海拉爾543支隊、孫吳673支隊、大連衛生研究所、
關東軍軍馬防疫廠,通稱號「滿洲第100部隊」,駐地長春。
下轄大連支隊、克山支隊、佳木斯支隊、牡丹江(拉古)支隊。
北支-那方面軍防疫給水部,通稱號「甲字1855部隊」,駐地北京神樂署,我們也介紹過。
下轄天津辦事處、津沽辦事處、石門(石家莊)分部、太原分部、運城辦事處、濟南分部、青島辦事處、張家口分部、包頭辦事處、鄭州分部、開封辦事處、新鄉辦事處、郾城辦事處。
中支-那方面軍防疫給水部,通稱號「榮字1644部隊」,又稱「多摩部隊」,駐地南京原南京陸軍中央醫院,
下轄上海支隊、蘇州支隊、杭州支隊、蕪湖支隊、安慶支隊、金華支隊、武昌支隊、漢口支隊、九江支隊、岳陽支隊、當陽支隊、沙市支隊、常州支隊、南昌支隊、宜昌支隊。
南支-那方面軍防疫給水部,通稱號「波字8604部隊」駐地廣州中山大學醫學院;筆者也介紹過。?
日軍在攻入南京之后都進行了怎樣的獸行,大家也都有所耳聞。那些沒有馬上被屠殺的市民,經常被安上一個反日的罪名,送到榮字1644部隊,成為研究原料。
日寇的理由是戰俘營太花錢了,供不起……做細菌研究正好。
另外,在廣東、福建、香港、廣西設有支部;
南方軍防疫給水部,通稱「岡字9420部隊」,駐地新加坡英王愛德華七世醫學院;
在馬尼拉、雅加達、萬隆、 仰光、曼谷等地設有支部。
除了建立了專門的細菌特種部隊外,在日軍部隊中還成立了69支配合731等部隊大單位進行細菌戰的防疫部隊。這些部隊包括36個師團防疫給水部、13個野戰防疫給水部、7個獨立防疫給水部,還有獨立混成第89旅團防疫給水部和臺灣臨時防疫部。這些防疫給水部隊分布在中國大部分地區,以及韓國、馬來西亞、新加坡、泰國等東亞到東南亞地區。它們的任務是在日軍的作戰中執行細菌戰和開展防疫工作。
那么我們再來簡要介紹一下榮字1644部隊。
他們參加了浙贛戰役等,然后也留下了不少罪證。不直接開戰的時候,可以說,他們的日常工作就是到處投毒和做各種人體試驗,據當時的人留下來的后代證言說,進去的就沒有出來的人。雖然不像東北那么冷,也有人體的活體解剖和凍傷實驗,還有火焰噴射器實驗和手榴彈炸傷威力實驗等。
當然他們最喜歡做的就是各種傳染病比如傷寒霍亂的研究,例如,榮字1644部隊的代理部隊長增田知貞是一位生物學博士,在他任職期間榮字1644部隊比較側重于研究霍亂、斑疹、傷寒和鼠疫,特別是生產跳蚤進行鼠疫實驗。和他們尊稱老頭子的石井四郎是一樣的工作方針。
舉例說明,比如衢州侵華日軍細菌彈投放點舊址,位于中國浙江省衢州市柯城區信安街道縣西街羅漢井5號。
筆者還是盡量給大家找到了一些日本的一手資料,比如當時任陸軍大臣的東條英機簽字的關于“防疫給水部接種疫苗和血清”的事情等等的文件,也有一些軍校和獸醫院學生使用甲種生源的文檔和某些人的論文。當然,到了戰爭出現頹勢的時候就用不了甲種的學生了,這些可悲的小炮灰一個比一個矮……
抗日戰爭期間,自1940年10月開始,侵華日軍731部隊和南京榮字1644部隊多次在衢州以空中投撒的方式實施細菌戰,導致鼠疫、傷寒、炭疽、瘧疾等流行性疾病暴發和大流行,染病者達30萬人以上,病死者在5萬人以上,為日軍在中國南方地區以空中投撒方式實施細菌戰的肇始。此處即為首批鼠疫患病遇難者黃廖氏的故居,也是日軍細菌彈首次投放點,2005年作為侵華日軍細菌戰衢州展覽館對外開放,為全面展示日軍在衢州實施細菌戰罪行的紀念館。館內分為紀念區和展覽區,紀念區立有「細菌戰死難民眾紀念碑」及「衢州市、郊區細菌戰受害者名單」石碑,展覽區展出《不能忘卻的歷史——侵華日軍衢州細菌戰史跡陳列》……
除了南京,那為什么也不放過這種小地方呢?是因為這個地方有個機場,而金華那樣的地方可不光有火腿,還有礦產……
從江西到衢州一路,日軍部隊在城鄉居民區的水井、水塘和食品中投放了霍亂、傷寒、炭疽菌以及跳蚤細菌。1942年8月31日,日軍全體撤離衢州。據當時被捕的農民回憶,在1942年8月,日軍將裝有細菌的水滴在飯里,然后分發給戰俘食用,還有日軍強迫戰俘喝帶細菌的水后放他們離開,導致瘟疫不斷擴散。日寇是在吃東西和飲用水當中下毒,這種辦法在廣州也做過。比如他們也很了解一般人再怎么樣也不會直接喝井水和河水,所以他們就會在發放的湯里面下毒,但是這個湯還不能太燙,要不然的話就滅活了,這些人也是真的很狡猾的。
據統計,1940年至1945年期間,日軍在衢州進行的細菌戰導致該地區連續八年爆發傳染病大流行,患病人數達到30萬以上,死亡人數超過4萬……
而且各種病原體是會有潛伏性的,根據生物學的分析,過了好幾十年以后,有些還是會死灰復燃,比如在每年天熱的時候會出現。這個技術就是給病原體測基因的意思,也就是說還是當年那批東西的后代,大家了解就可以了。
1941年下半年,鼠疫傳播到了義烏,當時居住在義烏城區北門的金祖惠突然發燒,出現淋巴腫大等癥狀,口渴難耐,不斷地飲水,這都是鼠疫等等的癥狀。由于當時信息傳播不暢,義烏居民不知道疫情是由日本人傳播的,只知道有瘟疫爆發……因為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濕潤的,有很多水路,所以更容易發病。為了避免被隔離,每戶人家都不敢公開宣稱家中有人死亡,都是悄悄地在半夜將尸體埋掉……但是那剩下的人也可以說是兇多吉少的……今天去送別人,明天誰送自己都不知道……要是被帶走隔離的話可不是給他看病的,那就完了……當時日寇就是這樣想的,不光是軍事侵略和政治上的占領以及經濟掠奪,從人的肉體上也是用各種方式消滅我們民族,這些有知識的學者也知道,過去黑死病也就是腺鼠疫曾經把歐洲很多人放倒了,當時的中國人口比日本要多很多,就算是殺也是一下殺不完,所以這是一個他們認為“經濟實惠”的辦法,石井四郎就是這樣想的。大家想一下,如果是軍工廠制造軍械需要鋼鐵,需要各種各樣的材料和時間,那么如果是培養一些細菌和病毒的話,只需要可能幾天到一兩個星期的周期,所以他們確實是這樣做的。
1940年10月7日的《井本日記》中有如下記錄:
一、聽取奈良部隊的狀況(〔由〕山本參謀、福森少佐、太田中佐、金子大尉、增田大尉〔報告〕)
1、運送:目前6次(其中船運2次),空運當天到達,船運約6天,以后決定用飛機。
2、目前已進行6次攻擊(列表另說明)。跳蚤1克約1700只。
3、正期待攻擊效果好壞,在秘密偵察中。
4、考慮到氣象等原因在杭州進行了現場測定的實驗,如何從空中投下(僅針對寧波)。
5、溫州作為雨下法投放目標可行,臺州等不合適,但攻擊溫州時要視氣象等因素而定,如不使用傘將會很困難。
6、(山本參謀提出)目標以及攻擊方法可以靈活具有通融性,可以使用重復攻擊法。
引用——《井本日記》第九卷1940.10.7
(以下兩次投毒,篇幅太長就不引用了。)
從以上記錄看,到10月7日,奈良部隊已經進行了6次細菌兵器攻擊(附表沒有保存)。
另外,可以判斷:從運送次數和攻擊次數一致來看,細菌運到后就馬上實施了攻擊。攻擊方法是用空投(從安裝在飛機上的撒布器投下去的方法),使用的是鼠疫跳蚤,1克跳蚤有1700只……
之后還有很重要的三大步驟,也就是說在戰役之后撤退的時候要有計劃投毒,制造無人區。
1940年浙江、1941年常德、1942年浙贛三次細菌戰,均由日本大本營參謀本部下達“大陸指”命令而實施,因此,這是日本最高當局的戰爭行為,是一種國家犯罪行為!大家還是要記住一個知識點,就是說“大陸指”這種指示一定是天皇簽字的,他才是當時的實質性最高領導,沒有人拿刀指著他必須簽字。昭和天皇自己就有這個戰爭意志。
這期間也有非常多的其他惡性行為。例如雖然經過三令五申的嚴格規定,有些細菌部隊的人也是會獸性大發的,比如他們對女性的被試驗者(馬路大),在遭受了凍傷實驗或者是其他的注射各種病原體之后,人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就只是半死的躺在那兒,根據有些人在戰后的供述,他們對這樣的人也會進行性虐待……是有的長官說必須要停下來才停(不是因為好心,而是怕染病)……筆者也介紹過,如果對于染上疾病的日軍,他們也不放過,直接就解剖了……然后給他們家發電報說是病死的……
另外,一直到日本后來戰敗的時候,有些實驗室當中留下的培養基或者是其他的實驗耗材根本就沒用完……因為他們從國土到其他地方一直都是以小來著稱的,侵略到了一個大國之后,可算是撈著了。做的事情都是那種貪多嚼不爛的表現,最后把戰線鋪得太長,終于引火自焚了……所以,除了擁有核武器的幾國之外,可以說日本是唯一一個在本土有過兩次真正核經驗的國家,軍國主義者一意孤行,把全社會都綁上了戰車,這就是他們可悲的下場,如果不吸取教訓的話,下次可能就不是兩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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