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8月,關東軍第二十三師團駐扎東北海拉爾,迎來一批“報國女兵”。21人,全部來自東京,原定入讀陸軍醫科學校,最終卻站在操場上光著身子接受“訓練”。
三天后,3人死亡,18人全身重傷,下體撕裂,眼珠被摳、鼻骨被咬斷,滿地血水精斑,軍服變成尸布。
她們不是被中國軍民所殺,也沒有死于前線炮火,而是死在了同胞軍人的群體暴行中,死在“報國”兩個字下。
剪了小指就能上戰場?
她們真的以為自己是在為日本貢獻:21名東京少女原定入讀陸軍醫科學校,被寄予“白衣天使”的厚望。
可這些被“軍國主義”洗腦的女孩子們實在太著急報效祖國了,不愿坐等培訓結業,寧愿即刻奔赴前線,想要去戰場救護日軍。
為了達到目的,花樣年華的姑娘們不惜自斷小指,封入玻璃瓶,連同請戰書一并送達大本營。軍官們感動,批準其編入“女子報國隊”,身份不再是醫學生,而是“特別支援人員”。
她們相信前線需要她們,但她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小隊到底是干什么的,不知道“報國”兩個字的代價是脫下軍服、交出身體、關進營房。
她們聽到“訓練”,以為是要學習為傷兵包扎;她們喊著“服從”,卻從未被告知“服務”的真正內容。
她們想要成為戰地軍人,卻成了操場上的裸女;她們準備為傷兵遞水,卻被編入士兵的“輪次表”。她們報國的初衷,被軍隊打成爛泥。軍旗還在飄,可她們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支隊伍被秘密編入關東軍第二十三師團,由參謀長大內孜少將直接接收。這些少女年齡集中在16至18歲,身份為報國隊員,實際被當成“本國慰安兵”。
女兵們入營后直接投入所謂“服從性訓練”:操場、排房、訓練場,處處是哨兵;沒有教材、沒有課表,只有口令、軍靴和辱罵。
第一天,列隊喊口號;第二天,脫衣接受“檢查”;第三天,圍觀演示“姿態”。大內親自主持,每一場“訓練”后排滿士兵,拿著望遠鏡、帶著酒氣在看“裸身報國”。
除了檔案,唯一留下的痕跡,是被抽打的傷口,是撕裂衣服后的赤裸,是大內拍桌怒喊:“不脫,就叫男兵幫她們脫!”
“報國”在她們腳下變成泥水。她們站在隊列中,不明白軍裝背后的秩序,只聽到數百士兵在高喊:“快脫,我們來幫你!”
此時她們不是隊員,不是學生,也不再是人。她們是大內眼中的“實戰教材”,是士兵口中的“內部女人”,是軍隊檔案里的“可調資源”。
操場上的哨兵按部就班地吹哨,操場邊的大內孜坐在折疊椅上掀軍帽,身后站著數百名脫去軍帽的官兵。空氣里沒有風,只有壓抑。
每一寸地磚下,是整整21個家庭寄望的女兒。每一雙眼睛前,是血腥與污穢即將堆疊的人體。她們已經明白,這趟報國,是不能回頭的旅程。
站不起來的訓練課
1938年8月22日清晨,海拉爾第二十三師團西側訓練場,21名少女站在風中。她們身上只穿著破舊的白內衣,腳下泥地夾著血斑和煙灰。
場外圍滿日軍士兵,前排官兵坐在折疊凳上,后排則爬上機槍塔、堆料棚,摩拳擦掌。大內孜少將發布命令:“跑三圈,脫衣,列隊。”這是當天的“訓練內容”。
第一圈,少女跌倒七人,起身繼續;第二圈,哭聲四起,有人已近昏厥;第三圈未完,大內突然拔槍:“全部脫光!”
有人遲疑,有人癱軟。他走進隊伍,拉住隊長美惠子,揮拳連打耳光,撕開她上衣,大吼:“再不脫,士兵來!”
官兵沸騰了。有人沖上前來,脫軍衣,赤膊上陣,高呼:“讓我來給她們脫!”大內未阻止,反而退至一旁,“觀察執行力”。
幾百名士兵蜂擁而至,把21人拖倒在地,撕咬、壓制、掐脖、抱摔。現場響起尖叫、喊殺、淫叫、鞭聲。
訓練場變成刑場,女兵變成尸體。一人鼻骨被咬斷,一人眼球被摳出,兩人乳頭被咬爛,多人陰部被軍靴踏爛。
十分鐘后,大內開槍,“砰砰砰”,擊斃一名正在施暴的士兵,才使現場稍微安靜。士兵退散時,操場一片狼藉。
血液與精液混合在泥水中,衣物掛在竹竿上隨風擺動,死尸裸露四肢倒在角落,三人確認當場死亡。其余十八人,全部無法站立。
大內少將的“補課”
第二天凌晨,大內回到操場。十八人仍躺在地上,臉上泥水凝固,腿間布滿創傷;三具女尸被粗布蓋住,掩鼻者眾。
他環視一圈,沒有愧疚,只有遺憾。他說:“我都沒機會動手。”
他脫去軍帽,解開上衣,走向一名尚有呼吸的少女,俯身,強行實施性暴力。她已無反抗力,面部抽搐,口中哼聲像獸吼。
大內抽身時,她已昏迷不醒。周圍無一人出聲。整整一個小時,訓練場只有風聲和他低吼的喘息。
當天傍晚,三名尸體被火化,其余人被送往關東軍第三慰安所繼續服役。此事未上報參謀部,未進入戰史。
“女子報國隊”正式列編,身份轉為“特別慰安兵”。每人每日供應四名軍官,每周接受清洗。
兩個月內,全員感染梅毒,其中三人自殺,五人因重傷死亡,其余的人也精神錯亂了。半年后,21人全部從軍籍中“消失”。
大內此后被調往諾門罕戰場,1939年5月11日中彈身亡,腸子流出當場陣亡。日本陸軍為其舉行軍禮追悼,授“陸軍少將”軍銜,悼詞中寫:“精忠報國,勇冠三軍。”
21名少女的血型、身高、編號曾出現在“慰安所需求統計表”,但軍籍被銷毀,無人承認她們的存在。
檔案里,“女子報國隊”被稱為“后勤技術補給資源”。沒有墓碑,沒有編號,沒有家屬,她們的名字,只活在少數戰犯的懺悔書里。
參考資料:
一群“性饑餓狂”的丑惡表演——大內孜陸軍少將.解放軍出版社.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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