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現代人,筆者真心無福消受唐代女性那宛若天仙的“紅妝”。
無論是本該清新脫俗的空浪先生,還是因工作需要暫時換上濃艷妝容的藍玉,以筆者主觀的審美觀來說,都不如充滿異族風情的阿彌塔素顏耐看。
或許這就是時代的差距吧,作為一名還算合格的男性,或許我會對唐朝女性穿衣風格的大膽欣賞有加,但卻無法接受這種被濃艷妝容刻意粉飾后的女性樣貌。
就像這位被阿彌塔當作姐妹的女仆從藍玉第一次登場時,雖說鄭平安似乎表現出對眼前美人的贊不絕口,但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讓我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鐘。
直到藍玉以一種相對素顏的妝容出現在胡商大會上,直到藍玉以一般頗為男性化的衣著打扮出現在刺史府后,我才真正注意到了這個出賣了自己主人的女仆從。
無論是現代衣著的零零后女演員閻必果,還是古裝扮相的古代女仆人藍玉,細數《長安的荔枝》中的女性角色,除了李善德的女兒袖讓我真切體會到了老父親的感覺之外,便只有藍玉這個女性角色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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